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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火葬場,黑化世子求放過

27、六宮面首

穿書火葬場,黑化世子求放過 朱一默 1073 2021-07-22 23:55:00

  棠仙宮乃六宮中一處宮閣,分為東、西、南、北四苑。

  楊十七郎便住在棠仙宮東苑。

  琉璃轎落在棠仙宮外時,宋惜辭便一眼看到外面站著好些姿容各異的男子。

  極目望去,百花齊放、各有風(fēng)騷。

  一個個man的man、妖的妖、乖的乖,冷的冷,甜的甜、靜的靜、豪的豪......模樣俊朗、盛裝打扮。

  宋惜辭天生花癡,只因早些年沒有戀愛,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這點潛力。后來好不容易戀愛,結(jié)果三朵“爛桃花”的重拳出擊讓她心灰意冷,放縱自我,本性暴露,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帥哥永遠(yuǎn)都是興趣滿滿。

  原本以為,上一世的自己葬送在帥哥老實男魏和軒手中,會留下陰影,對男人免疫,但看到眼前百花齊放的畫面,宋惜辭仍舊忍不住眼睛一亮,注意力直勾勾的落在那堆人群身上。

  先前以為的那點陰影,根本不足道也!

  十幾個帥哥見著圣上的玉輦來此,如同久旱逢甘霖,歡喜之情明顯流連于表情,紛紛主動來迎:“陛下......陛下,您來了!”

  曹月生一甩拂塵,高冷道:“諸位公子,見著陛下不知行禮嗎?”

  帥哥們一個個,慌忙跪地:“侍臣參見陛下!”

  黑壓壓跪了一片。

  宋惜辭正在暗中打分哪一個最是好看,一個藍(lán)衣男子道:“得知陛下昨夜蘇醒,我等喜不自勝。只因陛下曾說過,未經(jīng)傳召,不得擅自叨擾陛下,因此不敢冒犯。今日見陛下果真醒來,我等過于興奮,這才失了禮數(shù),望陛下莫見怪?!?p>  這話說的禮數(shù)周備,聲音亦如春風(fēng)吹池水,瞬間吸引了宋惜辭。

  她循聲看向那藍(lán)衣公子,只見這人身量修長,面如冠玉、唇如涂脂、目如琉璃、鼻如峰巒,如墨青絲以發(fā)帶輕挽,衣袂翩翩。

  與周邊帥哥們相比,此人容貌不是最驚艷的,但眉宇之間流露出的溫和如玉、與世無爭讓人頗覺舒適,渾身上下尋不到半點鋒芒,竟絲毫不像這后宮面首,卻像是哪個高門大戶家滿腹經(jīng)綸、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雖然青挽杭也是這般貴氣,可比起此人由內(nèi)而外、讓人身心愉悅的溫雅,青挽杭的清貴中暗藏一絲鋒利,以及他身為一國世子天生自帶的些許桀驁狠戾。

  宋惜辭在腦海中使勁抓取回憶,終于想起,這人是宋鯉從前最為寵幸的面首之首——莊閑。

  長得倒是宋惜辭的菜。

  她心情微好,正要說起身,忽然想起自己的馬甲不能掉,只得冷冷道:“朕說過,沒有朕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地。怎么,你們想造反嗎?”

  話音剛落,腦子里的金幣鏗鏗作響。

  有了這一天的周折,宋惜辭已經(jīng)拿得準(zhǔn)自己要用什么樣的語氣說話和行事作風(fēng)來換取金幣了。

  雖然閻王殿里走一遭,不過皇帝陛下的脾性似乎沒怎么變啊。帥哥們以為皇帝又發(fā)火了,一個個凝神屏氣,不敢多言。

  一個叫黃九郎的笑道:“陛下的口諭我等當(dāng)然不敢違抗,只是許久不曾見陛下,我等甚是想念。如今十七郎又病重,我們兄弟幾個想著陛下素來心胸仁厚,哪怕十七郎當(dāng)初罵了陛下,陛下定然不計前嫌來看望,我等便想著能否借機(jī)瞧瞧陛下是否真的痊愈了?!?p>  宋惜辭看這黃九郎長得小乖小乖的,一臉精明相,笑道:“你倒是機(jī)靈?!?p>  黃九郎笑道:“侍臣只是想念陛下已久?!?p>  宋惜辭想起帥哥們也有大半年沒見過宋鯉了,換位思考也是些虛度青春的可憐人,只得道:“起來罷?!?p>  宋惜辭往棠仙宮內(nèi)走了兩步,忽然被一個聲音喊住:“陛下。”

  宋惜辭回頭,正是莊閑。

  莊閑從懷中拿出一方手帕遞給她:“陛下心善,去探望十七郎,卻也要當(dāng)心自己身子?!?p>  宋惜辭看了眼那藍(lán)色手帕,頗為干凈,上面繡著一朵蘭花,雅致絕俗。

  再看一眼拿著手帕的人,同樣容顏干凈、天然無害,用著最自然的動作表達(dá)著最自然的關(guān)心,一顆心不由微微一動。

  “多謝?!?p>  宋惜辭接過手帕,下意識說完這句,忽然意識到不對。果然系統(tǒng)就在腦子里開始蹦跶。

  【OOC警告,用戶言行不符合原主人設(shè),請立行整改?!?p>  知道了知道!只是個意外。

  宋惜辭拿著手帕速速離開,往東苑而去:“不怕死的,想探望十七郎的,過來罷?!?p>  帥哥們瞠目結(jié)舌,還沒從方才那句“多謝”反應(yīng)過來,有兩三人許是為了在宋惜辭面前掙兄弟情深的表現(xiàn),果然跟了上去。

  其他人先前還擔(dān)心肺癆,此時見著,也不得不跟著“內(nèi)卷”,跟隨宋惜辭背后,一路進(jìn)去。

  莊閑兀自琢磨著宋惜辭方才看自己的眼神,若有所思后,跟了進(jìn)去。

  棠仙宮之所以叫棠仙宮,因里面種滿了海棠花,尤其是東苑,成片盛開時,仿若人間仙境。

  那楊十七郎素愛海棠,宋鯉便讓他住在此處。但楊十七郎住進(jìn)來之后,滿院的海棠花便全部枯萎,未曾開放。

  宋惜辭踱步于庭院,往寢殿中走去時,道路兩旁枯枝虬纏,一番蕭索,與這熱情似火的明媚盛夏形成鮮明對比。

  來到房中時,屋里黑壓壓一片,渾然一片霉味兒,頗為嗆鼻。楊十七郎倒于床上,面容枯槁、形容蕭索,被子上、地上,染滿了干涸的鮮血。

  此時,他閉目休憩著,語氣虛弱:“阿潭,回來了?給我......給我倒杯水吧?!?p>  攔路那小太監(jiān)見著就要進(jìn)來,可被宋惜辭冷冷一眼嚇著了,便不敢再動,只能和眾面首躲在門外。

  這里醫(yī)療技術(shù)沒有現(xiàn)代好,宋惜辭以手帕捂鼻,走到桌邊,從茶壺里倒了點所剩無幾的水,走到床榻邊,為他送上。

  楊十七郎閉眼喝著,可水橫豎不夠,喃喃道:“東苑,落魄的連水,都沒了嗎?”

  他睜開眼,一張熟悉而又生厭的臉便在眼前了。

  楊十七郎眼中忽然迸射精芒,卯足力氣,將宋惜辭手中杯子狠狠一打,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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