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太欠打了!
掛斷電話,夜宵琢磨著:“她剛才叫我什么來著?”
“怎么了,小晴?”
看著韓星柔端著碗走進(jìn)來,葉晚晴站起身,“媽,您叫我下樓就好,何必親自端上來呢?!?p> “我的小晴總不愿意麻煩別人,可是媽媽又不是別人,媽媽愿意為你做一些事情?!表n星柔很是愧疚的望著她,“二十年了,我虧欠你的太多了?!?p> 葉晚晴將碗接過,放在桌子上,她握住韓星柔的手,“媽,您別這么說,也不要自責(zé)。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再提了,人要向前看的。現(xiàn)在我回來了,您和爸爸、哥哥們一起寵我就好了。不過,等肚子里的小東西一出來,我可能就不受寵了呢?!?p> “怎么會,大家一起寵你們!”
說著,韓星柔端起碗,拿著小勺舀了一勺輕吹送到她的嘴邊,“喝吧,媽媽為你?!?p> 韓星柔一邊喂一邊感慨著,“之所以我不喜歡婉晴,最開始說不出為什么,我那時候得了產(chǎn)后抑郁癥,后來她長大了,我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的心機很深,做了很多爭寵的事情。你爸爸不分青紅皂白,對你幾個哥哥就是劈頭蓋臉的責(zé)罵和拷打。久而久之,我越發(fā)的不喜歡她了。直到幾年前的一次體檢中,發(fā)現(xiàn)了她并非蕭家女兒的事情,我當(dāng)時就昏了過去,之后身體一年不如一年。醫(yī)生說我得了心病,心病還要心藥醫(yī)治。于是這么多年蕭家人從未放棄尋找真千金。”
她看著碗內(nèi)的燕窩見了底,便將碗放到一旁,她握住葉晚晴的手,“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我們終于找到了真正的小公主。”
葉晚晴將頭靠在了韓星柔的肩膀上,“媽媽,以后我們永遠(yuǎn)不分開。”
夕陽將至,一家人圍坐在餐桌上準(zhǔn)備用餐。
蕭老夫人今日依舊沒有入桌,而是待在房間里面,似乎心情很不好。
十二道菜品全部端了上來,只是大家都沒有動。
蕭老爺子看向李嫂,“去請老夫人?!?p> 李嫂頷首,敲響臥室門,“老夫人,老爺有請。”
蕭老夫人擰眉,“怎么了,什么事情?”
李嫂搖了搖頭,“不太清楚。”
蕭老夫人垂下頭,心思沉重。
進(jìn)了餐廳,蕭老夫人看到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她,心里咯噔一下。
蕭老爺子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家規(guī)伺候!”
蕭老夫人頓時心涼了半截,“這是怎么了?家規(guī)要伺候誰?”
蕭老爺子眸光陰鷙,“你說伺候誰!誰做了壞事就要被狠狠的伺候!”
管家遞上了一截木棍。
葉晚晴看去,呵,和霍家的木棍如出一轍,估計這一丈紅賞下來,老夫人命都送了。
不過那一身肉估計能抗打十分八分的。
蕭老爺子手持木棍,走至老夫人面前,狠狠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一聲悶響!
爽!
葉晚晴暗搓搓的搓著小手,她也好想打幾下!
因為對方真的是太欠打了!
蕭老夫人年歲七十三,這一棍子下去瞬間趴在了地上。
她抬眼望著老伴,“你,你竟然打我!”
蕭老爺子冷哼了一聲,“我打的就是你!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我做了什么?你說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做!”
蕭老爺子緊接著又一個悶棍,打在了老夫人的手臂上。
他胸腔斂著怒氣,“妞妞!播放畫面!”
妞妞躍上了餐桌,她撅腚播放了一段監(jiān)控視頻。
畫面中拈著佛珠的老夫人鬼鬼祟祟的走進(jìn)了廚房,他左手攥著一個白色的紙包,她將紙包內(nèi)的粉末倒進(jìn)了每一道菜品中。做完這一切后,她趕緊離開了廚房。
蕭老爺子用木棍指著她的鼻子,“你說,你在說什么!”
蕭老夫人看著鼻尖對著的木棍,她抬手撥向一旁。
她冷笑,“你們有多冷血、多狠心自己不清楚嗎?你們與葉晚晴相處不過寥寥數(shù)日,就被她迷惑了心智。婉晴同你們生活了二十年,你們?yōu)楹尾粚λ巯б恍┠???p> 蕭老爺子胸腔斂著怒氣,手捂著心口顫抖著,“小晴可是你的親孫女,我們才是你的親人?。∈捦袂缭诒车乩镒隽硕嗌袤a臟的勾當(dāng),你難道看不見嗎?還是根本不想看見!”
蕭老夫人目光仇視這餐桌上的每一個人,仿佛隔著血海深仇。
“你們一個個都對她冷漠......”
蕭白辭神情淡漠,聲音冰冷,“您看到的都是事情的表象,而您也只愿意去相信事情的表象,一個人遭到所有人的厭惡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沒有人會無緣由的遭人厭棄?!?p> 蕭南風(fēng)接腔道:“她在您身邊長大,自然您對她的感情深厚。我們以前也對她如同親妹妹一樣,但是她為了獲得更多的寵愛去制造父母對我們的誤會,您覺得我們是有多大的包容心去一味的接受這樣的人?”
蕭思楊嗤笑了一聲,“奶奶不是我們的親奶奶啊!但是爺爺是我們的親爺爺!”
葉晚晴睨了他一眼,“別人都是人造革,你是真的皮!”
蕭思楊伸出食指擺了擺,“不不不,我是一條美男蛇,專業(yè)蛻皮一百年!”
蕭南哲輕嘆了一口氣,將老夫人扶起落座,“媽,您真的的糊涂了!”
“我一點不糊涂!”
聽著老夫人嘴硬,韓星柔再也坐不住,她豁得起身,也不在乎貴婦的姿態(tài)了?!皨?,您給大家下藥做什么?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不值得同情可憐的外人將我們都置于死地才算完嗎?”
“我沒有想將你們都置于死地!”老夫人手中的佛珠始終緊緊的捏著,“這藥下了,只會讓人流產(chǎn)!”
眾人聞言均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蕭老夫人覺得此刻空氣的冷度更降了幾分?!拔揖蛯嵲捳f了吧,我就是想讓她流產(chǎn)!”
這句話說的理直氣壯,毫無悔改之意。
葉晚晴微瞇著眼眸,眼底冷意直抵心底。一個陌生人看到孕婦有難都會施以援手,而這個有些血緣關(guān)系的親奶奶竟然要讓她流產(chǎn)。
她站起身冷笑著走到老夫人面前,“您拿著佛珠的手不燙嗎?您敢直視佛祖嗎?”
她笑中帶著譏諷,“我差點忘了,您拿藥回來的時候不就是拜佛回來之后嗎?在佛面前生出這樣的歹心,又怎么可以口口聲聲念著我佛慈悲。那一頁頁佛經(jīng)是念給自己聽,消除自己的業(yè)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