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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火葬場,黑化世子求放過

17、朝堂菜場

  “朕命你,讓這些和尚喝完罄邸所有的洗衣水,再立刻圍著宮城跑十圈!”

  滿朝寂靜。

  【OOC......】

  第三次警告的電子聲音就要響起,宋惜辭嚇得馬上道:“跑完了放人。但誰要敢吐出一口水來,斬立決!”

  滿朝又一次寂靜。

  第三次警告也消失了。

  Bug,找對了??。?p>  宋惜辭暗暗長須一口氣。

  太難了!

  當個皇帝太難了!

  當個帶破系統(tǒng)執(zhí)行任務的皇帝,難上加難!

  宋惜辭抬袖擦了擦額頭:“這和尚的事敲定,先翻篇了。接下來,朕也有一事,想聽聽諸位意見?”

  曲懷憂道:“陛下請說。”

  昨晚那個夢還在眼前晃蕩,青挽杭雙手掐住脖子讓自己死的感覺是那么真切!明知接下來會很困難,但有的機會,必須要努力去爭??!

  “朕此番死而復生,想來是上天垂憐。既然如此,作為對蒼天的回報,朕打算大赦被囚禁的青國王族,讓他們歸......”

  “陛下!萬萬不可?。 ?p>  話音未落,文武百官整齊跪地,齊聲高呼響徹朝堂,差些刺聾她的耳朵。

  【OOC警告,釋放青國王族不符原主的初心,請用戶立行整改!】

  宋惜辭:老人、地鐵、手機.jpg。

  大臣甲:“陛下,一年前,青國為我云荒所滅,余孽必定心懷仇恨。只因擔心青國百姓騷動,方才未殺。恕臣直言,當初囚禁這些人于陰陽牢,已是禍患。如今不但不殺之,陛下反倒是要放虎歸山,實乃不智啊?!?p>  大臣乙:“陛下,據(jù)臣所知,青國不少余孽在各地游走,四處安插探子,暗中想救出挽杭世子以復國。那挽杭君人中龍鳳、號召力極強,您若放虎歸山,便是對云荒埋了一顆炸彈?。 ?p>  “陛下......”

  “陛下......”

  大臣們嘰嘰喳喳,恍若菜場。

  但方才還扯破喉嚨撕逼的兩派人馬,在這個問題上前所未有的達成了一致——不能放!

  而且,系統(tǒng)和官員都不允許!

  霎時間,宋惜辭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宋惜辭內(nèi)心MMP,面上笑瞇瞇:“朕開個玩笑罷了,試探一下各位是否堅定政治站位,諸位愛卿不必急躁!”

  百官:“......”

  宋惜辭道:“爾等還有什么本,速速奏來!”

  林墨淵道:“陛下,臣還有一事,想同陛下商議?!?p>  賤人就是矯情,渣男就是事多。

  “講?!?p>  林墨淵道:“三個月前,前任鹽鐵使蘇玉意外身亡,這鹽鐵使之位便一直空懸。我云荒財政收入最大來源便是鹽鐵稅收。鹽鐵使一職長期空置,諸多事物難以開展,望陛下早日決斷新任鹽鐵使?!?p>  宋惜辭冷冷道:“你有合適人選?”

  林墨淵:“沒有,也不敢替陛下定奪?!?p>  “那你說個屁?。±速M朕的時間!”宋惜辭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罵道。

  朝堂氣氛倏的凝滯了。

  百官光明正大的用以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龍椅上的人。

  剛剛這一句,算是宋鯉對林墨淵說的最重的話了,以至于先前一直淡定的林墨淵本人眼中再次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驚詫。

  哎喲喂,又沖動了!

  宋惜辭心頭咯噔一下,忙佯裝咳嗽,掩飾過去。

  OOC雖遲但到,卻幸好只是一次。

  曲懷憂道:“陛下!既然林國舅提及此事,那臣便舉薦一人。臣認為前次科考的探花郎葉深可一試?!?p>  官員丙:“陛下,微臣認為丞相舉薦,確有道理。那葉深年少有為,讓年輕人出去闖一闖,鍛煉鍛煉,堪當大任?!?p>  官員?。骸氨菹?,鹽鐵使一職事關國家財政,蘇玉便是前次科考的新科狀元,如今身首異處,可以看出此人沒有實踐經(jīng)驗。還是得安排朝中元老擔任才是。倒是曲相,總是推薦自己門人,莫非有甚麼私心.......”

  曲懷憂道:“天理昭昭,老夫一心為國,能有甚麼私心?”

  “......”

  不出所料,朝堂上曲懷憂與林墨淵兩派的官員,針對鹽鐵使一職又一次吵起來了。

  真特么煩人?。?p>  清晨八點的菜市場都比這個安靜!

  宋惜辭腦子再次大如豬頭。

  鹽鐵使職務看似不大,頗有實權,且油水豐厚。

  前次科考狀元郎蘇玉,年輕有為、才貌雙全,半年前被曲懷憂舉薦擔任鹽鐵使。宋鯉便安排蘇玉前往云荒海域,主持鹽鐵事物。誰知三個月前,蘇玉在乘船回京路上,遭遇水賊搶劫,墮水而亡。

  林墨淵先前向宋鯉提過此事。舔狗宋鯉正要落實,誰想到死在了云海寺禪房,此事便一直擱淺。

  可宋惜辭不是宋鯉,林墨淵提的任何事,她都打心底抗拒!

  “行了!別吵了!人選朕會細細思考,此事往后再議?!?p>  宋惜辭伸個懶腰,打起呵欠:“累啊?!?p>  侍殿官心領神會:“有事出班,無事朝散?!?p>  “陛下......”

  聽見又有人在喊,宋惜辭嚇得手袖一揮,拉長呵欠聲往外走,留下眾臉懵逼的百官。

  回望云殿的路上,曹月生搭著拂塵,小心翼翼笑道:“陛下今日,對國舅大人倒有些不同?”

  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提就踩雷。

  宋惜辭悠悠看著他:“曹公公,你可真聰明?!?p>  曹月生被她這眼神嚇了一跳,嘻嘻一笑,打起嘴來:“奴婢多嘴,奴婢多嘴?!?p>  “今日有甚麼安排?”

  “回陛下,帝師郎大人前日得知陛下偽薨,火急攻心,抱恙在家,這兩日學習便推了。這會子風清,奴婢不如陪陛下到御花園走走?!?p>  宋惜辭瞬間腦補出了踩著高腳凳的老佛爺,在太監(jiān)攙扶下優(yōu)哉游哉的畫面,堪比宮廷版廣場舞。

  青挽杭,那家伙不就在罄邸嗎?

  宋惜辭忙道:“逛甚麼花園。去罄邸,看小和尚喝洗衣水、跑馬拉松。”

  雖然不知道何為馬拉松,曹月生依舊笑的眉飛色舞:“若能換陛下展顏舒眉,別說是洗衣水了,就是洗腳水,這些光頭也得喝下去。”

  宋惜辭敷衍的呵呵了兩下,懶洋洋望著前方。

  回了望云殿,宋惜辭換了身輕便常服,坐上十六人抬的云鳳琉璃轎,前往罄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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