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矛盾加劇
低氣壓的空氣使助理都不敢大喘氣,尤其是總裁看到那張照片之后,臉一下就黑了。
柯逢半晌沒說話,手里捏著照片,直到助理提醒他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示意繼續(xù)盯著。
待到他退出去之后,柯逢拿出照片細看,這人誰的手敢摸他家深深的腰,還有那腿恨不得往上貼,怎么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嗎!
原生:柯哥,成功了嗎?許哥什么反應(yīng)啊。
柯逢直接無視他的消息,成功個屁。他男人和別人都抱在一起了,他頭上都長草了。
柯逢把照片狠狠摔到地上,俯瞰著全市,柯氏集團坐落在城市中央,總裁辦公室更是在最高層,從上面看下面,可以完全看清整個城市的排布。
深深。
柯逢看著許稚深的方向,嘴里喃喃。
“總裁,老爺來了,指名道姓要見你?!敝韽拈T縫里往里面喊畫。
老爺子發(fā)起彪來,也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知道了知道了?!笨路瓴荒蜔┑淖ё∽约旱念I(lǐng)帶,領(lǐng)結(jié)隨著拉拽有些松散,柯逢解開離鎖骨最近的紐扣,猛的拽掉,隨手一丟。
翡翠的扣子與辦公桌交相輝映,叮當聲絡(luò)繹不停。
他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半瞇著眼睛:“你來干什么?”
柯橋從腰間抽出皮帶,由于老年發(fā)福,動作不似年輕時那么流暢,略微笨拙。
柯逢就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連手上托著手機把玩姿勢都沒變過。
柯橋見沒有威懾到他,尷尬的把皮帶重新嘞上。
“你小子一聲不吭回來,一聲不吭goodbye,把公司當菜市場。”
柯逢早就習慣他話不搭調(diào):“想不想要兒媳婦?!?p> “什么兒媳婦!你二十幾年周圍開個雌性蚊子都沒有,還有你別跳過我剛剛的問題,跑哪里去了小子,最近神神秘秘的。”柯橋把他從辦公椅上擠到一邊去,自己和他并排而坐。
柯逢收起自己的慵懶,認真的從桌上拿起自己的扣子,盡情摸索著上面的花紋,翡翠呈色不錯,碧綠的紋路在里面來回環(huán)繞,好看的緊。
“真的是兒媳婦,就是他跑了!”那可不就是跑了嗎,對自己拳腳相向,一點都不乖。
柯橋也不知道他兒子和兒媳婦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矛盾,看這架勢,兒子也沒有什么辦法。
當老子是時候發(fā)揮自己作用了。
“兒子別怕,追媳婦的事情教給爹,爹年輕時候追小姑娘一套一套的?!笨聵驗榱嗽黾幼约旱目尚哦?,還摸了一把今日特意用發(fā)膠定型的帥氣頭發(fā)。
柯橋的神韻與柯逢是有些神似的,就是人到中年,早就沒有當時小年輕的熱情,眼睛里藏不住的滄桑。
“哦?還不知道爸這么威風?!笨路隂]忍心揭穿他的高光時刻,任由他繼續(xù)裝。
柯橋更加來勁,拿出不知道何年何月的照片:“你看這都是爹的前女友,好看吧,一個個賽西施?!?p> “嗯,看到了。”沒想到老爺子年輕時候還能這么放浪,你看小姑娘那眼神都溫柔的滴出水來了。
柯逢反手一個電話,給自己媽媽打過去,手機里穿書撥通后的嘟嘟聲。
柯逢:“爸,兒媳婦是男的。”
這時,那邊電話正好接了:“媽,爸又想之前的女人了,他想離婚?!?p> 我我我!柯橋急得在一旁想把手機搶過來,他兒子是要逼死老子啊!
“媳婦我沒有?!?p> “什么沒有,我就說前幾天怎么一直往外跑是吧,還不滾回來。”柯母脾氣相對火爆,二話不說,就沖柯橋一頓喊。
柯橋被媳婦吼和兒子喜歡男的雙重夾擊之下表示心累。
人生好難,腦袋真大。
柯橋從柯逢手里拿走手機,哄著自家媳婦,然后聯(lián)系私家車跑回家了。
等他走后,柯逢一個人躺在椅子上,望著頂上的天花板,試圖阻止眼淚留出。
原生:許哥是不是沒有任何表示,沒事的柯哥,我還有辦法,我們試試下一個計劃,你可以把助理調(diào)成好看的小男生。
鈴聲不適宜的想起,柯逢點開電腦,一條消息不停閃爍。
原生覺得自己暗示已經(jīng)很到位了,就是不知道柯逢怎么想。
柯逢:小朋友有些難哄,你知道他喜歡什么嗎?
他完全沒有心情想其他事情,已經(jīng)出了那么大花邊新聞。
公司的股價來回起起伏伏,他一邊考慮深深的感受想要他吃醋表示在乎自己,另一方面還要考慮各個因素。
原生也不是傻子,沒有再提那個話題,繼續(xù)接著柯逢的話:許哥沒有什么時候喜歡的,不過他對一塊玉佩特別寶貴,但是碎了哭了好久,還請人黏在一起,是個瑕疵品。
他正好有玉佩的照片,就順便給柯哥發(fā)了過去。
一塊玉還不簡單,柯逢內(nèi)心重新燃起了希望,他要什么瑪瑙,藍田玉,暖玉,他都能給他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
原生:柯哥加油,追回許哥,許哥最近真是過分,看不出柯哥喜歡他嗎,還鬧別扭讓柯哥傷心。
柯逢覺得這句話怪怪的,就沒有理他,他已經(jīng)得到了可以哄深深開心的東西,立刻聯(lián)系寶石商采購合適大小的上好毛料。
原生等半天,那邊已經(jīng)沒有回消息,放下手機捏著手里的玉佩,猛然把他摔碎在地上。
那天看他如此寶貝,無意間托人偷了過來,真沒出息,也不知道一塊玉佩有什么好哭的,能派上用場也只能說這塊玉佩并不是毫無用處。
“寶寶你怎么突然笑的這么好看?!贝策吥腥司投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笑。
原生望著他,打趣道:“還不是遇見喜事了?!?p> 他的勝算最大,柯哥定然是他的,許稚深怎么可能斗得過自己,他越是遠離柯哥,自己的機會的越大。
這么說來,許稚深也不是一無是處。
“你說你以前主子被你送進去了,你會不會也對我這么狠啊。”男人道。
原生心情好,在他手旁邊拍拍:“您哪能和他相比啊,就不是一個級別,毫無可比性?!?p> 原生一張?zhí)鹱鞂⒛腥撕彘_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