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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王朝

第四十一章 再赴大殿

業(yè)王朝 拐凍妖 4467 2021-08-11 07:50:04

  聶公子帶著宿子元走到了黎澤等人面前。

  白徹道:“咦,這不是宿子元嗎,我還以為他早死了呢,沒想到竟然當了文國人的走狗?!?p>  時瞬道:“這個抓到他的是誰?”

  聶公子把戴在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

  竟然是一個女子。

  那是一張很美麗的臉,白皙中透著紅潤,五官很精致,眉毛如柳葉,雙目如寶石。

  她的身材很高挑,所以易容為聶公子時,如果不仔細看是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聶公子偏瘦的。

  她的長發(fā)束起,隨著面具的撕下,她也把頭發(fā)散開。

  長發(fā)飄飄,使得她更增添了美感。

  若煙驚呼道:“袁竹姐!”

  那易容成聶公子的美麗女子,可不正是申護法袁竹?

  若煙走到袁竹面前,拉起她的手,道:“竹姐姐,好久不見,真的想你了?!?p>  袁竹和若煙一同走到黎澤身邊,她對若煙笑道:“我這不是來了嘛?!?p>  若煙道:“還不是黎澤叫你你才來的?”

  袁竹笑道:“好好好,我這幾天不走,就就在這里和你做個伴兒?!?p>  若煙嘻嘻笑道:“竹姐姐真好?!?p>  黎澤點頭:“袁竹你這次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你設(shè)計出的這些人皮面具,我們絕對無法這么順利的完成任務(wù)。這幾天你就陪陪若煙吧?!?p>  袁竹點頭:“是?!?p>  黎澤道:“宿尚師和白徹是熟人,你去和他說幾句吧?!?p>  白徹點頭,走到宿子元面前,把堵住宿子元的布抽了出來。

  看著一臉不甘的宿子元,白徹問道:“宿尚師近來可好?”

  宿子元道:“可惜項深不曾聽我之言,中了爾等奸計?!?p>  白徹道:“你當初是太子尚師,也是我業(yè)國之棟梁,為何卻要投敵叛國?落得如今的下場,你可有后悔?”

  宿子元正是當初太子白云澤的尚師。

  宿子元哈哈笑道:“棟梁?叛國?如果他們認為我是棟梁,有怎么會出賣我們,我又怎么會叛國?哦,對,他們是為了他們的利益,他們要扳倒太子,所以不惜以碧天城為代價,導(dǎo)致太子和大皇子慘死。

  “這還不算,太子仲師林頌,他就死在我的面前!天可憐見,我被文國的大人物看中,這才活了下來。后來又得到重用,職位不低于我在業(yè)國之時。是業(yè)國不仁在先,我只能不義。如今被爾等俘虜,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p>  白徹道:“你不后悔?”

  宿子元道:“自然后悔。你可知那項深是何人?他乃是文國的項伯,勇猛無敵,之前文國人捕獲了一只豹子,不是文國給你們業(yè)國的那只,比那只小。文國人想試一試他,于是讓我去勸項深和它斗上一斗。

  “項深答應(yīng)了,并且斗敗了豹子。于是乎,文國人就想讓他執(zhí)行這個計劃。但是我極力勸阻,因為我知道,項深雖然勇武,而且也不是沒有腦子,但是此人過于傲氣,如若讓他前去必然壞事。

  “然而文國人不聽我的話,卻還讓我去做軍師看管項深。但是項深看不起我,我理解,因為我是叛國者,但是正因如此,我多次阻攔他不要和元策去斗,他卻全然不聽,以至于今日之敗。我確實后悔?。 ?p>  白徹點頭:“讓你去給項深做軍師,的確是文國人做出的最蠢的決策。不過我問的不是這個?!?p>  宿子元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我沒辦法,誰能知道有人竟然喪心病狂到為了一己私利竟然出賣邊關(guān)?我為了活命,不得不如此。后來文國人又把我的家人暗中帶到了文國,而我在文國也娶了小妾,生了兒女,我已經(jīng)和文國綁在了一起?!?p>  白徹道:“這些我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是怎么做到把一千人文國士兵帶入業(yè)國,而且我們業(yè)國竟然沒有察覺到的?還有沒有其他文國人還存在于業(yè)國中?”

  宿子元道:“我如果說了,能活命?”

