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為了孩子一口吃的受盡了磨難
楊武帶著火娃出了門,被自己家孩子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面,這對楊武來說有些丟人。
抑郁人人都會有一些,只是有的輕,有的重。
其實人抑郁并不可怕,重要的是需要有他人來溫暖自己的心。
楊武摸了摸小火的頭,感覺小火雖然能吃,但是也是一個不錯的伙伴。
楊武厚著臉皮又來到那個大哥家里,看著他家里在做飯。
楊武故技重施,和大哥聊天南地北,任小火胡吃海喝。
聊到一半出了狀況,液化氣沒了。
大哥炒了半天菜沒熟,隨后看著那個無論煤灶開還是關(guān)都燃著的火苗陷入沉思。
楊武見勢不妙,過來摻合一手,趕緊將火苗收好。
那大哥沉思完畢,肯定開口:“這煤氣肯定壞掉了!”
楊武豎起大拇指,堅定立場。
隨后在那個只知道玩消消樂的嫂子的抱怨聲中,起身告辭。
背后依稀傳來爭吵:“這才是上個星期剛換的,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沒了?肯定是你忘關(guān)了!”
“哪里?我每次都關(guān)了,而且你看看你,自從咱閨女給你手機下了那個游戲,你就一天到晚就玩那個游戲,菜也不做,飯也不煮?!?p> “哦?你這是什么意思?當初追老娘的時候……”
楊武走著走著就聽不見了,心中有些愧疚不已。
楊武一邊心中默念對不起,一邊走到另外一家接著禍禍。
從大爺家里出來,沒錯就是那個笑著和楊武問你還沒死的大爺。
楊武心中沒有愧疚,甚至還有些小開心,小竊喜。
怎么說呢,特別是想起大爺一臉郁悶不解的神色,和難受想哭的臉。
他就忍不住想笑啊,啊哈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笑出聲來,奇怪的笑聲鋪滿了街頭巷尾。
在別人看著他的眼光略顯奇怪的情況下??瓤龋人詢陕?,又正了正臉色,顯得一臉正派。
時不時偷偷笑兩聲緩解一下情緒,舒緩一下控制的有些難受的肌肉。
他繞著大街小巷串來串去,先是熱情似火的走進去,隨后滿懷愧疚的走出來。
有的鄰居家里勉強炒完了菜,就很是熱情好客的請他進去吃飯,不要走。
楊武總是一臉尷尬的說自己吃過了,就是來玩玩而已。
隨后他又走到別人家里去,基本上是把周圍三分之一左右的住戶都蹭了一遍。
有的煤氣沒了,就在他們爭吵的聲音中,尷尬中帶著從容不迫的離開。
楊武表示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無它,唯手熟爾。
總之,他所過之處,大部分家庭都是吵來吵去,但是大家都是因為一個東西而吵。
楊武暗暗感嘆,這一個晚上,注定是煤氣公司背鍋的晚上。
他看著懷中吃的飽飽,沉沉睡去的火娃,心中欲哭無淚,這可該如何是好?
楊武漫無目的的游走在大街小巷,希望能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同時物色一下哪個家庭經(jīng)常做飯,那個家庭的煤氣可能更多一些。
積極的為火娃明天的口糧做著籌備。
楊武看著火娃小小的身體,硬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什么方法。
這是怎么能吃那么多的呢?楊武看著火娃很是苦惱。
他走著走著碰到了那三個小孩,親切的打了聲招呼,看著他們各自奔向自己的父母。
楊武心中流過一絲絲暖意,啊,這溫馨感人的畫面,多么和諧。
楊武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濕潤,想到:要不要再給他們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讓他們再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火?
楊武想到此處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在他人一臉奇怪的目光下。
楊武狠狠地自責道:“你啊你,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這是在干什么?這是犯罪!”
“若說前兩次,實乃是無心之舉,如今的事態(tài)發(fā)展的正是剛剛好,怎么能為了一己私利,干出那樣的勾當?”
楊武感覺不解氣,又打了自己一下。在別人目瞪口呆的神態(tài)下,飄然遠去。
楊武游走在大街小巷之中,深思熟慮不得其解。
“喵~,喵嗚。”忽地一聲貓叫吸引了楊武的注意,在一顆很高的樹的枝頭上,一只貓在那里喵喵亂叫。
楊武下意識捂住了懷中的狗尾巴草。
看著那里越來越多的人匯聚,楊武邁開腳步也往那里走去。
這是人類的天性,并非只是好奇驅(qū)使。
隨著人群越來越多,楊武先將火娃收入身體,隨后擠入人群,想看個究竟。
只見人群中央是一臺高貴的車,為什么這么說?
楊武表示除了高貴好像沒啥別的詞可以說了,只要突出他很高貴就行了。
車旁邊站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女孩。
村長在女孩旁邊不停的勸導,女孩一哭一哭的不聽不聽,接著嚶嚶嚶。
村長又看著中年人去說,只見那個中年人揚著頭用下巴點了點女孩,隨后不管不顧。
村長無奈,突然撇了一眼人群,恰到好處的就是這一撇。
楊武和村長對視了幾秒,感覺有些不對勁,他趕緊往人群后面縮。
村長一個箭步就抓住楊武,口中笑呵呵的說道:“是你小子哈!這幾日都沒找你問責呢,來,今天這么巧,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楊武咽了口口水,弱弱的伸手指了指上面那只貓。
村長微笑點頭。
楊武瘋狂搖頭,表示不行。
村長掏出拐杖,表示你今天不行也得行。
楊武無奈,被迫爬樹。
剛剛站在樹腳,只見那個嚶嚶嚶的女孩停下哭泣,對著村長說道:“小橘它怕生人,你幫我把這根手絹給他,讓他戴頭上再爬?!?p> 楊武看著那根粉紅色的手絹,有些騎虎難下。
他很想開口說,姑娘不要再給我加難度了。
但是村長舉著拐杖就把手絹遞給楊武,楊武屈辱的服從了指令。
楊武開始爬樹,適應了一下樹的粗壯,爬到一半的楊武發(fā)現(xiàn)那只貓在狂叫。
他摸了摸額頭,原來那根手絹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這下尷尬了。
楊武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忽然他一拍腦袋,差點掉了下去。
他連忙抓穩(wěn)樹干,從懷中掏出了神器: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