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上山要開路,下山,路是通的,可就快多了。
二、三十分鐘后,就來到山腳了,各自騎上摩托車打著火,又是一陣轟隆聲后,我們直接離開了這山路上。
路上,回頭看了一下大山,「不知黑貓能否逃過鳥網(wǎng),會不會也活活餓死在山里」
到村里,已是下午兩點多左右,幾人就奔著各自家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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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以為萬般太平了。
「畢竟這山也拜了,祖也祭了,除了老三爺說的那句話?一切我感覺也沒那么糟」
就這樣過了,在家過了兩天安生日子,感覺臉部的擾傷也開始結(jié)疤,今天,剛好是去醫(yī)院復(fù)查的日子。
早早的就出了門坐公交,看著一車的人「不由想起這老三爺說的背著一車人到處跑」
愣愣出神之中,就到了醫(yī)院……
皮膚科室內(nèi),醫(yī)生看著我那發(fā)黃臘的皮膚。
“這情況,應(yīng)該是干癟枯腐開始蛻皮,可能要脫皮,過幾天換皮之后就沒事了!”我聽著醫(yī)生的解釋,也就沒太在意。
畢竟還能怎樣,天命如此。
又重新包扎好之后,我就出了醫(yī)生辦公室,又辦完所有身體檢查后,時間一晃就到飯點,這時,顏巧已經(jīng)在大廳等著我了。
“好了呀!”
“嗯?!?p> 她今天剛好休息,我們約好一起去吃冒菜,這是一道川蜀名菜,味道好口感佳,做法有點兒類似于串串香的做法。
兩個人又在街上,溜達大半天后才分別,我本來想送她回家的,借著這個借口想發(fā)生點啥。
可是拗不住她,畢竟我們連正式情侶都還算不上,想到這里我就暗自想著,自己得再加把勁了。
又坐了一兩個小時公交車,總算回到村里。
村委會門口,老三爺難得一天不放牛的,來到我們村找人下象棋。村支書付偉明和他們幾人斗得如火如荼。
我也好奇的圍著上去看一看,雖說自己棋藝不佳,可回家除了游戲,也別無他玩。
過了幾盤眼癮。
“啪!”
老三爺這才看到我在人群中,隨即,看著我詭異的眼睛放大。
“死命娃,你該死不死,活著浪費糧食?!?p> 一聽這老頭說話,我就來氣,什么叫好死不死。
幾人聽到老三爺說話,村支書付偉明看著老三爺說道:“你說話怎么亂放屁呢?人家小龍惹你了?你眼睛是他爺爺帶瞎的,又不是他。你咒人家小后生干嘛?”
看村支書這樣說,我也不管他什么長輩不長輩。
“我好死不死總比你這個老不死的!說的什么話嘛!”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往家里走去,只聽后面的老三爺,還一個勁的叫囂:“不懂的尊老,你這個小尸娃子,活該你早晚要死!”
“切,你懂個錘子…”
心里卻想著,「這老家伙是看我不順眼的嗎?老針對我,我是娶了他孫女,還是奪了他兒媳婦,晦氣」
下午吃完飯,我想著沒事做就看著手機,陪著顏巧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閑扯。
不知不覺從天文,聊到生活理想,可是關(guān)系還是沒有再進一步,到是把我自己給嘮得睡著了!
……
又回到了那座墳山之上,還是在那塊峭壁,
鳥網(wǎng)也在那擺著,那些風(fēng)化的鳥尸還是掛在鳥網(wǎng)上。
不同的是不止鳥網(wǎng)上有鳥尸,樹上也有,密密麻麻,有的干枯,有多白骨,有的發(fā)臭。
這時,一輛公交車帶著熊熊烈火從天而降,重重摔在山石之上又消失不見。
畫面驚悚而又詭異,山里的風(fēng)呼嘯而來,突然感覺就要下雨一樣,天空烏云密布,死氣沉沉。
環(huán)顧四周,黑貓的尸體也掛在鳥網(wǎng)之上,已經(jīng)變得干枯發(fā)癟,掛在鳥網(wǎng)上,被風(fēng)掛得左右搖擺。
我一回頭,貓尸不見了?
颼的一聲!
那只黑貓又再次,從那個林子竄出來。
不過,這次來的不是黑貓,是一具渾身燒的通紅的貓尸,帶著火焰,那一張骷髏貓臉已經(jīng)靠近我的臉,貓眼綠瑩……
嚇得我立馬從夢里驚醒。
還好是大下午的,不然我得給嚇死掉。
我摸了額頭的冷汗,可能是天氣太熱,做了一個噩夢,嚇得我背脊發(fā)涼,突然,我感覺手臂上燙傷口越來越癢,尤其是黑貓擾傷的口子,也開始癢,伸手擾了一下,我正擾的起勁。
“喵嗚…喵嗚…”
這一聲聲貓叫打破現(xiàn)實。
眉頭一皺,這夢都做完了,怎么還能聽到貓叫。
不對,這聲音從窗外傳來的,我拉開窗簾,果然有只黑貓,就站在圍墻上。
我想著,這是誰家養(yǎng)的黑貓到處亂跑。
不過這黑貓,也是瘆人的很,額頭寬昂,有個大大肉瘤,體積比普通家貓稍微較大,一雙眼睛,綠中泛紅,詭異至極,通體的黑毛帶些許的白。
「這丑陋的模樣,不就是那山上的黑貓嗎?這是勒死了,來找我索命?」
在夕陽照耀下,看著它的身影,感覺就不像陽間之物!
肉瘤黑貓對著我的窗戶,一直哀嚎個不停,氣得我火不打一處來。
“山上欺負我,來家還要折磨我,死貓!”
說完我打開窗戶,拿出房間里的打火機,奮力朝它扔去。
“嘭!”
伴隨著火機爆炸,我不知有沒有砸到它。
不過黑貓卻“嗷嗚”一聲大叫,整個叫聲劃破山村,消失在圍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