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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廠當(dāng)刺客是什么體驗

第20章 為圣殿感到羞恥

  “抱歉忘記和你說了,如果地點附近有水域我喜歡直接跳下來,”望月玄擰干自己的發(fā)尾,他的頭發(fā)也長長了,一直懶得打理,“耳麥進(jìn)水壞了,還想著要不要發(fā)郵件給你?!?p>  “你跳樓的時候我匯報琴酒了,”赤井秀一從后座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他,“說實話,還真是嚇了一跳,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做就能做到?!蓖滦S口忽悠,也不怕赤井秀一真去嘗試。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暗殺目標(biāo)的時候,身上被濺到的血跡不會自己莫名消失,穿衣服跳水后上岸,也不會三秒鐘干掉。難道因為某個主角快要出道,世界的bug因此開始修復(fù)?

  但在工藤新一身上的bug明顯比自己的還要多吧。按照雪莉的年齡推算,現(xiàn)在的工藤應(yīng)該在讀初中了吧,確實是快要出道了。

  “資料呢?”赤井秀一沒有看到地上還有其它東西。

  望月玄從兜里掏出一個防水的密封袋,倒出里面的U盤遞給了赤井秀一:“全在里面了,你收著回去后交給卡耀。我還有一些事,你自己先回去吧?!?p>  卡耀是情報組的成員,同時也是望月玄的負(fù)責(zé)人之一。望月玄任務(wù)過程中收集到的情報一般都交由卡耀處理。兩人是望月玄從雪莉那回來后才開始搭檔合作,對方性格沉穩(wěn)不在乎薩卡拉最近的小脾氣,面對薩卡拉的袖劍也能神色自若,不然琴酒該負(fù)責(zé)的事情就又多出了一件。

  赤井秀一收下那份U盤:“你還有什么事?”

  “我剛才看到一些東西,需要離開一下。”望月玄擦干了發(fā)尾站起身甩甩水。以后不能沒必要還是別跳河了,身上濕漉漉的好難受。

  “剛剛琴酒說讓我看好你,別瞪我,我可不敢違背他的命令,”赤井秀一無視掉薩卡拉吃人的眼神,“我車上有備用的衣服,要不先換上?”

  望月玄收回目光:“好?!钡綍r候我走房頂,看你能不能盯得住!

  黑麥的衣服比自己穿的大了一圈,還好是短袖,并不不妨礙望月玄行動,就是褲腿比較長被望月玄直接割斷一部分。

  下車,黑麥在車旁等候,望月玄重新裝上袖劍對他說道:“褲子太長我裁了一部分,之后還你一條新的。”

  “不用了?!背嗑阋淮蛄恐直凵瞎之惖奈淦鞑淮_定道,“這是......袖劍?”

  明晃晃的劍身彈出又縮回,望月玄挑眉道:“怎么,見過?”

  “聽說過。”赤井秀一回想起曾經(jīng)在美國見過的那個男人,他的手上也戴著類似的袖劍卻不如薩卡拉的精致。

  “聽誰說的?”望月玄追問。

  “算是我的老師吧,他教導(dǎo)過我一陣子格斗術(shù)?!背嗑阋徽f得很含糊。

  望月玄頓感失望,看來連FBI也沒有刺客們的詳細(xì)情報,這幫人究竟是把自己隱藏得多深。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傷,這樣下去怎么才能聯(lián)系到望月夫婦啊。

  “那我走了,如果你要聽琴酒的話,做個乖寶寶,那就試著追上來吧。”望月玄翻身爬上身邊的屋頂。

  赤井秀一一晃神的功夫,望月玄已經(jīng)爬上那棟三層樓的樓頂。

  這......怎么和那個男人一樣不走尋常路。看著在屋頂上不忘朝他揮手的望月玄,赤井秀一掏出手機點開一款軟件。

  別忘了衣服是誰提供的,自己褲子口袋里剛好有幾個追蹤器是種很正常的事情。

  望月玄并不知道這一點,他的心情因為戲耍了赤井秀一而感到舒暢。

  吹著河風(fēng)在樓頂上奔跑,他跳下來之前剛好開啟鷹眼,就在破窗的時候,他看到了一串藍(lán)色的腳印就在不遠(yuǎn)處。按照他目前的能力以及腳印的光芒,說明了留下痕跡的這個人不會超過十分鐘,這還是他與望月見一失聯(lián)后,第一次離刺客們這么近。

  這種時候他可不想帶上赤井秀一這個拖油瓶。

  按照腳印的指引,望月玄潛入了一處小型碼頭,這里停放著幾艘小型摩托艇,沒有一絲燈光??恐椦?,望月玄看清碼頭和摩托艇上并沒有人,那排腳印就斷在了岸邊。

  不對,望月玄感到一陣寒意,水里有什么東西突然沖了出來,望月玄快步后退判斷出那是一個人。

  對方的袖劍直指自己的額頭,如果換做成年人,差點被刺中的就會是喉嚨。

  對方看清了他的長相驚訝出聲:“小孩子?”

