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橙汝如今的肚子已經(jīng)開始明顯起來,雖然孕期是和虞嘉欣是差不多的,可孔橙汝養(yǎng)得好,小腹也很快的顯了出來。
孔橙汝光是過來找葉琉的這點時間都覺得有些腳酸。
她和葉琉是好閨蜜,所吐槽的話更是不用遮掩,她挽著葉琉的手臂說道:“你說你,干嘛取消之前我?guī)湍阌喓玫牡胤健km然那地方是不如現(xiàn)在這個,但也可以啊,怎么還臨時改了,害得我都不好和那邊的經(jīng)理交代了?!?p> 葉琉過來這里也不過是想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即墨月見。
過來碰是碰到了,可……事情的發(fā)展卻是不往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去發(fā)展。
本以為以兩人多年的情誼即墨月見多多少少會給面子進去一小會,或者是會祝賀自己,哪怕只有那么的一兩句,可沒想到,過來卻是遭到如此的打擊。
聊的話寥寥幾句也就罷了,但卻還要被秀一臉,肺都要被頂炸了。
“哎呀,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歉意,我就多給你點香料,可以的吧!我的大冤種?!比~琉幽幽說道。
孔橙汝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回著:“看在你那么真誠的份上,我就勉強的原諒你了?!?p> 晚上十一點事是白俊良去秋暝居接的孔橙汝。
她喝得微醺,是葉琉直接打電話過去給白俊良。
半個多小時過去后,白俊良將孔橙汝接走,她坐在車內(nèi),有著酒精的催促,再加上會孕吐,時不時的做嘔,白俊良看著即心疼又忍不住發(fā)火。
“該怎么說你你才會聽話,本來身體就不好,現(xiàn)在又是喝酒,就不難受么?”白俊良冷沉沉地說道。
孔橙汝撒嬌討好似的豎起三根手指,無比認真地說道:“哎呀寶貝,我發(fā)誓,下次,我絕對不會喝得那么多,只小抿一口就可以?!?p> 白俊良往他那里看了過去,看著她認真又可愛的樣子,他也只好沒轍,他寵溺地看著對面的女孩,內(nèi)心柔軟處被某種東西給猛撞了下。
沒法,她看著眼前這個傻乎乎的女孩完全沒有抵抗力。
白俊良邊開著車,然后匆忙的在她的唇角上落下一吻。
孔橙汝心滿意足,她將頭別過去,笑著說道:“我就知道老公你是最好的,我發(fā)誓,下次只喝一小口,不然,對我們的寶寶不好。嘔——”
孔橙汝干嘔得更加的厲害,她捂著嘴,使勁的在那里干嘔著。
白俊良急忙的將車給停在路邊,孔橙汝立即跑下車,往路邊去,弓著腰,單手扶著電桿,在那里要吐不吐的。
白俊良在孔橙汝的后背輕輕地拍了下,安撫著她說道:“沒事,吐吧,吐出來會好受些?!?p> 孔橙汝的臉都憋紅了起來,她在那里緩了會還是沒有吐出來,她轉(zhuǎn)過身,雙手環(huán)在白俊良的胳膊上,撒嬌地說道:“老公,你今晚上再陪陪我好不好?”
她的眼睛紅紅的,淚汪汪的,看著特別讓人有保護欲。
白俊良笑著說道:“好,今晚上再陪你?!?p> 這時,沈望在下班回家路上碰到了白俊良和孔橙汝的這一畫面。
他認識孟筠,虞嘉欣也略有所耳聞,更是知道虞嘉欣和白俊良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見到這一場景,這讓沈望不由地多想起來。
不過,看樣子孔橙汝好像是喝多了,這也不是太奇怪。
后面沈望沒看下去,而是直直的開車走了。
孔橙汝和白俊良回到家后,白俊良幫孔橙汝洗好了澡,隨后又將她抱到床上。
孔橙汝看著在換衣間的白俊良,與此同時,白俊良放在床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上面的備注是“未婚妻”三個大字,明晃晃的三個字讓微醺的孔橙汝醋罐子破摔。她咬了咬牙,將白俊良的手機給接了起來。
她將電話接放在一邊,電話里的女孩在“喂”了聲,聽到電話里沒人開口,她再次的開口,喊了聲白俊良。
幾秒過去,虞嘉欣以為白俊良在工作,忙著,她想掛掉電話時,電話里突然傳來白俊良的聲音。
“寶貝是在等我?”
白俊良說這話時并沒有喊孔橙汝的名字,而電話還沒掛掉,虞嘉欣聽到白俊良這么說以為是在和自己說,在她正要開口時,孔橙汝徒然開口,說道:“嗯,不然呢,你又不是每天都能陪我,我還想讓你給我和寶寶講故事呢?!?p> “今晚上想聽什么?”
“昨晚上聽了小美人魚,那是給寶寶聽的,今晚上就聽點恐怖的?!?p> 虞嘉欣已經(jīng)不想再聽下去了,她快速的將手機給掐斷,手機放在手心里緊緊地捏著。
電話里的虞嘉欣怔愣了很久,她呼吸一滯,整顆心一沉。
這是什么情況!這男人確定是白俊良?還是說,自己打錯了電話,還是說,他的手機被人給拿了。
虞嘉欣一句一句的告訴自己,這可能只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她在心里編制了多個理由,可還是無法將自己給說服。
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心一顫一顫著,呼吸都覺得胸口痛。
他……之前說的去工作,原來就是這么個工作嗎?
虞嘉欣胸口陣陣刺痛著,一口氣在喉嚨里怎么咽都咽不下去。
她在偌大的家里坐了許久,之后打電話給自己的朋友,而她的朋友也正處于失戀期,想找個地方發(fā)泄,但她為了工作也只能將這件事給拖延了。
虞嘉欣打電話給她,她很快就答應(yīng)下來,隨之兩人去了家酒吧。
虞嘉欣本來就瘦,現(xiàn)在又穿著寬松的裙子,這根本就看不出她是個懷孕的人。
盡管虞嘉欣是想發(fā)泄自己的情緒,但她還是不敢喝酒,也不敢太瘋狂。
她將所有的情緒都發(fā)泄完之后也回了家,可即使是這樣,每次想到也還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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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嘉欣的情況總是不穩(wěn)定的,當孟筠比賽完后,她也開始的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白俊良還是隔三差五的回家,夜不歸宿,晚歸等情況的,當然,他每次回去都是拖著疲倦身軀。
所有的事虞嘉欣都知道,現(xiàn)在看到白俊良她也放下許多。
她對著白俊良向自己緩緩而來,她開始有些抗拒,甚至是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