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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成贅婿,從音樂開始制霸文娛

就當(dāng)展示廢稿吧

    “幾位都是太清宗名門弟子。仙人座下得意門生,平日里在仙山上不食人間煙火,這里的飯菜大概還是不合你們的口味吧?”

  灰袍短褂二十出頭舉止輕浮的男子站在酒席邊,雖說言語還算得當(dāng),但說話的口吻怎么樣都讓他們喜歡不起來,語氣之中帶著明顯的輕佻。

  因為太清宗突然派下他們七名弟子前來宋都杭州,上面的大老爺已經(jīng)宴請過他們,打聽了七人來此的目的,灰袍男子也有機會能夠邀請他們見一面。

  他們七人可不是平時被遣送下山不合格的見習(xí)弟子,都是太清宗里有名有望的年輕一輩,突然來此,必然有他們的目的,不論是否是自己,總歸還是要打一下交道,給他們提個醒。

  灰袍男子余三聽說領(lǐng)頭的弟子是個妮子,特意選了雅致的輕語樓宴請這七位弟子。

  只是他們看起來都沒有吃飯的興致,除了邊上那個面目清秀卻肌肉發(fā)達的高大男子,其他人都只是淺嘗輒止,領(lǐng)頭的女弟子甚至自帶了茶壺沏起茶來。

  “幾位也看得出,在下就是個地痞,做的都是上不了臺面的事情,也比不了大老爺他們文縐縐的,性子也急,既然幾位沒有興致吃飯,那我也就直說了?!?p>  余三微微欠身,目光直落在那女弟子身上。

  寧遠,太清宗年輕一代劍修第一人,據(jù)他的消息,這妮子雖然年紀(jì)才二八出頭,實力卻已比肩宗門長老,一手御劍術(shù)更是令太清宗掌院太上天魔贊嘆不已。

  就算是三王爺霸道的天罡劍氣,據(jù)傳在這妮子劍下也不過是一張草紙。

  客席首位的少女微抿一口茶水,沒有言語,目光落在空缺的主人位置上,意思不言而喻。

  若要交談打聽,也得讓他們家管事的人來。

  余三自然看見了她的動作,也明白她的意思。

  “仙子不必多慮,我余三只是游狼會的一個前堂,不敢越位,這種事情肯定是有我家老大同意,您也明白,還是有些不方便的。不過放心,今天在這里,我余三有狼頭授權(quán),等同狼頭在此?!?p>  游狼會是宋都當(dāng)?shù)氐牡谌龓团桑蠢韥碚f這種事情在官方之后不應(yīng)由他們第一個插手,但游狼會實際上也只是俠狼的下屬幫會,雖然只是宋都當(dāng)?shù)氐谌龓团?,但相較起來,常人最不想招惹的就是他們。

  “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們賣關(guān)子,這話我與許知府的師爺也說過,不是什么不得外穿的秘密,相反,寧某還望余三先生能替我們與杭州暗道的朋友們說一聲。”

  首席位上的少女著一身青衫勁裝,雖是女兒身,但打扮比男孩還要俊秀帥氣。

  但她的聲音十分輕柔,無論是舉止言談大方得體,還是容貌氣質(zhì),都像極了某家的深閨仔細教養(yǎng)的大小姐。

  “近來宋都出了什么怪事,我們便解決什么。”

  寧遠的聲音雖然輕柔,但言語鏗鏘有力,好不讓人懷疑她這話的分量。

  余三向前幾步,邊走邊說道:“仙子這口氣,未免太大了些。京都上面有王公大臣,下面有暗道上的弟兄,似乎沒有仙子的位置了。難不成仙子是要出嫁上面,或是打算加入暗道?”

  不覺間,他已經(jīng)走到了寧遠身邊兩步,一手按在桌上,付下身子,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在細嗅這精致少女身上的淡香,舉止輕佻,毫不掩飾。

  座位兩邊的弟子被他這刻意的挑釁激怒,一拍桌子正要起身,卻被一股外散的氣震住。

  這氣正是來自寧遠。

  余三起身,悄悄后退幾步。

  他動作刻意如此,但并不魯莽,始終保持著距離,警惕少女身旁那柄古樸淡雅的長劍。

  名劍忘語,仙劍榜排名第十三,曾是太清宗太上長老半世劍仙的佩劍,后來賜予門下得意弟子,被授予此劍之人無不是太清宗掌院候選人。

  “我宗乃國教,安邦興國,懲奸除惡,本就當(dāng)仁不讓,無須誰來同意。何況邪祟鬼魅,常人避之不及,若與貴幫有關(guān),還是今早脫身為好?!?p>  寧遠輕輕說道,依舊是不緊不慢大家閨秀的語氣,仿佛先前只是一只螞蟻經(jīng)過自己腳邊,雖然繞著自己走幾圈,但沒有靠近,也就不放在心上。

  “國教第一規(guī)矩便是不事朝政,仙子還是圣宗弟子,如今又是六朝風(fēng)雨不定之際,這動作,恐怕不好吧?再者說,這種事情,有六扇門的捕頭處理,仙子還是不要越俎代庖?!?p>  余三陰陽怪氣一番,諷刺寧遠這行為一不符合門規(guī),二來擾亂秩序,與安邦興國相背,三來自降身份,貴為圣教重要弟子卻干衙門捕頭的工作。

  “正因為是風(fēng)雨之際,才需要我等入世。至于門規(guī),暗道的事情,也算朝政?六扇門就更不勞余三先生提醒,相反,余三先生要小心才對?!?p>  寧遠雖然語氣不變,但言語卻分毫不讓。

  “余三先生既然說在這里便代表狼頭的意思,那我也就直說了,劍在,我在,便是宗門的態(tài)度,掌院的許可。”

  余三面色一震,沒想到這妮子看上去溫婉不經(jīng)事,盡然如此硬氣。

  “好!既然如此,那就請幾位好自為之,地主之誼已盡,接下來要是遇見什么磕磕絆絆,不要怪兄弟們沒有提醒?!?p>  余三放下狠話,揮一揮手,招呼弟兄們離開。

  “談完了吧?談完了我就可以說話了吧?!钡伙@冰冷的少年聲音忽然響起。

  余三面色驚駭,他根本沒看見這男人的動作,雖然是因為注意力全在寧遠身上,但也不至于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而現(xiàn)在,他一只手已經(jīng)被這少年男子扣住手腕。

  “道爺這是什么意思?這里可是京城!”余三一手被制,另一只手收在腹間,衣袖藏住他的兩只手,看不見里面的情形。

  “對呀,這里可是京城啊,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我就聽見有齜牙的小狗一邊叫一邊不停說著暗道什么的話,還對朝政國教,六朝形勢發(fā)表看法,到底是誰要小心啊?”

  少年郎看上去十八出頭,但是面貌清秀之中帶著硬朗,有著同齡人未有的成熟與狠厲。

  他這話不是小孩子之間氣急敗壞,便滿嘴胡話威赫,而是真真切切的決意。

  這人完全不復(fù)之前在酒席上一人豪吃豪飲的粗狂表現(xiàn),制住余三的同時,使其背向他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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