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楊靖靖
“行啊。”江方雪看著傅元白道,“間接責(zé)任也是責(zé)任?!?p> “行。”傅元白頂了下上顎,“你說讓我做什么,你不生氣?”
江方雪就等在這里呢。
她才不會因為這些小事生氣,作為一個醫(yī)生,能不知道氣大傷身?
她要是什么都生氣,早死了。
“公眾場合除了拉手不能有親密的行為?!?p> 傅元白笑了,“行,別生氣了,笑一個。”
江方雪扯了扯嘴角。
傅元白抬手揉了下她的腦袋,“敗給你了,但我樂意,且高興。”
...
城郊別墅。
賀斯年在院子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他現(xiàn)在看著冷靜了,但心里還是翻涌的厲害。
他非常著急,希望傅元白和江方雪能快點來。
秦縉在旁邊吃肉夾饃,含糊的開口問:“不是,你到底怎么了?”
給傅元白打完電話就不正常,問也不說。
“你這煙再抽下去,我該給你收尸了?!?p> 賀斯年拿下嘴角的煙夾在指尖。
他看向秦縉,等秦縉把最后一口塞進(jìn)嘴里,立刻開了口:“F-one是嫂子。”
那一口肉夾饃直接堵在了秦縉的嗓子眼。
他整張臉都憋紅了,錘著胸膛,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但又驚的不行。
賀斯年不緊不慢的捻滅煙頭,隨后握拳,狠狠的照著秦縉的胃給了一拳。
“嘔——”秦縉脊背弓起來,隨后蹲在了地上。
他生理眼淚都憋出來了。
顧不上找水,也顧不上其它的。
他捂著胃部,抬頭看賀斯年,瞪著眼睛問:“你說F-one是嫂子?”
賀斯年嗯了聲,又點了支煙。
秦縉伸手,“給我抽一根?!?p> 賀斯年遞過去。
秦縉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煙霧也沒冷靜下來。
他一根煙畢,才稍微緩和了一些,罵出了聲:“操!”
賀斯年看著這樣的秦縉,原本自閉的心情緩和了一些。
好事要和好兄弟分享。
*
江方雪和傅元白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
傅元白解開安全帶,對江方雪道:“你在車?yán)锏葧?,我處理一下?!?p> 江方雪嗯了聲,捏著手機忙著。
傅元白開門下車。
賀斯年和秦縉跟兩個門神似的立在門口。
只看了走過來的傅元白一眼,兩人便伸長脖子往后看。
傅元白一手拎一個,把兩人拽進(jìn)了屋里。
秦縉問:“元哥,嫂子沒來嗎?”
傅元白沒理會,問賀斯年:“人呢?”
賀斯年立刻去把人帶過來。
傅元白拉了個椅子坐下。
賀斯年將綁住的人丟在了傅元白的面前。
傅元白架著腿,脊背挺直,微微瞇著眸,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的人。
冰冷的視線似無形的冰錐,砸在骨頭里。
底下跪著的人先挺不住了,立刻把一切都交代了。
傅元白看向賀斯年,“抓一個跑腿的,有什么用?”
賀斯年是被江方雪是F-one的事情驚著了,他順著IP找到那個網(wǎng)吧,順著監(jiān)控找到這個人,渾渾噩噩的以為就是了,也沒想著問一下。
誰成想,這人只是個跑腿的。
傅元白起身,撣撣沒有灰塵的褲腿,轉(zhuǎn)身離開。
賀斯年把這人交給手下帶著,隨傅元白一起回市區(qū)。
車上。
秦縉還有些懵,問:“這嫂子也太厲害了,以前也跟我們出來看元哥開賽車,我他媽當(dāng)初還炫耀自己開的多好,現(xiàn)在想想真是煞筆?!?p> 那句古話怎么說的?
對。
‘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
賀斯年沒比秦縉好到哪里去,更何況這事還沒辦好。
但他能裝。
秦縉拍拍腦袋,嘴里罵罵咧咧了一路。
傅元白將車子停好。
江方雪從手機里抬頭,等看到外面,轉(zhuǎn)過頭問傅元白:“怎么回江虞娛樂了?”
傅元白解開安全帶,胳膊撐在兩個座椅間的置物柜上,湊近她一些道:“是個女人,能不能麻煩江大佬幫個忙?”
江方雪收起手機,眉梢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傅元白。
傅元白無奈的扶額,隨后看向她,低沉的嗓音里有一絲委屈,“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剛知道?!?p> 江方雪環(huán)抱雙臂,長長的哦了聲。
傅元白伸手抱住她,跟個狗一樣在她的心口蹭了蹭,隨后抬頭看她,用最硬的語氣說最慫的話,“求你了?!?p> 江方雪面無表情的推開他,然后下了車。
傅元白立刻跟上。
后面,還在懵的賀斯年和秦縉,抓著一個被綁著的人跟上。
幾個人是做員工電梯上去的。
直接去了娛樂部。
期間有人上來下去。
賀斯年和秦縉將人堵在角落,高大的身形遮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沒人注意到。
主要是傅元白和江方雪太引人注意了。
江方雪雖然帶著口罩。
但大家吃瓜吃了這么久,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來。
有人等在電梯里,看到傅元白一行人去了娛樂部,還拉著一個被綁的人。
瞬間,消息傳遍了整個公司。
吃瓜群眾紛紛到達(dá)戰(zhàn)場。
連殷恒都知道了。
他也來了娛樂部。
這邊大會議室的門口,聚集了很多人。
有人看到殷恒,趕緊站好,恭敬的打招呼:“殷總?!?p> 這一聲讓所有人都站直了,都恭敬的打招呼。
殷恒隨便問一個人:“什么事?”
那人說:“傅少和總裁夫...江總來了,還綁著一個男的?!?p> 殷恒沒多問,打開會議室的門進(jìn)去。
江方雪坐在主位上,她右手邊是傅元白。
傅元白的旁邊是賀斯年和秦縉。
秦縉旁邊站著一個人,他手里握著一節(jié)繩子。
江方雪左邊,是站著的楊靖靖。
再無別人。
殷恒走到江方雪左邊,拉開椅子坐下,問:“怎么了?”
江方雪沖楊靖靖的方向,微微抬了下下巴。
殷恒也沒多問。
江方雪不會主動找事。
他想起網(wǎng)絡(luò)上的照片。
是在這里的地下車庫拍的。
很顯然,肯定是這里進(jìn)出的人員才能拍的。
客戶都會在大門口停車進(jìn)來。
但理由呢?
殷恒開口問:“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楊靖靖其實知道自己會暴露。
她在發(fā)照片的時候想了好幾種方式。
最后,她只雇了一個人去遠(yuǎn)一點的小網(wǎng)吧發(fā)。
因為以她自己的一己之力,已經(jīng)做不到破壞他們的感情,找到可乘之機了。
所以不能她一個人難受。
而且發(fā)張照片而已,他們也不能把她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