  白徹道:“不能。但是你說了,你在文國的家人可以活。你不說,我們就會對外宣稱是你作為內(nèi)應(yīng)幫助了我們。我們業(yè)國在文國也有人,可以幫你保下來你的家人,或者把他們帶到業(yè)國。但總之,只要你交代了,我就保證護他們周全?!?p>  宿子元閉上雙眼,道:“我只知道和錢衛(wèi)有關(guān),他大概暗中放進來很多文國人。但是沒有一千那么多,這一千人中有不少是之前就潛伏在業(yè)國的。對了,你們可以查查你們業(yè)國現(xiàn)任的大將軍,他可能會有問題。”

  白徹道:“好,我了解了。”

  宿子元又道:“最后再告訴你們一件事。宋文兩國正趨向于結(jié)盟,但是兩國似乎又互相猜忌,所以沒有一起,而是各有行動。文國想通過在業(yè)國制造動亂,使得業(yè)國不得不派兵征討叛賊,從而削弱業(yè)國邊關(guān)防御,以此來取得成功。只是這么做成功了固然有很大成效,失敗了卻會付出很大代價,比如現(xiàn)在。

  “宋國也在業(yè)國安排了很多人,似乎是宋國有人和你們業(yè)國的某個侍郎有勾結(jié),但具體我也不清楚。”

  白徹點頭:“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

  黎澤道:“其實你不用告訴我們我們也知道,不出意外的話,宋國在我們業(yè)國的勢力基本都已經(jīng)被鏟除了。”

  宿子元長嘆一聲,道:“原來如此。有如此能力,我輸?shù)牟辉W詈笄竽銈円患?,請允許我自絕于此。”

  黎澤把一把匕首扔到了宿子元腳下。

  白徹把宿子元的繩子解開。

  宿子元撿起匕首,將之捅入了心臟。

  “噗——”

  宿子元吐出一口鮮血,倒地身亡。

  若煙有些不忍心,道:“其實他不是奸惡之人?!?p>  黎澤道:“但是他不是無辜的,因為說到底,他是叛國者,所以他得死,有些事,不能成為他叛國的理由。”

  若煙問道:“你說,他是什么人?”

  黎澤道:“他只是一個在亂世中迷路,最終走錯了路的人罷了。然而亂世之中,到處都是萬丈深淵,又或者是沼澤之地,走錯了路,是要付出代價的?!?p>  幾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黎澤道:“項深怎么樣了?”

  毛節(jié)義道:“得,還是那個樣子,不冷不淡的,說堅決不投降,卻也沒有自殺明志,我倒是不清楚他這什么意思。”

  黎澤道:“有些人也是堅決不投降,但是他們也沒有自殺啊,不自殺明志不代表就要投降。不過他不自殺,倒是給我們勸降提供了機會。我們?nèi)タ纯此?。?p>  ~~

  “你就是黎澤?”項深道。

  黎澤拱手:“正是在下。”

  項深冷笑道:“我還以為,能讓我?guī)熋脦煹苄母是樵笧槟戕k事,能想出這么好的計策對付我文國的該是個長著三頭六臂的,起碼也得有倆腦袋,今日一見卻發(fā)現(xiàn)你似乎不過如此。”

  黎澤微笑:“在下自然沒什么本事,只是在下喜好結(jié)交天下豪杰,我的各位朋友也都愿意賞光,這才取得些許成就,其實都是各位朋友的幫助,不然我這點微末道行實在不夠看,項伯看我不起,也是情理之中。”

  項深道:“你別和我玩些虛的,我項深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套。有什么屁就快崩出來!”

  黎笑仍然保持微笑:“聽說項伯在文國是伯爵,在下的意思,是想留項伯在我業(yè)國做個侯爵。”

  項深大笑幾聲,道:“你這是想讓我投降?”

  黎澤否定了他的話:“不是投降,是幫我?!?p>  項深冷笑:“有區(qū)別嗎?”

  黎澤道:“有區(qū)別。投降是被迫的,但我現(xiàn)在是請你助我一臂之力,你可以拒絕?!?p>  項深側(cè)目看去,道:“那我拒絕。”

  黎澤笑笑,道:“那好,在下也不強求。元兄,你大師哥的龍鱗曜金戟你就暫時替他保管著吧,我說還給他你再給。然后就請項伯在我軍中待些時日,好好的想一想?!?p>  項深皺眉:“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

  黎澤笑道:“我想是不能的。但我總不能放你離開吧?能不把你關(guān)起來,我想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p>  黎澤帶著眾人離開,若煙問道:“黎澤,你確定這樣的話大師哥就能歸順于你?”

  黎澤微笑:“當然不能。”

  “那……唉,我和他是同門師兄弟,本不該說這話,這也是為了你吧。我認為,以大師哥的本事,你就用這種類似于軟禁的方式看管他,連繩子之類的都不用,他很可能會跑。你以為他沒有龍鱗曜金戟就廢了?你可以參考師弟,我想師弟就算沒有虎骨雪銀錚,也比你能打吧?”

  黎澤板起了臉:“那是因為我也不用兵器好不好?!?p>  若煙道:“哎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種級別的監(jiān)管想攔住你都不容易,何況是大師哥?”

  黎澤認真的看了看若煙,道:“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到了,節(jié)義,你去跟元策說,如果他師兄要跑,他不用攔著,免得破壞了他們師兄弟的情誼?!?p>  毛節(jié)義應(yīng)聲而去。

  若煙點頭:“你倒是有點人道主義精神。咦,不對,我是讓多用些監(jiān)管措施,誰讓你干這個了?”

