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還真有眼神不好的?
第二天。
吳邪睜開雙眼,感覺傷口癢癢的,知道是傷口在愈合,吳邪也就沒搭理這些。
吳邪坐起身來,拿起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這是顏夕害怕吳邪無聊專門給他買的。
吳邪登上企鵝號,然后下了一個助手,登上去,然后開始碼字。
剛碼了三十個字,顏夕就打來電話,說有事今天就不來了,中午叫她弟弟來照顧吳邪,早飯的話她已經(jīng)給護理工說明了。
不一會護理工就來給吳邪送飯,問吳邪有事嗎?
吳邪和她說有什么事就叫她,然后便開始了碼字的悲慘生活。
要不是為了女讀者,我會寫書?但是偏偏她們?nèi)疾蛔R好歹,竟然每一人看我的書。
每天除了機器人,就是晚上八九點提示有十幾個人在看我小說,關(guān)鍵這些魂淡看完啥也不留,這和我商場看妞有什么區(qū)別?
一想到這里我就想買西瓜,捅西瓜!
吳邪正在剛要碼第二章的時候,寫手咨詢突然發(fā)來消息。
吳邪點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寫的這本書被簽約了。吳邪退出去,然后從新打開發(fā)現(xiàn)真的有眼神不好的編輯把自己簽約了。
吳邪有點激動,自己終于可以吃系統(tǒng)軟飯,然后泡女讀者了,自己好幾十年的童子身終于可以破身了。
吳邪趕忙加上責(zé)編的企鵝號,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中獎了,這個責(zé)編好像是個女的。
但是我吳邪是一個專一的男人,只喜歡女讀者。
畢竟我輩鴿王被至高編輯部壓榨多年,此仇怎能這么簡單解決?今年我吳邪便左手持手機,右手持鍵,殺上至高編輯部,然后一起壓榨這些動不動就斷更拖更的鴿王們。
讓你們在我看的正嗨的時候,斷更拖更!
就在吳邪歪歪的時候,好友添加成功的信息傳來。
吳邪看著聊天窗口,在想自己到底說些啥?畢竟第一次加編輯,還是不要耍劍了。
不然以后再給自己穿小鞋咋辦,雖然在也沒想著寫這個掙錢,但是怎么說也得給自己以后的上司一點面子。
【大大,我是可以簽約了嗎?】(我是不是可以有女粉了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鴿王剛被壓榨完,還是她閑的的沒事摸魚吶,回的是相當(dāng)快。
【是啊。】(不光有還能泡。)
【真的?】(真能泡?)
【嗯?!浚ê⒆?,相信我。)
......
就在吳邪自行腦補的時候,編輯突然問吳邪有大綱嘛?
呵呵,你是太看得起我吳某人了,要是有大綱,我會直接發(fā)書?
寫書的目的,一、為了吃系統(tǒng)軟飯。二、找女朋友。不然將寫書毫無意義。
在吳邪發(fā)完沒有大綱的時候,編輯便銷聲匿跡了,畢竟吳邪這種新手沒有大綱一般寫不長。
至于吳邪也沒有在意,然后根據(jù)發(fā)來的鏈接填寫合同什么的。
“系統(tǒng),你看這合同...”吳邪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口。
系統(tǒng)看著指著自己傷口的吳邪,那還能不知道這小子在想什么,直接把合同給吳邪按照要求復(fù)制出來兩份。
吳邪按照要求開始填寫,填完之后吳邪便看到寄件地址。
吳邪還想來個到付,但是吳邪看著寄送地址上面還特別標(biāo)注著禁止發(fā)到付快遞。
“這是真的茍,不知道寄快遞很貴的嘛?”自己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老婆本,反正我是不會花的?!跋到y(tǒng),你自己想辦法,反正我不花錢。?!?p> 系統(tǒng)嘆了一口氣,自己找著魂淡宿主,跪著也得伺候好。
“明白?!闭f完,系統(tǒng)就把合同給發(fā)了快遞,至于為什么不直接傳到王某的桌子上,還不是怕嚇著人家嘛。
畢竟剛發(fā)來的鏈接,合同接著就到。這不是靈異事件嘛。
吳邪加了編輯的企鵝號,也沒有繼續(xù)碼字,而是逛起了她的空間。
太殘暴了,我輩鴿王全被掛在了恥辱柱上。下面還有那些被至高編輯部給關(guān)押的寫手奮起反抗,卻被全部鎮(zhèn)壓。當(dāng)真是太好了!
