姜姒溪每走一步路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跌落下來了一樣,她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勾了勾唇。
墨芊芊知道張雅心情很不好,所以每時每刻都抓著張雅的手臂在她耳邊說了很多的話,張雅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了一些,而墨芊芊這個時候問道:“我說張雅,你是不是和沈易溪怎么了?”
這么一說還真的說到了張雅的心坎上,她微微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臉上更加是有點憂傷了不少。
看張雅的這個態(tài)度,墨芊芊立馬明白了什么,只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沒想到還真的說中了。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最近的易溪有點怪怪的……”張雅有說不盡的情緒在自己的心底里面不斷的滋生,她也不知道應(yīng)該和誰闡述這些話。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讓他不高興了?我覺得易溪可不是那么容易生氣的人啊。”墨芊芊摸不著頭腦。
墨芊芊越說,張雅也越來越不清楚現(xiàn)在的沈易溪對自己抱有的到底是怎么樣的心思了。
晚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在酒店住下。
剛剛洗完澡的墨芊芊發(fā)現(xiàn)房間里少了一個人,疑惑的問道:“張雅呢,怎么沒有看到張雅?”
“她剛剛出去了,好像是去找易溪?!盇lia說道。
張雅有點接受不了這個樣子的沈易溪,就好像兩個人回到了最初陌生的模樣一樣,明明都已經(jīng)在一起了,沈易溪有什么事情居然不能和自己說的?
她把沈易溪給叫了出去,現(xiàn)在天氣本來就很冷,加上這里現(xiàn)在是在山上,寒風(fēng)更加肆無忌憚了很多,沈易溪把自己的衣服脫下,蓋在了張雅的身上,也是避免張雅被寒風(fēng)吹的感冒了。
張雅還是能夠從外套上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徘徊,心是溫暖了不少,但是還是感覺到有一點奇怪。
沈易溪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從前幾天開始就是這個樣子,平日的沈易溪有什么事情都會和自己說的,但是現(xiàn)在好像缺少了什么東西一樣。
“易溪,我……對不起,這么晚叫你出來?!睆堁拍樕侠⒕巍?p> 溫?zé)岬臍庀⒌耐鲁隽丝谥?,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白色的霧氣,這天氣,還真的冷了……
“我也有話和你說,即便你不叫我出來,我也會親自來找你的。”沈易溪說道,目光突然落在了張雅的身上。
“什么?”張雅愣住了,特別是沈易溪眸子中的冷淡的時候,心中突然呈現(xiàn)出了一股很不好的預(yù)感。
沈易溪會和她說什么?而且現(xiàn)在掛在沈易溪臉上的這個表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易溪一步一步的靠近張雅,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張雅的身體突然傳出了一股未知的恐懼感,沈易溪還是第一次對張雅呈現(xiàn)出這樣的神色,到底是為什么……
“張雅,我們分手吧?!?p> 話說出來,張雅只感覺到自己的腦子開始變得一陣空白起來了,她預(yù)想的事情果然還是從沈易溪的口中給說了出來。
滾燙的淚珠落下,此刻的張雅很不明白沈易溪口中的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們才剛剛在一起不久,為什么沈易溪久說出了分手的話?
張雅每天都堅持自己的本分,盡量的不給沈易溪添加煩惱,但是為什么沈易溪卻這么把口中的這句話說的這么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
“為什么!為什么要和我分手!”張雅仿若瘋了一樣上前拽住了沈易溪的衣袖,氣息都有一點產(chǎn)生了急促。
沈易溪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會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張雅真的不相信,不相信沈易溪真的就這么不要自己了。
沈易溪面無表情的看著張雅,就好像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干系一樣,然后一點一點的扒開了張雅的手。
幸好現(xiàn)在是晚上,山上并沒有什么路燈,不然張雅一定能看到沈易溪其實也是有點為難,如果不是因為破不得,沈易溪為什么會這樣?
“張雅,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我覺得我們并不合適?!鄙蛞紫挼模谥休p輕的吐出了一口淡淡的氣息。
“沒有人是天生合適的,你是不是還喜歡姜姒溪!你說你是不是,沈易溪,我追了你這么久現(xiàn)在和我說分手,你能不能告訴我具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張雅不斷的抓住沈易溪,眼睛猩紅。
她在沈易溪奔潰的時候在身邊安慰,給沈易溪多了不少的幫助,但是沈易溪現(xiàn)在居然不念及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把這句話說的這么絕,張雅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夠好了。
沈易溪感覺有點兒厭煩了,淡淡的呼出了一口氣:“張雅,從一開始我就不喜歡你,或許這一點你應(yīng)該早就明白了,和你在一起只是因為你的執(zhí)著,現(xiàn)在久了,我感覺我還是對你沒有任何的感覺,放過彼此不好嗎?”
張雅的眼淚不斷的從自己的臉頰邊滑落下來,她不想去相信沈易溪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真的從來都對自己沒有感覺嗎,這不應(yīng)該啊,要是真的沒有什么感覺,那也不至于每天都和她如此恩愛的樣子。
沈易溪的手淡淡的劃過了張雅眼角邊的淚珠,“張雅,你不要哭,你哭的樣子真的很不好看?!?p> “易溪,是不是我真的做錯了什么事情,如果我真的做錯了什么,我都愿意去改,但是求求你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睆堁艖┣蟮恼f道。
她平常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現(xiàn)在對一個男人已經(jīng)低微到了這種地步,張雅已經(jīng)把自己的身份給降低了。
沈易溪很害怕自己會忍不住,也不想繼續(xù)和張雅再這么繼續(xù)糾纏下去了,直接毫不猶豫的甩開了張雅的手,然后決然的離開了。
張雅看著沈易溪的背影不斷的放聲哭泣,沈易溪真的沒有說多余的話,就好像張雅再他的面前早就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一樣。
沈易溪的背影就這么消失再了黑夜中,張雅站在原地不知道多長的時間,最終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