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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咸魚,被李二賜婚高陽

第195章:小程的愛國情操

    異族挑釁在前,城中自然而然組織起挑戰(zhàn)隊伍。

  詩會中原有的那些王公貴族子嗣們,自覺組織起反擊隊伍,直到黃昏之時,還有一些文士學子走街串巷奔走相告的身影。

  遠在城郊的工坊之中卻并未收到波及。

  夜幕降臨之時,程處默起身醒來,酒釀后勁尚未消退,腦袋昏沉微微脹痛。

  同涂涂改改稿紙的李閑隨便吃食一些飯菜,聽聞李閑新出來的酒釀好了,放下飯碗告退。

  “酒是好酒,可這玩意一口便倒,味道倒也算不錯?!?p>  “只是這后勁不敢恭維,李兄,天色已晚,程某便先告退。”

  喝著舒坦美妙,這醉后恍被抹除記憶一半的感覺程處默多少有些惶恐。

  李閑嘿嘿一笑,隨手擺擺。

  “唉,咱這酒釀釀造乃在關鍵之處,新產(chǎn)酒釀就要好了,可別急著走啊?!?p>  “待會兒,還要試酒。”

  程處默聽罷,收攏手臂就向外走去,頭也不回。

  “這不是還有李兄嘛!”

  “你這可莫要再鬧,這一小勺下去,咱都云里霧里,再試下去指不定要將我喝傻?!?p>  三步并作兩步快速跨出工坊院落,程處默登上馬車,催促著車夫趕快走。

  馬車慢吞吞走上荒郊,車夫細細講述著午時在皇城中發(fā)生的事情,說道異域胡人挑釁時,手中比劃不停,狠狠一鞭抽上馬臀,頗顯氣憤。

  “這胡人也不知是何種膽量挑釁,膽敢在我泱泱大唐地域造次?!?p>  “程公子,聽聞文比過后還有武比,公子武力不俗,不若便躍上擂臺,讓那些異域蠻子們也好好漲漲記性?!?p>  程處默一向沉穩(wěn),壓在膝蓋的拳頭也在細細聆聽中收緊,黑暗之中沉默許久,緩緩開口。

  “外族欺壓,按理說來我等大唐血氣方剛男兒理應出手,可那些畢竟乃是使臣?!?p>  “倘若是子民中的武者上臺,打了也就打了,稱得上是民間切磋?!?p>  “但我雖有此心,若是上場,難免會有些官府插手意味。贏了,指不定會惹得一身騷。如今方才入了西征隊列,背后定然有不少眼眸盯著,少生事端為妙?!?p>  投在車簾上的身影似乎微微一窒,并未開口,勾勒出得停滯腰桿似乎矮了矮,有些蕭條。

  車簾起伏,遠遠的有城墻上的微光透進來,照在那張棱角分明面頰上,話語吐出嘴唇。

  “不過這比試還是不能輸,明日還是要去看看?!?p>  “有必要,我還是會出手。”

  話語隱隱傳出,坐在車頭的車夫,在火光映照的下巴上揚起淺笑,回頭望向黑燈瞎火的車內(nèi)。

  “我就知曉我家公子乃是嫉惡如仇的人,定然不會坐視不管?!?p>  車馬進城,一夜無語。

  翌日雞鳴之時,街上腳步匆匆,極為嘈雜。

  程處默也在家仆議論之中醒來,問明緣由直奔工坊。

  忙碌一頁改制釀酒器械圖紙的李閑,被這個激動的小子從睡夢中拖起,洗漱時聽聞程處默將消息一一述說。

  拉扯著牙棍的人影包上一口水噴出,滿不在乎在回應。

  “他們要比試與咱們何干?”

  “大唐乃是禮儀之邦,既然這吐蕃喜好張牙舞爪就仍有他們?nèi)h,反正咱們皇城人才輩出,你是擔憂咱們比試不過?”

  “再說了,咱們大唐尚武,街角上隨便拉上幾人也能和他們比劃比劃。人都是肉做的,再不濟,咱們車輪戰(zhàn)也能將他們打趴下?!?p>  咸魚慣了,對于這種熱鬧,李閑已然毫無興致,有哪些時辰,不若早些將酒釀研制出來。

  最好再弄上幾罐啤酒,冬日坐再通紅火爐前,品著火鍋,灌下幾罐酒釀,它不香?

  程處默對這個心老人不老的李閑頗為鄙夷,湊在身旁嘮叨不停,索性將又要躺上座椅的人影揪起,推推搡搡出了府門。

  “這那里是小事,這可是牽連到咱們大唐顏面的大事。”

  “你想想那吐蕃不過區(qū)區(qū)咱們幾個州縣的地域,地處高原,土地貧瘠,倘若勝上一招半式,這周遭四鄰定然嘲笑咱大唐國中無才。”

  “李兄素來機敏聰慧,可不能就這般蝸居府邸,至少還是要在文比上出上些計策。至于明日的武比,一切看我便是?!?p>  說到底,作為后世的穿越者,李欣心中還是沒有多少歷史感。

  隨時在這個時代中過得風生水起,可多多少少還是不愿去在這段歷史中做些什么改變。

  稀里糊涂的隨著程處默駕上馬車,穿行過熙攘人群,停滯在朱雀長街。

  下了馬車,眼前黑壓壓的人頭還是讓兩人大吃一驚。

  這簡直比咱們過年過還要熱鬧上幾分!

  密集的人群,嘈雜的人聲和蓋過天際高漲的愛國情懷,擠上半天,兩個身份高貴的國公之子還在外圍。

  李閑點點對面的茶樓二層,示意程處默可以在差樓上觀看。

  討上高于平素兩倍的價格,兩人登上最高的三樓雅間,清凈不說,陳設也極為華麗,加之格外開闊的視野讓李閑體會到金錢的魅力。

  咣~

  鑼響聲出現(xiàn)在紅絨地毯上,纖細大腿踩上地毯,隨之身后一群裸著腰肢,身上掛著金飾鎖鏈的胡人女子盈盈走上場。

  赤著的玉臂在陽光之中吹彈可破,玉手捻成蘭花,隨著絲絲胡音,慢慢起舞飛旋。

  嘭!

  程處默看著白花花的腰腿,和胸前深深白花花的溝壑,嘿嘿一笑。

  “這次還真沒有白來。”

  李閑一陣無語,白上一眼端著茶盞傻笑人影。

  “不是說好的解救國危,危百姓子民出氣嘛?”

  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臺上的表演,程處默擺擺手。

  “看看舞姿,并不影響?!?p>  臺上人影隨著激聲樂飛旋起來,引得臺下圍觀子民們隨之安靜下來。

  聲音息止,胡姬領著拋著飛吻的女子們一一退場。

  咣~

  第二聲鑼響在偌大的場地中蕩開。

  在眾人矚目之中,一道穿著儒袍的長須人影,踩著步履,緩緩上臺。

  出其不意的拱手橫過圍觀眾人,垂下蓬亂發(fā)髻的頭顱,用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講到。

  “諸位,久聞大唐儒雅學士廣布天下,今日我便受神祗囑托,前往貴國對弈桃符。”

  “還望諸位賜教?!?p>  話音中氣十足,隱隱蕩開。

  按在案桌上的手掌,五指勾緊,程處默緩緩說道。

  “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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