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分不清是什么狀況,不過,她很是肯定的覺得,這件事和孟筠逃脫不了關系。
“白夫人,你剛才不是還有事要說?”孟筠問。
白夫人還沒從剛才聽到的消息緩過來,她一時之間接二連三的被這種事情給刺激到,縱使她有著一顆強大的心,但也遭不住如此的打擊呀。
她手拿著佛系的那只手扶在椅子上,顫抖地說道:“難道……這就是報應嗎?可當年我又做錯了什么?為何會變成如今這樣?!?p> 白夫人聲音低低的,聲音雖然是發(fā)顫的,但卻是有著鮮少的平靜。
白俊良聽白夫人這么說,他反問著:“媽,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是瞞著我的?”
白俊良是被愛情給沖昏了頭腦,現(xiàn)在他也不管什么,只想知道一個真相,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而讓自己和孔橙汝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真相。
“怎么,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白俊良,你到底是在質疑什么?”白夫人反問道。
白俊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眼睛都變得通紅起來,說道:“我不信你所說的都是真的,這其中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白夫人冷冷地笑了,她睨了眼白俊良,怒喝著:“沒用的東西,一天到晚只知道愛得死去活來。你現(xiàn)在有這個精力就該去關心關心嘉欣,畢竟她可是你的未婚妻,我們可還沒同意你和她取消婚姻的?!?p> 這不得不夸白夫人的應變能力,這絕美的反轉,真的是沒人能比她做得更好,而且還是如此的……沒有痕跡。
她說的很自然,就連站起身往白俊良臉上掌摑去的巴掌,以及她那臉上微乎其微心痛的表情都沒有像是演的痕跡,她就這么自然而然的將所有事,一連貫,行云流水的做出來了。
“啪——”
葉琉懵逼:“………”
白俊良怔住,一時沒能緩過來:“………”
真的是看了一出好戲。
孟筠站直,說道:“這倒是不必,我嘉欣姐不會橫刀奪愛。更何況,白俊良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說得一清二楚,我嘉欣姐可不想再參與這種無聊的游戲,嘉欣姐和白俊良的感情到這里就作罷。只愿后面白俊良不用去糾纏著嘉欣姐才好?!?p> 說著,孟筠眉眼微抬,她看著白夫人,說道:“對了,白夫人,現(xiàn)在要該怎么處置。且不說白俊良,孔橙汝的事,你會處理的,對吧?不為了嘉欣姐,那也為了其他人。何況,現(xiàn)在孔橙汝是插進來的事是眾人皆知,這對你們白家也不好。如果一些人再深扒下去的話,那當年的那些丑事說不定還會搬出來。
當然,至于白俊良的話,她不想要那個孩子,那是他的事,但是,他傷了嘉欣姐,這,我定然是不會放過他的?!?p> 孟筠的每一句話都狠狠地戳在白夫人的心窩里,讓她是一點反抗的余力也沒有。
的確,孔橙汝是個很危險的人,且不說她會不會將那些事給抖出來,現(xiàn)在她傷了虞嘉欣還有………這都是罪該萬死的,想要放過她,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至于白俊良,他是白家獨苗,可不能讓他出事了才好。他是罪孽深重,但看在和虞嘉欣的多年情分上,白夫人只好開口。
“孟筠,你看,這貨你打也打過,罵也罵過。要不就算了吧?!?p> 至于葉琉,白夫人并沒有幫說什么,因為葉家白夫人也不敢輕舉妄動的在人家身上說什么或者是動什么。
葉琉那即墨家雖說不上是世家,但也多少有些來往,即墨家在多年前還籠罩著葉琉來著。
至于葉琉,現(xiàn)在的自己真的不敢說什么,就算自己不保她,那葉家自然也會保的。
孟筠不緊不慢,咬著字說道:“算了?”
哼!這事怎么可能會算了!上次傷他已經(jīng)是對他最大的仁慈,要是來真的,怕他的骨頭都不在吧。
要說算那也是嘉欣姐說算了才是,就算嘉欣姐說算了,那自己又怎能那么輕易的放過他,不讓他受點苦頭又怎行。
與此同時,有兩位護士從一邊走了過來,嘴里念道。
“五樓的病人從一醒來就在問她的孩子有沒有保下來,和她說了情況她又不信?,F(xiàn)在正在哪里不肯配合治療。”
孟筠一聽,從她們口中所說的,那不是在說嘉欣姐嗎?
“白夫人,想說算的話,我說了不算,要嘉欣姐說了才算?!泵象薏逯?,冷靜而冰寒的語氣幽幽響起。
說完,她轉過身,說道:“葉琉,過來。”
葉琉有些惱怒,這一天到晚不是帶這里就是那里,剛來這里看孔橙汝,現(xiàn)在還要帶上去哪?
“孟筠,你說讓我去哪我就得去哪?何況橙汝還在里面,我來這里不看她,那我還來干嘛?”葉琉道。
孟筠:“我?guī)氵^來不是單單的讓你看她。”
此刻,孔橙汝被推了出來,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打了麻醉,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
孟筠見孔橙汝出來,而葉琉也見到了孔橙汝。孟筠不咸不淡地說道:“人見過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
葉琉撇撇嘴,真的搞不懂孟筠在搞什么。
葉琉想著,孟筠也不會對自己出手,于是便跟了過去,而白夫人也聽到了那兩個護士的對話,她知道虞嘉欣醒了,她垃圾著一邊守在孔橙汝床邊的白俊良。
白俊良用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在看著無用且戀愛腦的白俊良,心里默默地在嘆了句:
怎么就生出這個沒用的東西,事到如今卻還是不知悔改,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也還是對孔橙汝不離不棄,這點真的比不上他父親,畢竟他父親是個能屈能伸的人,識時務者為俊杰,這點,他怎么就不學?
她眼看孟筠就要走到電梯,她一掌拍在白俊良的身上,說道:“嘉欣醒了還不過去看看?”
白夫人是用著勸的口吻說的,可白俊良好像聽不進去,緊守在孔橙汝旁邊,寸步不離。
“白俊良,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話?”白夫人喝道。
白俊良晃過神,說道:“媽,你現(xiàn)在還想讓我觍著臉過去找虞嘉欣,你可得了,從小到大我一直都被你操控在手里,讓我從沒緩過的機會,要不是橙汝救贖了我……我怕早就被你們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F(xiàn)在橙汝都變成這樣了,你還想讓我去見別的女人。你是不是在盤算著,等我走之后好讓人將橙汝轉移離開?”
白俊良咄咄逼人,氣焰囂張,這和他溫文爾雅的樣子一點也不沾邊。
白俊良是鐵了心的不過去了,叫他也叫不動,白夫人只好跟了過去,等有時間再說這個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