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所有原則,底線,遇到她形同虛設(shè)
第五寒的話,玩笑的成分居多。
而龍司爵是出了名的開不起玩笑,更別提這種帶著嘲諷‘性質(zhì)’的玩笑了。
可今兒個破天荒的,龍司爵沒有跟第五寒一般見識。
嗯,他不只是沒有跟第五寒一般見識,還格外好脾氣的附和道:“爺覺得三生有幸。”
第五寒:“……”
天吶,他是拿錯了劇本,還是跑錯了場?
作為一個眼睛里容不得半點沙子的龍三爺,居然對于買一送二,喜當(dāng)?shù)@樣的詞匯照單全收了?
“龍司爵,你丫該不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吧?”
第五寒的字里行間充斥著濃郁的詫異,眼眸之中更是驚恐四溢。
他將酒杯里的酒喝完,再倒了大半杯一飲而盡后放下酒杯,強穩(wěn)著情緒,一字一頓,“你守身如玉多年,卻能接受她跟別人生了娃?”
“你打死我算了,我真真不敢信。”
“你那么高傲的一個人,你怎么就……”
“……”
第五寒喋喋不休,如同一只聒噪的麻雀一般。
事實上,也不怪第五寒大驚小怪。
實在是換作尋常時候,誰要是敢跟龍司爵開這樣的玩笑,不死也得掉層皮……
龍司爵見完鳳鳶后,心情一直不錯,可也架不住這只‘聒噪的麻雀’沒完沒了的鬧騰。
他眸眼一沉,“你就這點出息?”
“閉嘴?懂?”
“唉,怪我咯?”第五寒無奈的嘆了口氣,“實在是你這包容的太讓人匪夷所思了?!?p> 龍司爵沒有搭理第五寒。
他的目光陡然變得悠遠(yuǎn),綿長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默良久的男人終于喉結(jié)微動,認(rèn)真又篤定的說:“我所有的原則,底線,遇到她就形同虛設(shè)?!?p> 第五寒:“……”
這什么情況?
龍司爵明明是荒謬至極的言論,他聽了竟還覺得有點道理?
一改玩味的態(tài)度,第五寒突然鄭重其事起來,“龍三,你真的想清楚了?”
龍司爵重重點頭。
第五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作為兄弟,只能祝你好運了?!?p> 龍司爵沒理第五寒,徑自吩咐站在不遠(yuǎn)處的龍戰(zhàn),“查,我要她這些年的全部經(jīng)歷?!?p> “是,三爺?!?p>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玄關(guān)處,悅耳悠揚的男性嗓音由遠(yuǎn)至近。
這人叫許深,是龍司爵的好友之一,他是整個龍國炙手可熱的頂流,更是全球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女粉收割機(jī)。
他所過之處,必定有著頂流該有的轟動。
譬如此時,許深的話音才剛剛落下,豪宅外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我好像看到深哥了?!?p> “啊啊啊,深哥居然跟我出現(xiàn)在同一個別墅區(qū)?!?p> “我也看到了,真的是深哥?!?p> “深哥……”
“……”
龍司爵也好,第五寒也罷,都因為許深的出現(xiàn),眉眼一沉。
許深見狀,那張帥的神人共憤的俊臉閃過受傷之色,“聽說三哥白撿了個媳婦,我特意從拉斯維加斯趕回來慶祝?!?p> “可我看你們的樣子,好像不歡迎我……”
瞧著許深戲精附體,第五寒急忙倒了一杯酒遞過去,“你哪天低調(diào)一些,我們肯定熱烈歡迎。”
說著,第五寒把話茬甩給龍司爵,“是吧龍三?”
龍司爵揉了揉因為外面吵鬧而發(fā)脹的太陽穴,低‘嗯’了一聲,“太吵了,我去后院坐坐?!?p> 龍司爵前腳邁步往后院去,許深隨后就端著酒杯跟了上去,“三哥,你等等我。”
“你跟我說說唄,你到底是怎么白撿了媳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