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又犯花癡了
蕭思楊搖著他的受傷的手,“傅司恒,我被蠱蟲咬了,超疼!”
傅司恒笑著,“沒關(guān)系,頂多截肢而已?!?p> 蕭思楊臉色驟變,“我靠,我這雙手可是要編輯電腦程序的。有沒有辦法治愈?”
傅司恒聳聳肩,“有倒是有,不過...”
女孩兒突然蹦到了傅司恒的面前,“不過你要求我!”
她看到蕭思楊和蕭南風(fēng),眼睛都在冒心心,“哇塞,兩個(gè)大哥哥好帥??!司恒,他們長得可真好看?!?p> 傅司恒揪住女孩兒頸后的衣領(lǐng)將她扯了回來,“月兒,又犯花癡了?!?p> 女孩兒咯咯的笑著,她抱住男人的腰,“誰都沒有司恒帥呢,在月兒心中司恒是最好看的人?!?p> 蕭思楊忘記手上的疼痛,他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這,你跑這來談戀愛了?我說你怎么不著急回去呢!閻廷現(xiàn)在都快噴血成河,吐血身亡了,你這還在這兒風(fēng)花雪月呢。也是,自己的情敵嘛,死了你就有機(jī)會了?!?p> “我結(jié)婚了?!备邓竞愕f,“這是我妻子,李月?!?p> 蕭南風(fēng)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伸出手捂住了蕭思楊口不遮攔的嘴巴,“少說一句話,你不會憋死。能救思楊嗎?”
傅司恒戲謔的一笑,“那就看月兒愿不愿意了?!?p> 他低頭望著女孩兒,“月兒,你愿意救他嗎?”
月兒眨眨眼,“他好像不喜歡你,那月兒不救,長得再好看也不救。讓他的傷口慢慢腐爛腐蝕掉,逐漸變成一具白骨吧?!?p> 蕭思楊獨(dú)自在風(fēng)中凌亂了三秒鐘,大步上前攬住了傅司恒的肩膀,“我就說有人來救我們吧,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們的?!?p> “少套近乎,我和你不熟,把你的咸豬手拿開?!?p> “咱倆誰跟誰啊,是吧...”
女孩兒拍掉了蕭思楊的手,“司恒是我的,拿開你的豬蹄子!”
月上中天,一聲慘叫滌蕩在道觀的上空。
蕭思楊坐在床邊看著女孩兒,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朝他走來。
“你別過來!”
月兒哈哈大笑,“原來你是膽小鬼啊!不過你要是再晚五分鐘,你整條手臂就沒了哦!”
蕭思楊看著手背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腐爛,先前綻出的青筋此刻開始發(fā)黑。
剎那間,傷口處的腐肉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蝕上臂。
蕭思楊伸出手臂,“快切,要不我就變成腐尸了?!?p> 月兒看著他閉著眼睛絕望的樣子,忍不住發(fā)笑,“不就是清理一下創(chuàng)口嘛,瞧給你嚇得要死的樣子?!?p> 蕭思楊睜開雙眸看著女孩兒小心翼翼的清理著,隨后她拿著針尖刺破了自己的左手中指,將殷紅的鮮血滴落在他的傷口處。
先前的灼燒感迅速被清涼的感覺所替代,他驚訝的望著女孩兒,“你是個(gè)什么鬼?”
月兒眼尾輕挑,冷哼了一聲,“我是個(gè)什么鬼?是只厲鬼好不好,一口咬在你脖頸上?!?p> 她走到四方桌上拿來紗布和剪刀,為蕭思楊纏上紗布,系了個(gè)漂亮的蝴蝶結(jié)。
“你這人長得挺好看,就是嘴巴太碎了,你這樣肯定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蕭思楊看著女孩兒年紀(jì)不大卻還伶牙俐齒的,問她,“你多大年紀(jì)?”
“十九吖!”
蕭思楊嘴角抽了抽,“你和傅司恒結(jié)婚了?”
