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給他一個教訓
接下來這幾天望月玄倒是沒被分配到什么任務(wù),反而是剛加入組織的黑麥忙得團團轉(zhuǎn),常常被琴酒帶著往外跑。
望月玄剛加入組織那段時間也是被琴酒帶著到處跑,明明說過了黑麥以后歸自己管,卻還是被琴酒帶走,這是對自己不放心,還是對黑麥不放心呢。
不過,把黑麥丟給琴酒帶,也省得望月玄花費時間帶人進行新手教學。
閑下來的這幾天,望月玄離開了琴酒的據(jù)點,申請回去Nas04基地的研究室做安保工作,反正無所事事不如去找雪莉打發(fā)時間。
為什么要找雪莉,當然是因為日本這邊他熟悉的除了琴酒和伏特加就只有雪莉和卡耀了。而卡耀的工作量非常多,如果去找他一定會被趕出去。
而且他又不是赫雷斯那種老色鬼,喜歡去找女人打發(fā)時間。盯著面前認真做實驗的雪莉,望月玄突然想起那個老色鬼。
嘖,令人火大。
突然發(fā)出的聲響讓雪莉差點手抖多加入幾滴藥劑,她蓋好玻璃瓶蓋:“你突然又發(fā)什么瘋?!?p> 見鬼,薩卡拉能不能不要老是往研究室里湊,研究組的人都已經(jīng)眼熟了常年戴著兜帽的薩卡拉,甚至空閑的時候還會拿他們兩個打趣。
研究組的任務(wù)不是很緊張嗎,這幫人怎么還會有心思討論別人的八卦。薩卡拉完全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更別提對方之所以會來找自己,完全是跟自己無聊就去觀察小白鼠同個道理。雪莉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可能會被薩卡拉以鍛煉身體的名義,拖出去進行那些慘無人道的訓練。
“我只是突然想到那個老色鬼有些不爽罷了?!蓖滦o精打采地趴在椅背上。
“那好歹也算是組織的高層,尊重下對方吧?!毖├虬朐卵弁虏鄣?。
她知道薩卡拉是在說誰,那個人帶過雪莉一段時間,是美國那邊研究組的負責人。前不久有任務(wù)來了日本,探望雪莉時,碰上了望月玄。那老頭六十多歲,在美國那邊和挺多的女性有過一腿,來日本這邊死性不改,剛好被薩卡拉碰到,遭到他一頓嘲諷。
赫雷斯當時氣急的樣子,讓雪莉一度懷疑薩卡拉能靠嘴就暗殺了他。最后還是她拉著薩卡拉趕緊離開,免得這位老人真的被氣死在餐廳。離開后,薩卡拉還反復叮囑自己,生怕自己跟赫雷斯學壞了。
據(jù)說赫雷斯把薩卡拉告到琴酒那里去了,琴酒一直沒有表態(tài),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望月玄疑惑不解:“你看我什么時候尊重過琴酒嗎?”
雪莉當即決定不和這個人繼續(xù)爭論:“組織成員都害怕琴酒,真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怕他?!?p> “那當然,”望月玄理所當然,“我敢把琴酒按在地上打,你們敢嗎!”
“來訓練室試試?!北O(jiān)控器傳出的聲音讓望月玄瞬間寒毛豎起。
“你居然還有偷聽別人講話的癖好,真變態(tài)啊,琴酒?!蓖滦啻曜约旱氖直?,他就是隨便說說,怎么就被琴酒聽到了。
“去訓練室,”琴酒重復了一遍,“我在那里等你?!?p> “有的人要挨揍了。”雪莉往他心上補了一刀。
望月玄起身伸了個懶腰:“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你要來嗎?”