雖然自己現(xiàn)在也加入了寫手一族,但是自己有系統(tǒng)啊,只要每天寫完一定字?jǐn)?shù)就能給錢,只要自己夠窮,自己就不會斷更。
吳邪在空間逛了一個小時,然后根據(jù)評論發(fā)現(xiàn)這個編輯雖然是個女的,但是年紀(jì)有點大,今年得有28了。
雖說年紀(jì)大點,但好像是整個編輯部最好看的兩個女編輯之一。嗯,那一個女編輯是幾組的?下一本可以考慮投在哪里,畢竟編輯和美女一樣,都是別人家的香。
畢竟只要是男作者心里都有過,娶自己女編輯的,這就好像是男大學(xué)生,想娶自己指導(dǎo)員一樣,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想這樣。
但是我不一樣,我只喜歡女讀者,作者單身的為什么多?就是因為想泡女編輯的作者太多,泡女讀者的太少。為了讓我輩寫手知道除了泡女編輯外,還可以泡女讀者。
我吳邪決定舍去此身,為后輩寫手開生路。
......
就在吳邪歪歪的時候,吳邪病房的房門突然被打開。
定睛一看,是一個身姿挺拔,長相俊朗的青年,仔細(xì)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青年和顏夕長得有幾分相像。
青年走到吳邪身前伸出手來,“你好,我叫顏如玉,你就是把我姐給泡了的勇士吧。”
吳邪看著顏如玉疑惑的問道:“我泡你姐?”
“對對,這位兄弟你以后就是我顏如玉的親兄弟。”顏如玉眼角含淚的對吳邪說道。
他終于等到如武松般的勇士把自己姐姐這只母老虎給降服了,為了等這一天他已經(jīng)等了十幾年了。
自己的好日子終于到了,我要開著我的豪車,我要去酒吧,我要去會所,我要嗨皮...
你能想象的到自己一個富二代,今年都22了,還是處嘛?就是因為自己姐姐天天和家里的皇上皇后說男孩子的窮養(yǎng),不然怎么繼承家產(chǎn),然后他們二老還真信了。
然后自己大學(xué)四年全是吃老干媽過來的,你能知道一個月就給700塊錢的大學(xué)生活嘛。
“不是,這位兄弟你先別激動?!眳切翱粗鴾I流滿臉,卻眼中含著對生活的希望的孩子說道。
這孩子到底是怎么過的,姐姐被人泡了還感謝泡你姐姐的人。孩兒,看來你這些過的到底是多苦啊。
“姐夫,我不激動,不激動。”顏如玉抹了一把鼻涕,擦了擦眼淚哼唧唧。
吳邪遞給顏如玉一張紙,“你和我說說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希望有人泡你姐?!?p> ......
“孩子,喝口水,咱這不是畢業(yè)了嘛。”吳邪拿著水安慰著,趴在自己肚子上哭著顏如玉。
雖然咱知道不應(yīng)該笑話別人的痛處,但是還是忍不住。自己大學(xué)四年多少還有救助金,讓自己不用整天吃老干媽過日子。
但是這可憐的孩子,因為家底富裕,根本就申請不了救助金,然后每個月就七百塊錢,還要被他姐打劫二百。
天天餓到,連打工都費勁的地步,要不是舍友看他可憐,經(jīng)常給他帶飯,他能不能活著從大學(xué)里走出來都是個問題。
顏如玉一臉幽怨的看著吳邪,這個魂淡要不是聽自己老姐說他是打了十幾名劫匪,才住院的,自己就讓他知道話是怎么紅的。
吳邪因為笑的幅度太大,線崩了,“快叫醫(yī)生,線崩了?!?p> 顏如玉聽到吳邪的話連忙跑去找醫(yī)生,這唯一一個能制服我姐的男人,可不能讓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