  “這就不勞煩若煙小姐費心了?!崩铦烧f完,徑直離開。

  “喂,喂。”若煙要追上去時,袁竹一把拉住了她。

  “竹姐姐,”若煙跺了跺腳,氣道:“攔我干嘛。”

  袁竹搖搖頭,微微一笑:“也許,老大是有別的想法。”

  ~~

  之后的幾日卻都相安無事,直到五日后的半夜。

  一個士兵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慌慌張張的道:“元……元帥,項深跑了!”

  元策似乎早有預(yù)料一般,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們略微追一下,做個樣子就可以了。告訴你們啊,別認真,這是命令,就是做個樣子。”

  士兵疑惑道:“???”

  元策道:“啊什么啊,還不快去?”

  士兵趕緊道:“是,是,明白?!?p>  那士兵走后,元策轉(zhuǎn)頭看向張晃模樣的黎澤:“老大,按照你的吩咐去辦了,下一步該如何做?”

  黎澤道:“你射箭怎么樣?”

  元策一頭霧水,沒想到黎澤怎么會問出這個問題,但他還是回應(yīng):“我曾經(jīng)打獵多年,自認為箭術(shù)還是可以的?!?p>  黎澤點頭:“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多練練,別的事我認為可以先放一放,算是我求你的事情。”

  元策道:“什么求不求的,我正好要練練呢。不過,老大你要離開?”

  黎澤點頭,然后看向梁司南,時瞬,毛節(jié)義,袁竹和若煙:“我這次要去軒轅殿。司南,時瞬你倆之前去過一次了,這次我就讓你倆留下。節(jié)義,袁竹和我去,還有若煙也一同去吧,一來給袁竹做個伴,二來我需要她去,你們只去一次,她卻去兩次,不會介意吧?”

  幾人都搖頭:“不介意。”

  時瞬嘿嘿著低聲對梁司南和毛節(jié)義道:“畢竟是大嫂,都理解?!?p>  黎澤沒有理會時瞬,接著道:“時瞬,司南,你們要做的任務(wù)很簡單,就是跟著項深,別弄丟了他。但是不要你們時刻跟在他身邊,他的內(nèi)力深厚,感知力很強,容易發(fā)現(xiàn)你們。你們只需要跟著,只要項深不出現(xiàn)生命危險,或者是有殘疾的風(fēng)險就不用管,看著就好。

  “最重要的是,你們要盡量做到打草驚蛇,用盡一切辦法把他往京城附近趕。這里兩個錦囊,拿著,按計劃形式。”

  黎澤給了二人兩個錦囊。

  兩人接了過去。

  黎澤道:“好,元兄,你就說軍師張晃被流矢射死,為國捐軀了。至于朱聞,他要和我們一起去,所以你就說他留下來穩(wěn)定民心了,我已經(jīng)提前讓白徹去和關(guān)震廷說了,關(guān)震廷會幫忙打馬虎眼。至于白徹,他自己不想去,所以他會和你回去。

  “明早叫上昆唐三豪,我們?nèi)ケ睒I(yè)海。”

  ~~

  “老周,”毛節(jié)義道:“你找這船看著挺大,就是結(jié)不結(jié)實?。俊?p>  毛節(jié)義看著面前靠海的這艘大船問道。

  周端道:“只要你別給我像猴兒似的上竄下跳,正常出行我保證沒問題。別忘了,我可是學(xué)府副府主,我的眼光能差了?”

  毛節(jié)義道:“眼光?你?忘了你當初如何看不起白徹的了?可你看看現(xiàn)在白徹不是黎大人旁邊的紅人?”

  周端道:“凡是總有意外。再說我還是不怎么喜歡白徹,應(yīng)該是他對黎大人有用所以才被重用吧。”

  毛節(jié)義道:“不管是什么,現(xiàn)在白徹確實比你紅。不過白徹這次不來,你倒是應(yīng)該覺得高興。不過說白徹不來,我這和你等了好幾天了,他們怎么也沒來?”

  周端道:“估計快了吧。”

  毛節(jié)義道:“你都這么回答幾十次了好不好?”

  周端道:“是你這么問了好幾十次啊,我只好這么回答。你都不知道,我上哪里知道去?”

  毛節(jié)義搖搖頭,嘆了口氣,剛剛坐在地上,突然就普通坐到了錐子上一般,屁股和大腿帶動身體直接彈了起來,倒把周端嚇了一跳。

  周端道:“你難不成坐到一只螃蟹上面了?”

  毛節(jié)義道:“不是一只?!?p>  周端道:“那是幾只?”

  毛節(jié)義道:“七個。”

  周端道:“七只螃蟹?不錯啊,我們可以吃頓大餐了?!?p>  毛節(jié)義道:“什么螃蟹,我是說七個人。”

  “人?”

  周端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遠處,黎澤帶著六個人往這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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