  望月玄揮臂打中對方手肘內(nèi)側(cè),一腳踹在對方小腿上。趁著對方單膝跪地,抓住他的兩只手反扣到背后:“別亂動?!?p>  “你們居然派小孩子出來!”對方被完全壓制住了還沒放棄掙扎,“我真為你們這些圣殿騎士感到羞恥!”

  望月玄解釋道:“我不是圣殿騎士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望月夫婦吧,他們認(rèn)識我?!?p>  對方看不見望月玄的相貌,語氣里滿是懷疑:“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五、六年前接過不少任務(wù),只是最近幾年沒有聯(lián)系上兄弟會就一直沒出現(xiàn)。我的代號是玄(kuro),如果你不是最近加入的新人,應(yīng)該有聽說過?!?p>  望月夫婦甚至沒有對兄弟會透露過自己的存在,見過他長相的刺客更是少之又少,唯一能證明的只有自己以前用過的代號。

  當(dāng)時起這個代號遭到過紗子的反對,但最后被望月玄以“沒人能想到真名就是代號”這種理由說服了。他的名字“玄”一般讀作“gen”,但是訓(xùn)讀就變成了“kuro”。

  作為刺客時的代號“玄”就是訓(xùn)讀,如果將它寫在紙上,寫法就變成“黑”。

  “你是黑?”對方放松了不少,“我們一直沒再見過你,還以為你陰摩羅鬼組的襲擊中死了?!?p>  “什么陰摩羅鬼,望月夫婦怎么樣了,他們還好嗎?”望月玄松開了一些對他的控制,看他沒有反殺的想法,索性放開了對方。

  那人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望月玄發(fā)現(xiàn)這人的衣服居然就這么干了心里默默吐槽道,只有我的衣服干不了是嗎。

  “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很好,前任導(dǎo)師望月見一在幾年前的那場襲擊中就已經(jīng)犧牲……”

  “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望月玄死死抓住對方手腕,對方被他惡鬼上身般的表情嚇到聲音有些發(fā)顫:“望月見一已經(jīng)犧牲,但是紗子婆婆還在,現(xiàn)在的大阪兄弟會的導(dǎo)師就是紗子婆婆。”

  “是誰殺了望月見一!”

  “是,是陰摩羅鬼組的人,”對方咽了口唾沫,“但紗子婆婆已經(jīng)替前任導(dǎo)師復(fù)仇了?!?p>  “是嗎......”望月玄漸漸松開了對方的手,沒想到加入組織的那一天竟然是他最后一次見到望月叔叔。

  “黑,你沒事吧?”對方揉了揉手腕,這家伙的力氣還真大。

  “我沒事,現(xiàn)在紗子阿姨在哪里?”

  “她很安全,現(xiàn)在是大阪兄弟會的導(dǎo)師,同時也是陰摩羅鬼組的首領(lǐng),如果你愿意的話,等我回來我可以帶你去見她?!?p>  “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兄弟會有什么行動嗎?”望月玄見他面露難色也就沒再追問,“算了,你直接告訴我,我還需要等多久?!?p>  對方松了口氣:“五天,五天后我就能回來,五天后的晚上還是這個時間,我在這里等你?!?p>  “可以。”都已經(jīng)等了兩年,望月玄不在乎多等這五天。

  對方從胸口掏出一個掛墜:“這是最近兄弟會的證明,如果你真的是刺客,就用你的眼睛看清這個東西,不要被騙了?!?p>  望月玄記下那塊狗牌的樣式,上面刻著刺客兄弟會的標(biāo)志,紋理別致難以仿造。在鷹眼中,狗牌發(fā)著藍(lán)光,還能看見“大阪兄弟會”五個字。

自在寒秋

我的錯,發(fā)成了舊稿,現(xiàn)在看到的這一章才是原本要發(fā)的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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