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兜傳媒,總裁辦公室。
秦總一臉陰霾,而在他身前,還跪著一個麻兜傳媒的藝人。
“砰”一聲桌子巨響,令對方打了個寒顫。
“廢物,連姜離都搞不定,我要你何用?”
秦總轉(zhuǎn)而一巴掌扇過去。
實(shí)打?qū)嵉奈甯r紅指印,印在女藝人的臉上。
“秦總,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不會在失敗?!?p> 女藝人心驚膽戰(zhàn),絲毫不敢違逆,眼前的自家老板。
“滾?!?p> 秦總憤怒的踹了她一腳。
像她這種扶不起來的阿斗,只配給別人做玩物。
這一群廢物,連個姜離都搞不定。
秦總掏出手機(jī),稍微平息一番情緒,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誰???”
在電話的那邊,傳來一道尖酸刻薄,特別不耐煩的聲音。
“我是秦守?!?p> 秦總端起麻兜總裁的氣度。
僅僅只是他的名字,就讓對方尖酸的語氣,變得諂媚。
“秦總,我說今天喜鵲喳喳叫,原來是秦總來電?!?p> 趙姐阿諛奉承的說道。
她只是趙思穎的經(jīng)紀(jì)人而已,哪敢違逆資本家們。
資本家說要換掉她,趙思穎也保不住。
何況,麻兜傳媒是家大型娛樂公司,在整個娛樂圈,都有一席之地。
娛樂圈不少資本家,都與秦總關(guān)系莫逆;
他們絕不可能,因?yàn)橐粋€經(jīng)紀(jì)人,而去得罪秦總。
即便是小天后趙思穎,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
“你們怎么辦事的,繼續(xù)加大力度?!?p> 秦總陰霾的臉,幾乎扭曲。
在麻兜傳媒的封殺下,如果姜離非但沒有銷聲匿跡,反而大火起來。
他么的,不是打他的臉嘛!
他麻兜傳媒的秦總,面子往哪擱?
“秦總,自從楊莫忘力挺姜離,雪神又給他點(diǎn)贊后,
我們現(xiàn)在人言甚微,輿論已經(jīng)在往姜離傾斜,我怕思穎......”
趙姐在娛樂圈混跡良久,豈能聽不出秦總的意思。
秦總無非要她們,跟姜離死磕。
問題是,現(xiàn)在她們沒有優(yōu)勢,牽扯出楊莫忘和雪神,他們純屬以卵擊石。
“你怕個錘子,他姜離的歌沒注冊版權(quán),現(xiàn)在不引導(dǎo)輿論,你們才是個笑話。”
秦總不屑的說道。
對他而言,沒有打垮姜離,他也沒有什么損失。
但是趙思穎不一樣,你蹭熱度,發(fā)表言論,曲解姜離是舔狗。
并且直言,爆火的《平凡之路》,是她寫給姜離的分手禮。
如今已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不實(shí)錘姜離,她們就得遭殃。
“秦總,我們會處理好的?!?p> 趙姐死死捏著拳頭,強(qiáng)行壓制著怒火,這回是她們栽了。
趙思穎本就不干凈,有把柄在秦總手里,否則當(dāng)年,她如何一炮而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最好是這樣?!?p> 秦總掛斷電話。
他奈何不了姜離,還奈何不了你趙思穎?
姜離沒把柄可讓他拿捏,不符合資本利益。
這也是為什么,秦總非得跟姜離硬鋼不可。
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他不允許有人明哲保身,并且還是他手底下的藝人。
沒有利益牽扯制約,搞不好姜離反撲麻兜傳媒。
這是秦總?cè)f萬不允許的。
何況,姜離的身后,站著莫忘地產(chǎn)的總裁楊莫忘。
可怕的人,不是楊莫忘,而是楊莫忘的老爹。
因此,秦總才不敢對姜離亂來,否則迎接他的,將是萬劫不復(fù)。
......
“趙姐,誰的電話?”