月兒鄭重點(diǎn)頭,“我們成親了?!?p> 還成親?
這么土的說法。
一看就是在道觀內(nèi)待的,沒見過什么世面。
蕭思楊笑,“知道什么是結(jié)婚證嗎?知道什么是婚紗照嗎?知道什么叫婚禮嗎?”
看著女孩兒一臉懵逼的樣子,蕭思楊瞥了一眼門外正在和蕭南風(fēng)聊天的傅司恒,“什么都沒有,哪有什么保證啊!”
月兒眨眨眼,“這有什么用嗎?只要他天天陪著我就好了?!?p> 蕭思楊看著女孩兒是真的很單純,也就不再逗趣她。
“你能治同心蠱嗎?”
月兒點(diǎn)點(diǎn)頭,“那是自然,只要我的一滴血就可以了?!?p> “真的嗎?”蕭思楊眉宇間的皺紋斂去,“你真的可以解蠱?”
月兒睨了他一眼,“我有病騙你們呀!我知道你們是為了司恒明戀著的葉晚晴來的,她可真幸福,有那么多的朋友,我都不認(rèn)識誰,從小到大就沒有下過山?!?p> “我們是葉晚晴的哥哥。門外那個(gè)是三哥,我是他四哥?!?p> 月兒一臉的羨慕,“真好呢,不過我?guī)煾覆辉试S我們離開道觀,要不我就和司恒去救葉晚晴的男人了?!?p> “為什么不允許離開?”
月兒搖了搖頭,“可能和月兒的身體有關(guān)吧?!?p> 看出女孩兒還是比較坦誠的,蕭思楊就沒有繼續(xù)再問下去,他現(xiàn)在只要確定有辦法就霍閻廷就好。
這時(shí),傅司恒和蕭南風(fēng)從外面走進(jìn)來。
傅司恒朝著女孩兒擺擺手,“月兒,該回去睡覺了?!?p> 月兒一下子撲進(jìn)傅司恒的懷里,“那我還要聽一個(gè)故事再睡,好不好?”
“好?!?p> 看著兩人離開,蕭南風(fēng)將門關(guān)好。
蕭思楊略帶興奮,“三哥,閻廷有救了,那個(gè)女孩兒的一滴血就能救。”
“是能救,但是那女孩兒暫時(shí)還不能離開道觀?!笔捘巷L(fēng)有些沮喪。
“為什么?你和傅司恒在外面聊了那么久聊什么了?”
蕭南風(fēng)看著他被包扎好的手,輕嘆了一口氣,“那女孩兒是藥人,顧名思義她能解毒、解蠱,但是她體質(zhì)特殊,根本離不開藥池的浸泡。只有成為真正的女人后在藥池中每天浸泡一個(gè)時(shí)辰,保持三個(gè)月才能徹底的離開,否則她會被萬毒反噬而死?!?p> “那這個(gè)簡單,讓閻廷來蠱山就好?!?p> 蕭思楊靈機(jī)一動(dòng)。
蕭南風(fēng)搖頭,“你以為小晴想不到嗎?蠱山的李老先生似乎和霍家有仇,不允許姓霍的上來,具體的事情我們不清楚,但是他最大限度就是允許救閻廷,只不過要求那女孩兒住到身體允許離開道觀再去救?!?p> 蕭思楊撓撓頭,“那就取女孩兒一碗血帶回去。”
蕭南風(fēng)睨了他一眼,“只有剛從血管中流淌出來的血液才可以,那是治病救人的,否則就會適得其反,變成害人的?!?p> 他倒在床上合衣而臥,閉上眼睛,“睡會吧,天亮我們就回去?!?p> 蕭思楊點(diǎn)頭,鼻息處發(fā)出沉重的嘆息。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窄縫映入房間。
霍閻廷撥弄著葉晚晴的發(fā)絲,纏繞在指尖隨后又去搔癢著她的臉頰和脖頸。
葉晚晴微微蹙眉,“別鬧,怎么可以這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