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耳熟的聲音從各個密封性似乎不是那么好的房間中傳了出來。
尹韶紅拉著仇牧走到了在這座道路盡頭的那間屋子,推開門,依稀可以看見一名男子趴在屋子的中央。
仇牧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指向了趴在地上的那個男性,然后后頭看向尹韶紅,口中說道:“拉我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還有,這個人是阿龍?”
尹韶紅看著仇牧那滿臉的疑惑啥也有表示,回頭,徑直的走出了房門。
咣當(dāng)
那房門緊緊的閉合在了一起,僅剩下在霧氣中倆個一臉懵逼相互對視著的人......
“紅姐,他們真的沒事嗎?”
那是一席藍(lán)色秀發(fā)的少女,她摟著尹韶紅的胳膊晃蕩著,雙眼有些憐憫的看向那間屋子。
尹韶紅聽到了少女的話,她連頭也沒有抬起來,僅用眼角掃了一眼站在對面的妹妹。然后看著自己手上的指甲,嘴中吐出“小青,不用擔(dān)心,我有分寸的。”隨后就閉上了眼睛。
畢竟,現(xiàn)在tmd大半夜了,正常人都休息了,今天也不是尹韶紅的值班。
二樓盡的那間房間里面。
“仇牧,宇文軒沒跟你來嗎?”
“他在醫(yī)院,誤診了?!?p> “哦。”
“額,不關(guān)心一下嗎?”
“習(xí)慣了,小心!”
說著,赤裸著身體的阿龍就撲向了站著的仇牧,這時(shí),一枚速度極快的鐵球從陰影中爆射出來,朝著對面的墻壁上砸了一個大洞。
仇牧只有在這么近距離才能勉強(qiáng)的看清楚,阿龍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還有些干枯的鮮血敷在他的身上。
剛想說些什么的仇牧突然被阿龍捂住了,阿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仇牧,然后背過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仇牧一面懵逼的看向了走遠(yuǎn)了的阿龍,他真的不知道啊,那個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跟上嗎?還是說站著別動?亦或者說朝著他攻擊?還有,這里是訓(xùn)練室嗎?
這時(shí)一個少女的聲音在仇牧的腦海中回蕩:“這里是我們剛建成的訓(xùn)練室,主要是阿龍?zhí)赜?xùn)的,請你過來就是看看有啥不足的地方。自從那次輸給了‘清炎’后就一直拜托我們了,畢竟他是你們?nèi)齻€人唯一一個指導(dǎo)戰(zhàn)中輸給了他的,而且,他還是你們幾人中年齡最大的。”
說完這些話,少女的聲音便不在仇牧的腦海中回蕩了。
咻咻聲從陰影中響起,偶爾還能聽見金屬般的碰撞聲,不過隨后就是阿龍的沉悶的喘息,如此反復(fù)著。
仇牧尷尬的聽著傳來的這些聲音,說實(shí)話,有著這層明顯不正常黑霧干擾下,他看不見。不過誰叫他是空間能力者呢,還是能略微的感知到一點(diǎn)的,那是從各個方向朝著阿龍飛向的金屬球。很快,很重,很小,阿龍只能憑感覺躲,或者用能力硬抗。
就在仇牧想說些什么的時(shí)候,一枚閃爍著青藍(lán)色火焰的球形東西從陰影中飛了出來,它出現(xiàn)的瞬間吸引了仇牧的目光,但令人遺憾的是,這間房間還是那么的黑暗。
這枚纏繞著青藍(lán)色火焰的球形東西宛如一只蝴蝶,在空中盤旋,飛舞,沒有一絲的速度看眼。但是,從它披著的那層火焰的外衣上傳來的感覺,這家伙異常的恐怖。不過,仇牧的眼睛有些向外飄,這給人的感覺真的不是賈老師的火焰的嗎?
近了,更近了,接觸了,阿龍閃開了這枚攙著火焰的球狀物。
可惜,好景不長,那枚球狀物瞬間回頭,加速的沖向了阿龍露出來的后背。
青藍(lán)色的火焰瞬間淹沒了阿龍,烤肉的香味從他的身上傳了出來。
他沒有發(fā)出一聲慘叫,似乎是習(xí)慣了,亦或者是有什么理由讓他不能喊出來。至于為什么要這么說,仇牧看向了那層圍繞在阿龍身周的銀白色光暈,凎,他知道了。這層黑霧是斷絕外界的探查的,可能還有更加保密的措施,而且這火焰完全是賈老師的沒跑了,現(xiàn)階段能接觸的火焰能是這樣子表現(xiàn)的只有賈繹。這就是有個伏弟魔的姐姐們的好處嗎?他承認(rèn)自己有點(diǎn)酸了。
隨后,那些個纏著賈繹火焰的球狀物體飛出了許多,甚至把這片黑霧都照亮了一部分。
仇牧攤了攤手,然后轉(zhuǎn)過頭去了,后面的畫面少兒不宜。
終于,阿龍身上的火焰熄滅了,再這期間他沒有發(fā)出一絲的叫聲。
仇牧嘆息一聲后走了,現(xiàn)在阿龍做到這樣子就是極限了,雖然找不到出口,但是這能難到仇牧嗎?并不能,雖然對于空間能力有些許的壓制就是了。
汗水浸透了仇牧的衣襟,好家伙,這地方的空間堅(jiān)實(shí)程度完全可以比擬李都尉他家了吧。不愧是瑟琴場所,夠安全!正好他面前的這間屋子就亮著燈,他到要看看這正規(guī)的瑟琴場所到底有啥。
那是一名溫文爾雅的少女,她站在這間房間的正中央,面對這沙發(fā)上一眾的男性客人。時(shí)間似乎是到了,她微微的輕起啟朱唇,傳出好似夜鶯般的聲音。聲音并不算大,只覺入耳有說不出來的妙境,但漸漸的,似乎是傳入了靈魂,令人如此的陶醉。
仇牧晃了下自己的腦袋,上一世自己算是白過了,這種人都不認(rèn)識,不,應(yīng)該說自己都沒來過這個地方。話說回來,那個奪取了宇文軒身體的異種真不懂欣賞,能把這地方弄沒了真是罪該萬死啊。
就在這時(shí),那座位上的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站了起來,對著少女伸出了自己的咸豬手。似乎是被嚇到了,少女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快到了,那只爪子快伸到了少女的皮膚上了。仇牧咬著牙齒,他要上了,這男人今天也得見見血啊!
在仇牧還沒有沖進(jìn)來的時(shí)候,伸出爪子的男子倒下了,他的眼睛只剩下眼白,渾身都在抽搐著,嘴中還吐出了白色的不明液體。
“破壞規(guī)矩的下場就是這樣子的,你們的擔(dān)保人應(yīng)該說了我們的規(guī)矩吧。滾出去吧,現(xiàn)在該想想怎么面對你們的擔(dān)保人吧?!?p> 稍許有些憤怒的聲音在仇牧的腦海中回蕩,仇牧捂著自己的頭,他是無辜的,為什么還要受這罪啊。
“你沒事吧”那位唱歌少女的聲音傳入了仇牧的耳中.......
祈鴦
撲街日記,手腕略微有些好轉(zhuǎn)了,明天努努力吧。依舊還是單機(jī)的一天,希望有小可愛能評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