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米格27要不要?
米哈伊爾精神一振。
看了看窗外,麥德維丘克已經(jīng)停在了后面。
壓低了嗓音說:“空運,現(xiàn)在只有空運才能夠運送貨物進來,我負責基輔到尼古拉這條航線,每天一個來回,你想運多少貨物我都可以幫你。”
麥德維丘克在后面狂按喇叭。
米哈伊爾一腳油門又將車踩走:“考慮一下吧,林先生,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渠道,為什么不多一條呢?”
林嶺東:“所以呢?你想讓我為你搞來貨物?”
米哈伊爾大喜道:“是的,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我知道你們從孟買過來的,國際航班也是我的人,我都可以安排,我們聯(lián)起手來,就可以幫助這些可憐的人們。”
林嶺東笑了:“裝什么好人呢?”
米哈伊爾:“我認真的。”
林嶺東:“我也是認真的,米哈伊爾,我現(xiàn)在明白的告訴你,我不是切爾基,我很像切爾基么?我是正當商人。”
米哈伊爾根本不信:“我知道,我也是一個正直的飛行員,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人民?!?p> 林嶺東:“鬼的人民,少給我來這一套,烏克蘭的錢再多,我也不想去掙。”
講完,林嶺東指了指自己的頭上:“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不想扣上一頂軍火商的帽子,你能明白么?”
米哈伊爾頓了頓:“這和軍火有什么關(guān)系?”
林嶺東笑著搖頭,沒關(guān)系?
之后的烏克蘭,將成為全球最大的軍火庫。
這也是林嶺東,不愿插手東歐的原因。
不管你做什么,怎么做,很難不和軍火商聯(lián)系上。
很可能現(xiàn)在沒事,但這個經(jīng)歷存在,就是顆定時炸彈!
除非不得罪了誰,得罪了惹不起的存在,被挖了出來,僅此一條,可以讓他永世不得翻身,沒有哪個國家敢收容他入境。
作為一個豪商,哪怕跑路,也是對方列隊迎接的存在。
在某國翻船,還可以到其他國申請正治避難,拒絕引渡就完事兒了。
該瀟灑,一樣的瀟灑。
可軍火商不行。
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這才是最重要的。
而他的想法,真的很純粹,就是過來撿個便宜。
預(yù)算500萬美刀,買上個七八條船,運氣好的話,也可能幾十條船,搞出一個小型船隊,將港口充實起來,組織起自己的印度洋艦隊,好開展自己的走私大業(yè)。
目標,根本就不在東歐。
但有一樣?xùn)|西,他絕不能放過。
林嶺東:“關(guān)系可大了,米哈伊爾,倒貨的事情,我是絕不插手的。”
講完,卻話鋒一轉(zhuǎn)。
“但我不做,其他人可以做,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給你,有興趣你可以到孟買跑一趟?!?p> 米哈伊爾:“不不不,林先生,其他人我可信不過,我也沒那么多時間,我只能負責基輔到尼古拉這一段?!?p> 林嶺東:“你自己考慮吧,想做事,哪有不付出代價的?!?p> 招招手,從伊莎貝爾手中要過紙筆,將Ruahu的電話號碼寫了上去。
遞給米哈伊爾:“考慮清楚了,到孟買打這個電話?!?p> 這條線的利潤,毋庸置疑。
丟給Ruahu去做,也可以讓他更快獨立。
關(guān)鍵米哈伊爾這人,林嶺東非常感興趣,一名曾經(jīng)的空軍上尉,轉(zhuǎn)民航飛行員,還是個機長,關(guān)鍵還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一不小心,竟然在烏克蘭擁有了空運能力。
將紙條遞給米哈伊爾:“而你呢,不就是想掙錢么?我有另外的事情丟給你去做?!?p> 米哈伊爾原本失落,可聽到后面一句,又振作起來:“什么事?”
林嶺東將紙筆遞了過去:“將你的飛行航程,自由時間,統(tǒng)統(tǒng)寫在上面,只有一單,可我保證運費方面,絕對讓你滿意?!?p> 米哈伊爾:“那是什么貨物,可以告訴我么?”
林嶺東:“核彈頭敢不敢運?”
米哈伊爾身體震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林嶺東,愣愣的看了一陣:“你想買克羅炮?”
林嶺東,完了,認真了。
“我開玩笑的,不要緊張。”
米哈伊爾也松一口氣:“別開玩笑了,克羅炮不行,過不了輻射檢測,哪怕順利升空,也會被天基導(dǎo)彈攔截,我會被擊落的?!?p> 講完,米哈伊爾又一本正經(jīng):“我實在恨透了這里,如果你能幫我安排引渡,我可以為你聯(lián)系一架米格27?!?p> 林嶺東:“你認真的?”
米哈伊爾艱難點頭:“但價格會很昂貴。”
林嶺東:“你需要多少?”
米哈伊爾:“最少要2000萬美元。”
林嶺東豎起大拇指,飚出一口國粹,再說:“漂亮!”
米哈伊爾無比認真:“還說你不是軍火商?”
林嶺東一時口嗨,也直呼消受不起:“打住,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我真是一個正當商人?!?p> 米哈伊爾堅定的搖頭:“不,你不是,你騙不了我,到底運什么貨物?”
林嶺東也是豁出去了:“你真有這么大的能量?”
嘎吱一聲。
伏爾加猛的剎停。
米哈伊爾面容苦澀,拉下自己的左肩制服。
肩膀上,一大片燙傷的痕跡,再往下拉,整片背部都是燙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米哈伊爾:“阿富汗戰(zhàn)爭,我的座機被防空炮擊毀,機艙起火,我被綁在沙漠里吊了三天三夜,我為蘇聯(lián)奉獻了一生,付出了我的一切,可我得到了什么?”
米哈伊爾指著自己的瘡疤:“還有這些,這些彈孔,我突襲過阿明宮,轟炸過喀布爾,我為空軍付出了一切,可他們是怎么回報我的?我的妻子,親人,正在遭遇什么樣的煎熬你明白么?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我不應(yīng)該做一些什么嗎?”
伊莎貝爾坐在前排,簡直不敢去看。
林嶺東一邊搖頭,一邊仔細去看,后背的僵疤顯得有些恐怖,顯然是大面積燒傷。
“你打過阿富汗?”
米哈伊爾點點頭,將制服拉了上去。
“我在阿富汗6年,這不是炫耀,這是戰(zhàn)爭留給我的勛章,也沒什么好炫耀的,我是想告訴你我的身份。”
“我是一名空軍上尉,你知道這是什么樣的職位?而你,居然質(zhì)疑我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