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在醫(yī)院病情嚴重,計宸的爸爸也因為失去兒子病情加重,盛雄又面臨著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如果我現(xiàn)在告訴媽媽這一些,那計家不就徹底倒了嗎!”“我不能這樣,計宸就因為保護他的母親才妥協(xié)隱忍,我怎么能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小姨,希望你能原諒我……”她自言自語愧疚的說著。
計宸又把她緊緊的摟在了胸前,強勁的心跳隔著薄薄的布料都傳到她的身上?!氨卞?,你怎么了?”
她似乎感覺到北宸在壓制著情緒,她抬頭凝視著計宸的眼睛,看到他幽深的眼底閃動著亮光。
“怎么了?”
計宸沒有回答,直接吻住她,熱烈又溫柔,深沉又眷戀。手臂也緊緊的摟著好像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里。
虞芊默本還愣著,片刻就被計宸這有魔力一樣的吻給降服,乖乖的回應(yīng)著他。
前面的樊宇簡直是虐心,不敢抬頭看一眼后視鏡,但是可以聽的到急促的呼吸?!板飞侔″飞?,你讓我變成木頭嗎?少奶奶出現(xiàn)后,您簡直是質(zhì)的飛躍……”
計宸好容易才饜足的舍得放開虞芊默,因為愛還有感動,看著她迷離的眼睛,又在唇瓣上吻了幾下。
虞芊默這才回過神來,忽然想起前面還有樊宇,臉直接埋在計宸的懷里,恨不得自己一下變成空氣消失。
計宸看著她害羞得耳朵都跟著紅了,便逗她,“老婆,你不打算起來了嗎?”
虞芊默鼓起勇氣,咬著下嘴唇,不敢往前看一眼,直接把頭朝向窗外,臉燒得灼熱,好像被火爐剛烤過。
“不知道秦心寧怎么樣了,秦正庭會不會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想到她可能的遭遇,她便垂下了眼簾?!扒匦膶幤鋵崒τ嬪氛娴囊煌樯??!?p> 計宸看著她好像有些失落的樣子,“你吃醋了?”
虞芊默愣愣的看著他,“我吃秦心寧的醋?”好像是吧,為什么自己心里會不舒服。
“我也會吃計宸的醋!”計宸淡淡的說。
“宸少,你真是有閑情逸致,還有工夫吃自己的醋。”樊宇心里嘀咕著,一個抬眸就被凌厲的眼神殺得什么都不敢再想。
虞芊默不經(jīng)意的低頭一下看到戰(zhàn)琛送的手鏈?!氨卞?,您先幫我收好這些!”她把那些證據(jù)交給計宸?!拔椰F(xiàn)在需要去醫(yī)院!”她剛剛出來就是要買花的,竟然剛好碰到秦心寧,現(xiàn)在她又想起了該去看戰(zhàn)琛。
計宸接過那些證據(jù),虞芊默在這樣的時候還惦記戰(zhàn)琛,讓他心里忽然很不舒服。
“樊宇,那邊的花店幫我停一下!”
前面的樊宇都能感覺到計宸冰冷氣息像瞬間傾倒的雪山壓了下來。
“老婆!”計宸看了一下虞芊默的手腕,“我不喜歡你戴別的男人送的東西?!?p> “什么?”虞芊默順著計宸的目光才注意自己手腕上戰(zhàn)琛送的寶石手鏈,“我現(xiàn)在還不能還給他。”
計宸的臉明顯的沉了下來,自己已經(jīng)允許虞芊默每天去看他了,“一會就還給他!”
“不行!他的病情還不穩(wěn)定?!庇蒈纺瑳]有多想的直接反駁。
看著虞芊默堅決又篤定的樣子他更不舒服,一下胸口就煩悶起來。
虞芊默拿著大束的鮮花,走進了醫(yī)院,計宸的眼睛就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用手抓開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
樊宇在前面感覺忽然間渾身出冷汗,大氣不敢出,怕引起注意,宸少這次是真吃醋了。
戰(zhàn)琛看到虞芊默捧著鮮花進來,他就已經(jīng)心花怒放,可是還沒等虞芊默把花插好,就聽到敲門聲。
戰(zhàn)煜過去開門,他見過北宸,打量一番卻沒有說過話,沒有一絲表情。知道他曾經(jīng)在宴會上把虞芊默搶走,所以對這個人也顯得淡漠,便就這么站著。
戰(zhàn)琛看到北宸的一瞬,眸光中霎時收回見到虞芊默的柔和,變得鋒利。
虞芊默回頭看到是北宸,她一下顯得驚慌失措,看了一下還戴著的手鏈,又擔心的看了一眼戰(zhàn)琛,她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有什么情緒上的波動。
“北……北……北宸,你是來看戰(zhàn)琛的嗎?”她尷尬的笑,生怕北宸會不配合她。
“太久沒看到戰(zhàn)少,所以惦記來看看?!钡穆曇魪挠嬪返淖炖锇l(fā)出來。
樊宇在旁邊拎著東西到了里面,抬頭對著虞芊默生硬的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便撤了出去。虞芊默看到那笑容,那么牽強,還好像有同情?信號?暗示?
“宸少還真是費心了,不過我有芊默照顧,現(xiàn)在好得很?!?p> 計宸徑直走到虞芊默跟前,一把就攬著她的腰,緊緊的貼到自己的身前,“可是我老婆這段時間著實瘦了不少。”
虞芊默擔心的看向戰(zhàn)琛,急忙去推計宸的身體,“北宸,你放開!”
戰(zhàn)琛一下便從床上下來,連鞋也沒穿,“宸少,芊默是我的未婚妻!你馬上放開她!”
“未婚妻?”
虞芊默因為怕戰(zhàn)琛的情緒激動,猛的用力掙脫開計宸的手臂,“戰(zhàn)琛,醫(yī)生說你要好好休息的?!?p> 戰(zhàn)琛卻直接抓住她帶著寶石手鏈的手,“唐家和我們戰(zhàn)家從小就定了親,這手鏈便是信物,所以芊默早就是我們戰(zhàn)家的媳婦,宸少最好離芊默遠點?!?p> 手鏈是定親的信物,計宸幽深的眸子一下看向虞芊默,那個手鏈此時也是刺眼得厲害。
她自然明白,卻不能在這個時候去和北宸解釋,“戰(zhàn)琛,先去休息吧!”
“難道戰(zhàn)少還不知道我和芊默一直生活在一起嗎?”
計宸的話像炸彈一樣炸開,虞芊默感覺耳朵一下轟鳴,“北宸,你瘋了!”她擔心的是戰(zhàn)琛的病。
果真戰(zhàn)琛頓時感覺到眼前黑了一下,用手按著自己的頭,站在地上晃了半天,“戰(zhàn)琛,你沒事吧?”她緊張的聲音都有些嘶啞,急忙去扶著他。
“他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戰(zhàn)琛的臉沒有血色,連嘴唇也泛白,無力的說出來。
“戰(zhàn)琛,我們先不說這些好嗎?你先休息好不好!”那樣病態(tài)的臉放到戰(zhàn)琛那桀驁的秉性上,讓虞芊默害怕,害怕他會突然昏厥,甚至危及的生命。
戰(zhàn)琛卻沒有上床的意思,他緊緊抓住虞芊默的手,“等我出院,我們就結(jié)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