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索隆有些愣神地接住雪走,隨后才將其插掛在腰間,抬起頭認真道,“謝謝?!?p> 一旁的古伊娜笑著搖了搖頭,看向達斯琪道:“我們也走吧?!?p> “啊...?上校您不繼續(xù)買刀了嗎?”達斯琪有些疑惑,雖然鎮(zhèn)店之寶雪走已經(jīng)被買走了,但剩下的刀其實也不算太差。
“已經(jīng)不用買了。”古伊娜搖搖頭,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在快要出到門口時,古伊娜停住了腳步。
“今日你我立場已經(jīng)不同,就不跟你多聊了,我會在偉大航路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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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伊娜和達斯琪一前一后地走在返回海軍基地的路上。
“古伊娜上校,您認識剛才那位劍士嗎?”達斯琪突然問道。
古伊娜點點頭:“當然,他是我?guī)煹?。?p> “師弟?”達斯琪有些愣住,“那他也一定很強吧?”
在達斯琪眼里,古伊娜可不是一般的上校,她的年紀和自己差不多一樣大,卻已經(jīng)是本部上校了,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要知道斯摩格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四歲了,也只是上校而已。
“呃...還好吧?!惫乓聊让嫔殴?。
“用三把刀的劍士,還真是少見啊,聽說東海有一個新的海賊團伙,里面也有一個叫羅羅諾亞的海賊也使用三把刀,不知道他們誰更厲害一些。”
“呃...羅羅諾亞·索隆?他就是啊。”古伊娜有些驚訝地看著達斯琪,“我剛才還有些奇怪你一個海軍為什么會和他相處無事,原來你不認識他啊...”
“他...他就是羅羅諾亞·索???”達斯琪徹底愣在原地。
“那不然呢?”古伊娜無奈搖搖頭,“你一個東海的海軍,居然連東海的海賊樣貌都記不清嗎?”
“抱...抱歉?!边_斯琪有些尷尬,“我之前還沒來得及看新出的懸賞令?!?p> “好吧...”古伊娜看著面容和自己及其相似,性格卻有些天然呆的達斯琪,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怪異感。
“不過...為什么上校您剛才不將他...逮捕呢?是因為他是您的師弟嗎?”達斯琪再次問道。
“并不是這個原因。”古伊娜搖搖頭,“我只是不喜歡趁人之危罷了。”
“趁人之危?”達斯琪有些疑惑,剛才那個海賊似乎并沒有什么傷病吧。
“嗯啊,那家伙是三刀流,現(xiàn)在剛得到兩把還不太熟悉的劍,是發(fā)揮不出全部實力的?!惫乓聊冉忉尩?,“我希望,我和他的決斗,是公平的?!?p> “可是...他是海賊,我們是海軍啊?!?p> 古伊娜聞言,輕瞥了一眼達斯琪,道:“但同時,我們也是一名劍士?!?p> “我和他的目標都是世界第一大劍豪,雖然我和他的職業(yè)、立場已經(jīng)站在對立面,但我們的目標是不會改變的,甚至可以這么說,我之所以當海軍,就是為了成為世界第一大劍豪。如果當海軍不能讓我更進一步了,那么,我會另尋一條道路?!?p> 達斯琪杵在原地,她突然覺得,這個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海軍上校,其實和自己一點也不一樣。
“這樣嗎...”達斯琪面露苦笑。
“抱歉,這些話其實不應該對你說的?!惫乓聊让媛肚敢?。
“是我冒昧了才對。”達斯琪搖搖頭,“其實我今天已經(jīng)很開心了,在我沒認識您之前,我一直以為,那些厲害的劍豪要么是無視法律的大海賊,要么就是法律承認的七武海...”
“.....你指的是鷹眼吧?我和他比起來,可差得太遠了啊?!?p> “不...至少您已經(jīng)敢把他當做目標了,不像我...”達斯琪低下了頭,“您說,那些劍豪們?yōu)槭裁锤嗟倪x擇了惡勢力呢?”
“其實,這才是正常的現(xiàn)象,別忘了,現(xiàn)在可是大海賊時代,職業(yè)也是要順應時代的需求嘛?!?p> “好像是這個道理...”
達斯琪轉(zhuǎn)過頭,遙望著處刑臺的方向。
22年前,死在這個處刑臺的哥爾·D·羅杰被處死前的一句話,使許多海賊為了爭奪他口中的寶藏而開始樹立霸權、極力爭奪,從而形成了如今的“大海賊時代”。
“沙沙...”
突然,風大了起來。
“怎么突然那么大風...好像要下雨了,我們快抓緊回去吧。”古伊娜看著突然就變得灰暗起來的天空,有些奇怪。
“嗯?!边_斯琪點點頭,剛想加速跑回基地,卻突然停下了步伐。
“古伊娜上校,等等.....”達斯琪叫住了古伊娜。
“怎么了?”
“我剛剛看到斯摩格上校往處刑臺方向跑去了...似乎有什么急事,要不,我們也去看看?”達斯琪說道。
“好,走吧,你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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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刑臺對面的某座樓頂。
此時,站著兩個身材都很高大的男人。
不過,其中一人披著用于隱藏樣貌身形的大袍。
“喂,你這家伙,怕不是真的有著預知未來的能力吧?”
黑時看著處刑臺上,被巴基踩著固定住的路飛,眉毛忍不住跳了跳。
“什么意思?”多拉格偏過頭,有些不解。
“沒什么...”黑時撇撇嘴道。
雖然他也不信什么多拉格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但眼前這和原著一模一樣的一幕,還是讓他有些錯愕。
反正黑時是不信多拉格會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跟在他兒子身邊,安全什么的,肯定是有保障了的。
但即便如此,這家伙還是跑來了羅格鎮(zhèn),似乎就是為了應對眼前這一幕。
片刻后,如同原著一樣,一道天雷劈在處刑臺的位置。
巴基如同沙口一樣在萬眾矚目中被劈得全身冒煙,而對雷電免疫的路飛則是屁事沒有,跳下了處刑臺,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草帽,咧嘴大笑了起來。
“嘩嘩嘩...”
天空下起了大雨。
“真是方便的能力啊,難怪那幾個常年干旱的國家最先被你征服了啊?!?p> “征服嗎?你錯了,黑時,那并不是征服,我那是...”
“行了行了,別給我洗腦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了?!焙跁r阻止了多拉格接下來的長篇大論。
他早在12年前就已經(jīng)在一心道場聽過一遍了。
面相有些兇惡嚴肅的多拉格被黑時打斷想說的話,并沒有動怒,反倒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黑時,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黑時聞言瞇起雙眼,輕笑了一聲。
“和以前一樣嗎...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