“我不喜歡看到有人挨打,但如果那個人是你,我會很樂意去看的。”怎么可能不去,只要薩卡拉有被揍的可能性,哪怕跨過半個地球她都愿意去看戲。
訓練室,琴酒已經(jīng)脫掉外套扔給了一旁的伏特加,正在脫下身上那件高領(lǐng)的無袖毛衣。
望月玄脫掉外面的衛(wèi)衣,卸下袖劍強行塞進伏特加身邊的黑麥懷里:“幫我拿一下。”
被琴酒帶過來的赤井秀一收下他的東西,雪莉湊過來搶走薩卡拉的袖劍研究。
“你小心一點?!蓖滦嵝?。
“好好準備挨打吧。”雪莉回他一句,不知道觸碰到什么機關(guān),寒光在她眼前彈出,削斷了劉海的發(fā)絲。
這也太危險了吧!雪莉立刻放棄了袖劍,聽薩卡拉說有人使用這種武器時不小心切斷了的無名指,現(xiàn)在看來這并不是薩卡拉為了嚇唬她隨便編造的故事。
望月玄拿回那把袖劍,收回劍刃。這把是安裝在右臂上的袖劍,三段式的設(shè)計,劍刃保留了萊昂納多圖紙的長度。圖紙是未曾謀面的父母留下的遺物。
在原圖的設(shè)計上,望月玄進行了一些更改,袖劍彈出回縮的速度比以前更快。
左臂則是仿制了土耳其的鉤刃,在原稿的基礎(chǔ)上做了大量的修改。去除了難以復原的刀刃,只保留了鉤鐮,單靠鉤鐮掛在墻壁的突起物上完全沒有問題。這還多虧組織的工作室里什么都有,他才能重新復原。
比起原來的鐵制品,鈦合金顯得更加輕便,左臂的鉤鐮袖劍還能當棍子使用,如果使用得當,還能擋住小口徑的子彈。但缺點就是,如果被打壞或是凹進去一塊,望月玄很有可能需要重新做把新的,很難修理。做新袖劍的工期太久,他到現(xiàn)在也只有少量備用品。
其實現(xiàn)在袖劍對刺客們來說,只是一個象征而已,很少有人會去研究改進袖劍。望月玄的袖劍是靠模仿并不斷改進那些以前流傳下來的圖紙,所做出來的。
按照記憶,望月玄嘗試復原了一把康納的轉(zhuǎn)軸袖劍,那把袖劍正在望月玄的衣柜里和備用品一起躺著呢。
袖劍的圖紙,望月玄不想透露給組織,只能靠著自己完成全部工程。
琴酒少見的扎起頭發(fā)。赫雷斯的事情令他警醒,如果再不給教訓一下薩卡拉,說不定只會養(yǎng)出一個狂妄的下屬。
他不擅長用語言去教導,于是選擇用疼痛來讓薩卡拉記住。
而且管理不好自己的下屬,在那一位眼里可是嚴重的失職行為。
琴酒怎么也不會想到,他私自教導薩卡拉的事情被人捅到了那一位那里。
【琴酒和薩卡拉好像要決斗,您要看看嗎——Rum】
【Rum你已經(jīng)沒有事情做了嗎】
【今晚負責監(jiān)控的是庫拉索,是她告訴了我這件事,我覺得有告訴您的必要——Rum】
【調(diào)過來】
就當是睡前的消遣吧,他點開了電腦畫面。希望琴酒不要很快就解決掉那個小刺客,讓自己的消遣時間變得很短。
兩人的戰(zhàn)斗剛開始,望月玄就落入了下風。琴酒的拳很快,望月玄不斷閃躲就算反擊,也會被看穿拳路攔下。
琴酒很少與人搏斗,一般都是一槍解決對方。望月玄進入組織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看到琴酒出手,沒想到對手竟是自己。
對方走的是散打的路子,但能看出截拳道和泰拳的影子,除了防備他的拳頭,還要擔心琴酒的腿。
望月玄盯著他的肩膀,觀察琴酒的舉動,格擋或攔下對方的進攻。
琴酒比他大十歲,兩人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絕對不能被打中要害。
望月玄砸開刺向自己腰間的手掌,護頭擋住了琴酒的平肘,立刻護住腹部防了一個頂膝。
兩條手臂酸痛不已,琴酒這是和自己有多大仇,下手這么狠,不就仗義執(zhí)言了幾句嗎!
望月玄抬掌攻擊琴酒的脖子,對方反應(yīng)很快,反手扣住了望月玄的手腕。望月玄抓住他的手臂往后扯,肩膀撞向琴酒胸口。
琴酒硬吃這一下,無視了胸口的陣痛,左手抬起就扣住了望月玄的脖子發(fā)出一聲冷笑。
要完,望月玄沒想到琴酒居然能忍住,這記貼衫靠并不標準,但放平常也足夠讓人吃一壺了。
直到他被琴酒掐住后頸砸在膝蓋上時,他都在想琴酒是怎么忍住的。
膝擊的力量足以讓人陷入短暫性昏迷,等望月玄回過神,他已經(jīng)被砸在了地上。琴酒一只手扣住他的后頸,另一只手將他的右手反扣,膝蓋抵在尾椎骨上防止他反抗。
望月玄的鼻間有液體流出,想來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