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為敵又如何?”
顏良見齊思召并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于是他直接站了出來:“我能重傷你一次,就能重傷你第二次!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恢復過來?!?p> 寧仇冷笑一聲:“說的好像剛才是你一個人傷到我的一樣?!?p> “說那么多做什么?直接開打!”
穆順手中金光大作,朝著寧仇發(fā)起了突襲,而原本擋住他的白玉斬則側身放行:“嘿嘿嘿,這下有意思了?!?p> “切金斷玉的金屬性?”寧仇瞇了瞇眼,隨后抬手就是一股靈力頂了上去。
“宗寶住手!”孔融突然大喊道。
只見原本癱軟在地的宗寶重新抓起重劍,對寧仇攔腰斬去。
“這是機會!”宗寶雙目放光。
再強的人也不是無敵的,前有無堅不摧的金屬性攻擊要抵擋的情況下,這怪物也不可能騰出手防御背后!
這樣想的宗寶看準了寧仇抬手迎敵的瞬間,發(fā)起了背刺偷襲,對此寧仇不由得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斗轉。”
穆順聽到寧仇的宣告,隨后便看到自己的金屬性被寧仇右手中的靈力扭曲分散,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
“星移!”
寧仇側過身,左手對準身后的宗寶,金光大作。
“什……”
噗嗤!
宗寶話都沒能說完,金屬性的靈力就打碎了他的大劍,貫穿了他的身體。
砰!
寧仇又順著側身之勢回旋一腳踹飛了穆順,同時手中引力再起,將因為重傷快倒地而要壓到夏千緋的宗寶吸附于自己身前,隨后再次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孔融見狀大驚:“呂布!等一……”
砰。
寧仇一把將宗寶甩到了孔融的身旁,表情淡漠道:“管好自己手下的人,事不過三,這種事但凡再有一次,他必死?!?p> 不理會唯唯諾諾的孔融,寧仇轉頭看向其余眾人:“還有誰?”
眾人齊齊一窒,僅在眨眼之間,發(fā)起攻擊的穆順、宗寶就全部落敗了,兩個人甚至加起來都沒能在寧仇手中撐過兩個回合。這恐怖的戰(zhàn)斗力……
其中,陳云昭不由得眼睛微瞇,因為寧仇剛才使用的招數——斗轉星移,和他的不同,那是真正的斗轉星移。
一群人里,有的人在觀望、有的人在遲疑、有的人在畏懼、有的人在分析,但是也有人完全沒想那么多。
比如……
“呂布,別太囂張了!”
顏良咆哮著掄起大刀斬向寧仇,寧仇見狀則右手匯起靈力就迎了上去。
“三奇入墓?!?p> 和曾經原理一樣的特殊術,現在的寧仇用出來的效果卻稍有不同。
這次的引力和斥力的流動不僅像曾經那樣有著削弱敵人靈力攻擊的效果,同時還牽引改變了對方部分攻擊的流動方向,因而這次的三奇入墓還附帶了借力打力的效果。
于是顏良就飛了,還是被寧仇的靈力沖擊和他攻擊中的部分沖擊合力給轟飛的。
“呸!真強啊?!?p> 顏良吐出一口血沫,滿臉的晦氣:“有了意識之后,呂布這家伙的戰(zhàn)斗力似乎翻了最少一倍,甚至更多?!?p> 文丑聞言嘆了口氣:“你知道嗎?我真希望你剛才那話是在開玩笑?!?p> 顏良擦了擦嘴角的血:“你知道的,我從不開玩笑?!?p> “這個我當然知道。”文丑苦笑一聲,“所以我更知道,我們麻煩大了。”
“是的,你們麻煩大了?!蔽某笊砗蟮闹荜讙嗥鸫蟾渎暣蠛鹊?。
高覽適時地出現在了文丑身后,幫他擋住了周曜的大斧,其他袁紹部將也紛紛上前再次和西涼軍展開戰(zhàn)斗。
“高覽和其他人可以處理西涼軍,但是我們兩個人要處理呂布、公孫瓚、趙云什么的……坦白說,老顏你覺不覺得有點吃力?”文丑黑著臉問道。
顏良站直了身子:“不覺得,只要主公有所需要,我就不會覺得吃力?!?p> “好吧,問你這個問題的我簡直就是個白癡?!蔽某笠荒樋啾频恼f道。
這邊話音未落,另一邊一道身影就已經朝寧仇沖了上去:“呂布,來戰(zhàn)!”