一襲吊帶裝的趙思穎,悠閑的在別墅沙發(fā)躺著。
出道三年時間,她便創(chuàng)下百“爽”收入,從此每日享受著紙醉金迷,奢靡的生活。
“秦總讓我們繼續(xù)黑姜離?!?p> 趙姐臉色很難看,跟死了爹娘似的,陰沉中,且?guī)в幸唤z兇戾。
“還黑?我拿什么去黑他?微博上,楊莫忘和雪神都力挺他,我的那些垃圾粉絲,怎么可能戰(zhàn)勝雪神?”
趙思穎頓時不淡定了,她非常清楚,自己和雪清禾之前,那宛如鴻溝的差距。
雪神走雙棲路線,歌手和演員同時進(jìn)行。
兩人雖然同為小天后,實(shí)力勢均力敵,但是可在人氣上,她趙思穎卻差一大截。
賊老天,
為什么有了雪清禾,還要有她趙思穎?
既生禾,何生穎??!
“思穎你先冷靜冷靜,秦總的意思,是讓我們死抓《平凡之路》不放。
這首歌是姜離臨時改唱的,還沒有注冊版權(quán),注冊版權(quán)要一個月時間。
我們只需要在一個月內(nèi),徹底搞臭他,能得到秦總許諾的資源;
你打敗雪清禾,成為樂壇最年輕的天后,便指日可待。”
趙姐一邊給趙思穎畫大餅,一邊用雪清禾激她。
用雪清禾刺激趙思穎,趙姐百試不爽。
雪神,一直是她的心魔。
因?yàn)闊o論哪個方面,趙思穎都沒有贏過雪清禾。
“趙姐,這件事就拜托你了?!?p> 在趙思穎心中,其實(shí)還有一個永遠(yuǎn)痛,是無法釋懷的。
趙思穎卑微暗戀三年,卻只換三天的,她面對姜離,意難平。
每次打壓姜離的計劃,幾乎沒少她的身影。
秦總潛規(guī)則姜離的事,她也曾在暗中推波助瀾。
她就是看不慣姜離的高傲,那副出淤泥而不染的嘴臉。
她就是要把姜離,從神壇拉入塵埃。
她就是要讓姜離,卑躬屈膝的跪舔她。
可是,姜離卻過分硬氣。
出道兩年多以來,從來沒有為金錢動容過。
這一次,她必須絕殺姜離。
.......
然而,遠(yuǎn)在出租屋樓下的姜離,壓根不記得她這個人。
“清兒姐不在,我豈不是可以隨便玩?”
姜離并不喜歡,和女孩子住在一起,因?yàn)樘环奖懔恕?p> 特么的,又不是男女朋友的,說個寂寞。
在做點(diǎn)什么之前,他還得考慮考慮,旁邊與他合租的女孩。
來到1501門前。
姜離麻利的按下指紋,推門進(jìn)入。
他作的東西,基本都是清兒姐保管。
所以出租房裝的指紋鎖,免得他一個人,沒法進(jìn)門。
“家里進(jìn)賊了?”
當(dāng)他推開門那一刻,便發(fā)現(xiàn)家里燈點(diǎn)著。
難不成是他們走的時候,燈就開著,按道理來說,基本沒可能啊。
“阿離,看招。”
忽然,一道靚麗的人影,從廚房竄了出來。
來人二話不說,向他抓了過來,姜離僵直著杵在原地,強(qiáng)忍著本能反擊。
對方那輕飄飄的一巴掌,跟好朋友打招呼似的。
......
這他么,都叫什么事?
怎么清兒姐回家,他的出租房里,又冒出另一個妹子。
該不會是清兒姐的妹妹,或者親戚來借住吧!
不對,對方用的稱呼,是阿離這種親昵的。
“你......”
姜離正想詢問,忽然,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腦袋格外清晰。
眼前的女孩,他不僅熟悉聲音,連長相也莫名熟悉。
他么的,這不就是把證件照,掛在百科的雪清禾嘛!
昨天,他還專門搜過雪清禾的信息。
沒曾想,第二天晚上。
雪神突然從他家廚房冒出來,還用手襲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