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今昔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迷迷糊糊中,思煙感覺有人在給她擦拭身體,動作很輕,弄得她癢癢的。
“你是誰?”她勉強(qiáng)著坐了起來,眼神警惕地看著前面的一個小女孩,詢問道。
小女孩被她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我,我是新來的,我看你受傷了,所以我就······”
“知道了。”思煙放柔了一些,這么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子,她可不想傷害她。
“你是昨天才來的嗎?”思煙詢問道,如果不是昨天,這孩子恐怕也活不了。
“昨天不是昨天,是三天前。姐姐,如果不是被派來照顧你,我早就被他們打死了?!迸⒛懬忧拥卣f,眼底閃過一絲恐懼。
混打就是這么殘酷的。
“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好的這么快······”女孩低下了頭,眼底泛起了淚光,“我害怕······”
思煙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她弱小的就像曾近的她一樣,根本沒有力氣去抵抗著一切,在臨死關(guān)頭,只能去依附別人。
“放心吧,我會保護(hù)你的?!彼紵煶读艘粋€溫暖的笑容,輕輕地道。
“好,我就知道姐姐是最好的。”
女孩名叫洛星,是一個小國家的人,今年僅十歲。
在思煙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她就像一道明媚的光,滋養(yǎng)著她干枯呆滯的兒時,輕撫著她傷痕累累的過去。
“姐姐,你背后的蓮花好好看,你看,這是我畫的?!?p> “姐姐,我有一首很好聽的歌,你要聽嗎”
“姐姐,你怎么一直都不開心???雖然你一直對我笑,但是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
“姐姐,你知道嗎?我的阿媽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去世了,在我印象中,阿爸一直對我很兇,也總是打我,我很難過,每天都很想哭,可是,每當(dāng)我一想到我的阿媽,我就又感到愧疚······我總是變著法子的討阿爸開心,可是片刻的開心過后,他還是打我······”
是誰,一直“姐姐”“姐姐”的“無了無休”。
是誰,那年少的面孔,天真的她。
是誰,多愁善感,討人開心。
是兒時的她,亦是年少的她。
“洛星,我傷好了,我要去訓(xùn)練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hù)你的?!?p> “好,姐姐我相信你。”天真爛漫的笑容從女孩臉上綻開。
她拉著洛星去了操練場,宇朔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今天的她因?yàn)檎疹櫬逍?,所以沒有怎么練習(xí)。
但宇朔就像沒看見一樣,什么事也沒做。
絕世的記憶是短暫的,三天換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就算那些絕頂狠人,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她的事跡,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生。
她一直很疑惑,自己身體里的那一股神秘力量到底是怎么來的,又該怎么掌控?
她上次突然爆發(fā)的靈力,有沒有傷到宇朔?
就像她曾經(jīng)救皇甫月彥一樣,那股力量她無法掌控······
她不自覺的看向了他。
“楚思煙,我們來對抗!”司冷面容嚴(yán)肅的道。
司冷是近三天才來的,思煙一看就知道,他的眼底有雖然有桀驁不馴,但卻沒有嗜血成性。
在絕世有這等氣勢上來挑戰(zhàn)的人,全身上下散發(fā)著陰森森的氣息,臉色青白,充滿暴戾之氣。
“姐姐,他很厲害,打死好多人了。”洛星緊緊拽著她的衣服,眼睛里怯怯的。
“別怕,姐姐也很厲害”她溫柔的安慰洛星,同時也在警示其他人別動她。
司冷聽到了,嗤笑了一下,“你能厲害到哪去?我今天就要見識見識!”
只見他大聲怒喝狂奔而來。面無任何表情之說一字,“死!”,雙腳一登而上,騰躍而起,向著思煙的頭發(fā)力而去。
洛星面色慘白,驚恐害怕,他知道司冷就是靠這個一招制敵。
思煙雙眼猛然一凝,雙手本能的往前一擋,“嘭”的一聲驟響,思煙被打退好幾步,依照下來就知各自深淺,顯然這思煙光靠體力不是司冷的對手。
剛剛夜染暗底里幫了一下她。
“你又用玄術(shù)了?”男人鄙夷的看向她,不屑的道:“總是破壞這里的規(guī)則,你來這里是干嘛的?”
“生存!”思煙怒目看著他,道:“我若是不用,早就被你殺死了?!?p> “那只能說明你沒用?!彼纠溲鄣坠雌鹨荒ɡ湫Γ瑵M滿嘲諷意味。
“我沒用?你可知未來是玄修者的時代,普通人是很艱難的?!彼紵熇^續(xù)說道。
司冷眼底閃過一絲憤怒,“艱難,只要足夠強(qiáng)不就好了!”說完,揮起拳頭,就要向思煙面中打來。
左手毫無征兆的向?qū)Ψ教饺?,如閃電靈蛇,快捷無比,又似千軍萬馬奔跑碾壓不失霸道。
他握手成拳,端得是硬道理,拳拳出擊,不給對方一絲喘氣的機(jī)會。
思煙接的吃力,逐漸處于下風(fēng)。
司冷步步緊逼,眼底充滿了殺意。
思煙看著他,怒喝道:“瘋子!”
隨即雙手掐了一個法訣,對著司冷一指,一道白光恰巧不巧的打在他的額頭正中央。
司冷疼的癱倒在地上,嘔吐了好大一口血,時不時抽搐著,在地上連連打滾。
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氣,“玄修者,果真是這么恐怖嗎?”
“哈哈哈……”司冷大笑起來,努力站了起來,可不聊體力不濟(jì),跪倒在地,嘴角流出鮮血蜿蜒,。
她則定定地站在那里,惆悵與冷漠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