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畢,眾人寂靜無聲。
良久之后,還是何老師率先開口道:
“姜離,這是你寫的新歌嗎?”
彭彭和妹妹都齊刷刷的看著他們。
而雪清禾的眼里有光,她盯著姜離的眼神,不會有錯。
只有深愛的人,才會有這種滿眼星星的眼神。
“嗯,送給清禾的歌。”
姜離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容。
只要熱度跟得上,他每個月都可以寫一首歌送給雪清禾。
畢竟,他的歌曲來的真的很容易。
要么由趙毅送給雪清禾,要么由姜離送給她,都沒有任何差別。
“吹雪老師,你......”
雪清禾一時語塞。
姜離唱的歌就像一陣暖風,吹襲在她的心間,帶給她溫暖。
而且,姜離唱的《起風了》。
仿佛是在講訴暮年之后,與孩子潺潺講訴,他們那些年的風風雨雨。
而不僅僅是愛情,能不能放下、意難平。
當雪清禾的目光,聚集在姜離的身上。
他就希望自己,能夠變得好一點,再好一點。
他想要成為一朵朵煙花,在雪清禾需要的時候,點亮自己照亮她。
“三年歸來,你我仍是少年,依舊站在最初的地方?!?p> 姜離很喜歡這首歌。
以往的點點滴滴,一幕幕的出現(xiàn)在腦海里。
他才知道,眼前這個女孩,曾經(jīng)為他做了多少事。
為了她,即便傾盡一切,又能如何?
“吹雪老師,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雪清禾眼眸之內(nèi),冒出晶瑩剔透的水珠,好似對這些年的發(fā)泄。
“起風了,作詞作曲是你的西門吹雪老師?!?p> 這種送給雪清禾的歌,就拿西門吹雪這個名字吧!
這是與雪清禾結(jié)緣的名字,也是與東方鐵柱相配的名字。
“嗯,我喜歡的吹雪老師?!?p> 雪清禾情緒激動,眼淚有些憋不住。
姜離把吉他遞給妹妹,妹妹乖巧的接過,又遞給彭彭。
只見姜離站起身,將雪清禾擁入懷中。
“鐵柱兄,我們以后會越來越好?!?p> 姜離輕撫過她烏黑的秀發(fā),洗發(fā)露的香味,淡淡的在指尖纏繞。
“哪有女孩子叫東方鐵柱的?!?p> 雪清禾嗔怪的錘了他一拳,輕飄飄。
“因為我是西門吹雪,你就是東方鐵柱,我們可是拜把子的交情?!?p> 姜離將雪清禾攔腰抱起,熟若無人的往女生宿舍抱。
她苦兮兮的模樣,只有他自己才可以看。
“導演組,把攝像頭調(diào)開,小心我給你們錘爆。”
姜離把雪清禾放在床上,輕輕擦拭著她的淚水。
這些年來,真的苦了這個女孩子。
以前隊友常說,越是可愛的女孩,給她一拳能哭很久。
可明明是送一首歌,怎么也哭了很久。
今日的拍攝任務(wù),便以雪清禾的離去,而告一段落。
第二天相對平淡許多,蘑菇屋的六人,紛紛去景區(qū)踏青。
也算是,帶動景區(qū)的消費。
第三天早晨,兩人坐著飛機,返回魔都。
魔都機場,兩人全副武裝,幸好大家基本都戴口罩,才沒有那么明顯。
而且,在姜離的建議下,雪清禾把頭發(fā)盤了起來。
以往出現(xiàn)在大眾眼前,她都是披散著頭發(fā),襯托著仙女氣質(zhì)。
盤起頭發(fā)的雪清禾,依舊十分養(yǎng)眼。
“鐵柱,我準備回清兒姐那邊一趟,拿些換洗的衣服過去,老買新的太浪費。”
姜離打算回去,把自己常穿的衣服,都拿到雪清禾的家里。
至于他自己的蝸居,抱歉,還在裝修中,大概得等半年。
畢竟,裝修好了,得先散散甲醛,沒有半年根本沒法住。
“吹雪老師,那我跟你一起回去,順便和清禾姐做下交接工作?!?p> 主要雪清禾想過去,問問清兒姐,姜離有哪些生活起居習慣。
回頭住在大平層,她才好多注意。
“先叫個免費車吧!”
姜離撥通楊莫忘的電話。
不得不說,原主對數(shù)字敏感度,牛逼轟轟的。
聯(lián)系人的電話號碼,都記在腦子里,還全部都背了下來。
難怪之前,姜離根本找不到備注,他么的全在腦子里。
“喂,小學生,我和清禾去清兒姐那邊,你去不去?”
姜離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霸總嘛!
霸總就是來做專職司機的。
何況,老子打算當場屠狗,讓你認知到人心的險惡。
“你們在哪,我馬上過來?!?p> 一聽到要去蔣清兒家里,楊莫忘頓時來了精神。
他正愁,怎么找借口接近蔣清兒呢!
兄弟,不愧是最靠譜的生物,關(guān)鍵時刻,甚至可以賣掉表姐。
姜離和雪清禾在機場,逛了一圈周圍商店。
大概半個小時后,楊莫忘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作為一個合格的司機,他熱切的幫姜離和雪清禾,把箱子放到后備軍。
姜離則幫雪清禾拉開車門,雪清禾進去后,他也進入車內(nèi)。
“你倆一起去哪了?”
楊莫忘上車后,轉(zhuǎn)過頭望著他們。
他怎么不知道,這兩人獨自出去了,還算不算好兄弟?
上次在一起也瞞著他,這兄弟沒得做。
“唔~”
上車后,已經(jīng)取下口罩的姜離,側(cè)身捧著雪清禾的臉,猛然親了上去。
楊莫忘:???
姜離并未一親即放,而是忘情的索取著。
起初,雪清禾還不好意思,慢慢的就隨他去了。
楊莫忘:“喂,你們當我不存在嗎?”
姜離和雪清禾忘情的親著。
楊莫忘:“你們真的狗!”
姜離和雪清禾繼續(xù)親著。
楊莫忘:“臥槽,姜離狗賊,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p> 憤怒之火熊熊燃燒,楊莫忘卻只能在一旁無能狂怒。
沒有姜離的借口,他都不好意思往蔣清兒家里跑。
“司機,開車?!?p> 姜離放開雪清禾,得意的把她攬在懷里。
楊莫忘:操!
楊莫忘: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楊莫忘:想被做嗎.GIF
一路上,楊莫忘可憐兮兮的,眼睜睜看著反光鏡中,兩個秀恩愛的狗賊。
姜離,你不是那個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小可愛了。
雪清禾,你有了男人,就忘了兄弟。
怎么看,
這兩人都十分可惡!
悶悶不樂的楊莫忘,不禁加快速度。
大概一個半小時后,三人將車停在外面,步行進入小區(qū)。
免得一會得交停車費,能省便省。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從小在姜離的感染下,這倆富家少爺、富家小姐,都過的蠻節(jié)省。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那么膩歪,我很煩哎!”
楊莫忘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余的,他就應(yīng)該消失。
他都沒戴口罩,又不是姜離和雪清禾這種。
認識他的人,也沒啥可diss他的。
“楊莫忘!”
然而就在此時,
遠方忽然傳來一道驚喜聲,瞬間把他那點微末的得意,碾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