文丑見狀不由得挑了挑眉:“好吧,也許情況沒我想象中那么糟。”
“我嘞個去,搞毛啊!”另一邊的白玉新抓狂道。
能讓兩人說出這種話的人,也就只有白玉斬了,只見他戰(zhàn)力全開,愣是搶在顏良之前朝寧仇殺了上去。
白玉新表示自己心態(tài)很炸,剛才白玉斬幫董卓就算了,畢竟道義擺在那,說得過去?,F在打呂布又是幾個意思?這種擺明了沒事找事的行為萬一出了什么好歹,自己到時候怎么跟嫂子交代!?
寧仇對此則是微微皺眉,側身伸手,一把抓住朝自己突刺而來的長槍,同時另外一只手對準白玉斬的腹部就是一記崩勁,將其打飛了出去。
“我本以為你是自己人的。”寧仇看著白玉斬,神情中滿是無奈。
“你是在說冷笑話嗎?”白玉斬笑道。
不待寧仇回話,白玉斬身上血氣已然沸騰:“破釜!”
“亂槍血雨?!?p> 飽含血氣的長槍仿佛同時從各個角度襲向寧仇,攻勢密集如雨,槍勁狂猛霸道。
寧仇向前伸手:“搜鎖之引?!?p> 只見原本繁亂的槍雨為之一頓,白玉斬挑了挑眉,也不止步,索性順著寧仇的引力加大了沖鋒力度。
“順風刺!”
面對白玉斬的悍然變招,寧仇卻只是釋放了一層斥力進行防御。
白玉斬微微皺眉:“喂,這點防御可擋不住我?!?p> 他是誠心提醒,但寧仇不為所動。
噗嗤!
結果就如白玉斬所言,長槍穿透了寧仇的斥力防御,洞穿了他的掌心。
白玉斬對此卻是深感不快:“我都說了……”
“我知道?!?p> 寧仇平靜的打斷了白玉斬的話,并且無視了自己被洞穿了的左手,飛速向前,右手抬起,一記崩勁轟擊于白玉斬的胸口。
“咳啊!”
白玉斬口噴鮮血的倒飛了回去,而寧仇則淡定的拔出了左手中的長槍,同時使用命療術恢復了傷口。
“淦!你這特么是賴皮??!”白玉斬一邊吐血一邊怒道。
“我只是合理運用自身擁有的條件而已,有何不妥嗎?”寧仇淡然道。
白玉斬又吐了一口血,顯然受傷不輕,但他卻依舊滿臉不忿的試圖起身再戰(zhàn),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身后,手起一掌,將之打暈。
“趙云?”
寧仇、顏良、文丑三人都看著出手打暈白玉斬的陳云昭,試圖明白他出手的原因。
“事已至此,你們還不打算收手嗎?”陳云昭看著顏良、文丑,“你們已經沒有勝算了,不如趁著現在還沒出現不可承受的傷亡和西涼軍停戰(zhàn),也好減少損失?!?p> “收手?憑什么?”顏良不屑道。
然而陳云昭并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正在沉默中的文丑。
和武力不俗但卻一根筋的顏良不同,文丑是個擅長動腦的人,這也是為什么先前齊思召是示意他動手主導攻擊西涼軍的原因。
所以文丑很清楚,陳云昭說的并沒有錯,與此同時,他也收到了齊思召那邊的示意——接受議和,但要小心。
“這種麻煩的活為什么總是我的呢?”
文丑于心中嘆息,隨后開口道:“我們倒是可以接受講和,但是呂布和西涼軍貌似未必可以接受吧?”
周曜拿著大斧,沒有說話。
“徐晃,退一步吧,合則兩利,斗則兩傷。袁紹軍固然沒有絕對勝算,但這一點,你們更沒有,而且別忘了,我們還在和黃巾戰(zhàn)斗……”
陳云昭勸說的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說起來,為什么黃巾沒有趁剛才內訌的機會襲擊他們?
雖然陳云昭陷入了疑惑,但該說的話也都說的差不多了,周曜到底不是個莽夫,事已至此也只能點頭應下了這停戰(zhàn)之事。
這筆賬,日后再算!
陳云昭沒有在意周曜的想法,反正現在同意停戰(zhàn)就行,轉過頭:
“至于呂布……”
“我本來就沒想打?!睂幊鸬坏?,“除非有人作死,不然沒我什么事。”
這一點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沒什么好說的。戰(zhàn)斗的三方都愿意停戰(zhàn),于是戰(zhàn)斗就此消弭……
事情本該是這樣的。
“嗯……居然還沒發(fā)生變化,不應該啊,是發(fā)生什么意外了嗎?”
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眾人扭頭看向聲源,只見黃天佑不知何時拿著黎杖蹲坐在了寧仇附近,此刻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寧仇。
悠然一片葉
希望晚上別有事,要不然說不定今天的份又要明天寫了,這特么妥妥欠債怪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