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發(fā)生的那么真真的,就差他親口承認了。
她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
而他卻用眼神在問,她到底想干什么。
果然,對視,她承認自己會輸。
“那個……今天你們多吃點,這些菜看著可營養(yǎng)!”
丁怡丫剛剛還好好的,看了一眼白塵,她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正在這種時候,錢多多卻找了話題。
“對了,你們最喜歡玩哪個英雄呢?”
她問著兩個小妹妹。
“我們喜歡好看的人物,我姐姐喜歡貂蟬,而我則是喜歡楊玉環(huán)。”
“嗯哼?貂蟬?這個英雄玩好了,走位挺風騷,要是玩不好,真的就是里面的花瓶。”
錢多多做這一番感嘆,完全是因為她的親身體驗。
而她恰好是做花瓶的那一類。
她又記起當初那一幕。
他們四個人經常開戰(zhàn)隊的時候,錢多多總是選貂蟬。
這簡直就是戰(zhàn)隊的噩夢,她玩起貂蟬,簡直就是坑神中的戰(zhàn)斗機。
“多多,不要總是拿自己的親身試驗說事,我看兩個小妹妹挺會的,應該玩的賊好?!倍♀緟s準備揭起往事。
“喂,丫丫,你這可就過分了,能不能不要揭人短?!?p> “咳咳,這可是你說的,我可從來沒有說你有多坑,你自己定義的哈?!?p> “你……”
錢多多的小拳頭已經砸了過去。
“你別這樣啊,要學的淑女一點,這么多人可看著呢?!?p> 兩人嘻嘻哈哈的模樣,卻讓大家更加的逗笑。
很快,他們便吃完了飯。
兩姐妹帶著興奮勁的告了別。
錢多多則是借故有事,讓白塵送丁怡丫回去。
兩個人又有了獨處的時間。
“今天,他們兩個說的那件事,和你有關對吧?”丁怡丫第一次鼓起勇氣,如此大膽的問著。
“嗯,你說的那件事嗎?對啊,我找人做的,不這樣的話,你有心思和我一起玩嗎?我們有機會一起開黑嗎?還有直播的事情,也是我黑掉的?!?p> 他承認的不帶任何的拖泥帶水。
這讓丁怡丫臉上大寫的震驚,怎么可以有人,這么理直氣壯的說出這樣的話。
她剛剛還溫和的臉上,瞬間如同被冰雪覆蓋一般。
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冷冷的。
“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人。你這個上司,真是絕了。我對你真的是無力吐槽。走了!”
前一秒,兩人還聊著,后一秒她甩手就走。
白塵卻早就料想到這種狀態(tài)。
“其實,也是想給你一個新的起點,現在做著游戲的總研發(fā)工程師,每天還打著游戲,總比你之前天天在直播里無聊的打著游戲強多了吧?難道你不想有更多的錢,讓你父親完全康復?我知道有個地方,或許可以治他的病,就看你肯不肯努力了?!?p> 他的話,卻是深深的刺痛著丁怡丫。
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理直氣壯的和他爭論,可唯獨在自己的父親這件事上,她總是有心無力。
現在,就如同一根刺深深的扎入了她的心里一般。
“你有何權利說這些事情,我家的事情,不用……”可是這傷人的話,她卻遲遲沒有說出口。
這件事,他說的沒錯。
與其整天靠著直播掙那點全勤,倒不如用自己的實力,掙更多的錢,雖然過程有些艱辛,可是得到的卻會更多。
她才又看了他一眼,只見白塵繼續(xù)說著: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只要你踏踏實實的在我的公司上班,我們一起研發(fā)出那些東西,到時候你一定會有錢讓你的父親去治病的,還有,在這期間,公司會負擔你父親生病期間的所有報銷,只要你肯努力。”
如此好的一個跳板,丁怡丫是真的心動了。
她覺得一切的因果都是因為自己。
就算是游戲被黑,那現在收獲的,遠遠比以前收獲更多。
她竟然跟著默默的點了頭。
“好,說話算數。”
“恩恩,都算數,如果你不放心的話,這些都可以寫進那個協議書里?!彼掷^續(xù)補充著。
“好啊,那你重新擬定吧。”
她現在可不想只聽別人片面之詞,有了實證,以后就算是他想反悔,也有個證據在手。
“沒問題,明天就簽。那現在可以我送你回去了嗎?”
“不了,我可以的?!倍♀緟s堅決的說著。
也不知是怎么的,對于白塵,她越來越將自己的位置擺正。
是時候該好好的用功了。
當年,她是如何進入好的大學,那么如今她也會學會如何進入新的一個階段。
她走的更快了一些,也沒管白塵在后面說些什么。
直到她才走了十分鐘左右,大暴雨也跟著就來了。
因著他們出門的時候,是晴空萬里的,她也沒有帶傘。
而且名聲所在的地方相對偏遠一些,就算她是想買把傘,或者找個避雨的地方,都需要好久。
終于,白塵有些心疼了。
他按了按喇叭。
然后又迅速的停下了車,撐傘走到了她的跟前。
“何必要這么倔強,要是你被淋壞了,家里還有重病的父親等著你,那你到時候如何替家里撐起一片天呢?反正,你閨蜜已經交代過我,要將你送回去,那就讓我完成使命吧,反正這也是我該做的?!?p> 一番勸說之后,他這才拉動了丁怡丫。
她也覺得他說的沒錯。
只是坐個車,也是沒有什么的。
于是,坐上了車子之后,他立馬遞來了毛巾。
“快擦擦吧,別著涼了?!?p> “謝謝,不用了。也沒淋得多狠?!?p> 她拒絕了好意之后,他卻突然起身,幫著她擦了起來。
“不要覺得在我面前,失了什么儀態(tài),你就把我當成是你的……哥哥一樣對待就好了。你放心,我對你絕對沒有什么壞心思的?!?p> 他說出哥哥兩個字的時候,心里卻又浮現出了之前的一切。
總是那么的熟悉和讓他傷感。
“你何必要對我這樣?”丁怡丫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我已經說過了,你和我妹妹一樣,是同樣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愛惜你自己,知道嗎?”
他的話語也跟著變得很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