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玉墜是怎么來的?
寧恒突然又想起南宮月胸前的吊墜,晶瑩剔透的翠玉,雕刻著“月華”二字,忍不住要刨根問底。
“寧世子!”南宮月氣得站起來,大聲問,“你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院子做什么!”
梁上君子?
寧恒不好意思地暗笑了一聲。
“有人來了,我先走了!晚上見!”寧恒扔下紅著臉的南宮月,踩著樹梢越墻而去。
“小姐?”看著滿臉通紅的主人,阿蠻眼里閃過一絲疑惑,莫非病沒好?忍不住跑過探探她的頭。
南宮月說了句“我沒事”閃過了。
夜深人靜,南宮月點起熏香,便歇下了。
張嬤嬤收拾著里屋,一邊囑咐阿蠻,“別睡太死了,夜里小姐起來得照應。”
“曉得了!”阿蠻極為不情愿地回答,張嬤嬤才退了下去。
小姐新研制的香片就是舒服,聞起來不刺鼻,夢里一般。
不到一刻鐘,屋外響起了笛聲,悠揚催人眠,南宮月摸著手邊的匕首,輕輕穿上鞋,打開墻上暗格,取了衣服和羊皮面具。
屋里的油燈很小,照不到外頭,南宮月靜靜地等了一會,笛聲停下來了,心里掠過一絲不安,小心翼翼地打開窗戶,問,“誰?”
“我以為你能聽懂我的笛聲?!币粋€熟悉的男聲說到。
“鬼知道你吹的是什么!”她不耐煩,輕輕了從門縫里走了出去。
寧恒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夜色下的“男子”,頂著一副嬌艷的女聲,甚是格外引人注目。
“你究竟有多少個身份?”他問。
南宮月笑著說,“你猜?”
他搖搖頭,眼里藏不住笑意。
王漾下午派人出城外了,進了西郊田家的別院,折回了田府,有必要親自去嗎?
南宮月沉思了一會,說:“王姑娘心思縝密,雖然我們還不知道事情來龍,但如果她要驗證華先生的消息,至少說明她知道內(nèi)情?!?p> 出手越快越好,畢竟沒多少人知道自己所為。
兩人摸黑出了城,來到西郊。
別院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夜間里兩支紅燈籠掛在梁上,倒是顯得有些陰涼。
兩人越墻而入,里間一片漆黑。
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烏漆麻黑的一千,廂房豆丁大的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