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就像調料放亂了一樣,一會兒放多了鹽、一會放多的胡椒粉,總是有著無法預計的味道。而你哥哥就像天上的太陽一樣,眾人都是抬頭仰視。我也是下面黑壓壓的人群中抬頭的一個,而不是和他平視的那個,永遠不可能夠到?!?p> 她又頓了一下,“應該有更完美的人在他身邊,那樣才匹配,才是一道看上去秀色可餐,色澤誘人,吃上去唇齒留香的的高檔西餐。”
“而不是我這樣,像街頭的臭豆腐一樣的人,讓他也染上這種街頭小吃的味道?!痹趹?zhàn)煜面前,她可以敞開心扉,沒有任何壓力和顧慮的傾訴。
“如果哥哥不介意這些呢!”戰(zhàn)煜很淡定,他很少說這么多的話。
“等他冷靜下來就好了,他會想清楚的。”“戰(zhàn)煜,如果我不在你哥哥身邊,那就辛苦你好好照顧他?!?p> 戰(zhàn)煜點頭。
道別后虞芊默有些失落的回去了,因為她不知道戰(zhàn)琛有沒有原諒自己。
戰(zhàn)煜看著離開的虞芊默,拿出了藏到角落里的手機,“哥,聽到了吧?”一個“嗯”的回應,便掛了電話。
虞熙為了自己的計劃可以快點實現(xiàn),頻繁的暗地里與假計宸見面,并誘導作出錯誤決策,那塊原本要建游樂園的地皮,變成大型娛樂場所。但是虞熙精心算計卻并沒有弄到手,而是被神秘的芊鼎集團收購。她開始聯(lián)絡國外查找這個芊鼎集團的掌舵人,但是始終無果。
這件事讓秦正庭大為惱火,在假計宸的辦公室里,盛怒之下給了傀儡一個耳光,頓時姜春生感覺天昏地暗,嘴里熱流涌動。他隱忍太久,雖然商業(yè)上沒有太多天賦,但也是聰明人。
“你竟然打我。”姜春生一只手擦了一下嘴角,竟然看到流出的血,于是顯得兇狠的眼神憤怒的質問秦正庭。
“你在和誰說話?”秦正庭更是覺得這個本就是一文不值的人因為自己才得以享盡榮華富貴,才可以感受高高在上,才有權利對別人頤指氣使,這一切都是他給的,所以別說打一個巴掌,就是再打幾個,他也不該說一個不字。
“我在和誰說話?哈哈!岳父大人,你以為是你給了我一切?”
姜春生不屑的看向秦正庭,“要是沒有我你能得到什么?計家會把盛雄留給你女兒肚子里的孩子?沒有我你能在盛雄如此出入自如?如此輕松的掌控著盛雄的決策?沒有我這張和計宸一模一樣的臉,你的陰謀就是夢,一場可笑至極的夢!”姜春生氣急敗壞,自己的完全在給秦家做事,卻被他如此對待。
“放肆,不要太高看了自己,你不過是一個替身?!焙倯嵟募t了眼。
“對,我就是替身,但是替的是有著億萬身家的計宸,只有我在,秦家的外孫才可能繼承這龐大的集團,才能成把這不可限量的財產(chǎn)變成秦家的。區(qū)區(qū)一塊兒地,你就如此大動干戈,那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苯荷冻鲐澙放c對秦正庭的不屑,這么久的隱忍終于卸下怯懦的面具。
秦正庭看著眼前的人固然不能掌控很想處理了,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暫時還不能對他下手,因為秦心寧的孩子還沒出生。
只要隱忍到把實際股權弄到手,讓盛雄實際掌控在秦氏的手里,表面上只是華麗的計家的包裝才行。
“怎么說你也是心寧孩子的父親,是我秦正庭的女婿,我們才是一家人。最終受益的雖然是我的外孫,可還不是你的兒子?!鼻卣ケ揪褪且粋€笑里藏刀的小人,此時又換上堆著笑的臉,只是心里藏著秋后算賬的陰寒。
姜春生這么多年伺候人,看人臉色,自然也知道分寸。
自己利用計宸的身份百利而無一害,對于秦正庭,警告一下便罷了,弄僵了自己也一點好日子沒有,既然已經(jīng)是一條船上的人,總要保證船不翻掉。
“岳父大人說得對,我們還需要同舟共濟才行。”姜春生也找個臺階下。
風波雖去,但是兩個人的心里都多了幾分芥蒂和防范,畢竟這樣的關系只是建立的利益之上。
秦心寧太久沒有見過計宸,于是問父親把人藏到什么地方,自己想去看看。秦正庭解釋在國外很安全很隱秘的地方,檢查過沒有什么恢復的跡象,醫(yī)生說可能要這樣睡一輩子。這讓秦心寧不禁潸然然淚下,那一份沒有得到的愛始終是她心底最痛的地方。
即使眼前有一個和計宸一模一樣的代替品也不過是因為得不到而麻木自己。她還是堅持想要去見計宸,秦正庭又以要臨產(chǎn)為由婉言拒絕,同意生完孩子后便讓她去見。
虞熙沒有停止行動,姜春生也因為這樣一個美女的青睞而忘乎所以,加上虞熙的溫柔的暗示,讓他覺得可以自己做主,不受秦家的擺布。于是幾單合作項目都讓給虞熙管理的唐氏拿到手,自己則溜掉了大把的賺錢機會,為博得美人歡喜,這樣的投入也不算什么,而且他覺得對于盛雄的財力這都是九牛一毛。
這天虞熙和姜春生在一家高檔西餐廳吃晚飯,剛好被約了朋友的顧云看到,于是她借口和兒子說話,讓兩個朋友先離開,自己走向他們的座位。
她站在兒子面前,“子宸,今天不是要陪心寧回秦家的嗎?”
“哦!媽,我臨時有事,所以派人送心寧回去了?!苯荷谶@兒突然看到顧云有些錯愕,但又很快鎮(zhèn)定。
“臨時有事?”顧云輕蔑的回頭看向兒子對面的女人,可是在看清的那一剎那,她的面容好像看到了什么非??膳碌臇|西,眼睛睜得很大,嘴也張開,抬起手指著虞熙,開開合合,卻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阿姨,您好!”虞熙端莊的微笑,“我叫虞熙?!庇H切而溫柔,好像不認識顧云一樣,初見長輩的溫婉。
顧云這才緩過神來,一樣的名字,一樣的長相,會錯嗎,她竟然沒死?
“媽,你認識虞熙是嗎?”姜春生覺得顧云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認識,但又感覺恐懼。
百味的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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