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濮陽繁鈺眼珠一轉(zhuǎn),她看了這么多東西,還是想自己試一試,看著其他同僚,勾唇道:“煩請各位離開片刻可好?”
熊修撰狐疑地看著她,皺起眉頭,帶著人慢慢離去,離開時還一步三回頭地看她。
暗衛(wèi)按著地上的人,也疑惑地看著一步步走近的濮陽繁鈺,他還沒問一句,只見濮陽繁鈺準(zhǔn)確地拔出他腰間的一柄匕首。
并不是抵在這個男人的咽喉處,而是小腹下一點(diǎn)的位置,她的聲音幽幽的,讓人聽著脊背發(fā)涼。
“我的出身不好,是承歡閣頭牌的養(yǎng)女。以前我聽過這么一個事,就說那白嫖不給錢的恩客,都會被之前的媽媽找人做了……”她魅惑的笑容,妖媚的眸子吸得人錯不開眼。
“不過,也有直接殺掉的。先切了這命根子,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從這里開始挖起?!彼牡蹲由弦频剿厍?,“你知道,只要不是一刀刺穿腹部或者心口,人是不可能那么快死。就是嚇?biāo)溃部梢岳渌疂娦?,灌以參湯續(xù)命?!?p> 她看著這個一言不發(fā),眼中帶著輕蔑的家伙,就知道他不信。可是她從來不在這種事上開玩笑,只見她目光一冷,手起刀落。
“?。 ?p> 一旁的暗衛(wèi)看著都不禁額上冒出岑岑冷汗,這個女人太狠了,她也不做過多的盤問,直接就一刀廢了這個人,
“說!誰是你主子!本官從來不廢話,你若是不說,現(xiàn)在就讓你體會一下生不如死。本官還沒告訴你,挖掉你身上的肉,在你的骨頭上涂滿蜂蜜,讓你好好感受一番什么叫蝕骨之痛?!彼穆曇魶]有拔高,卻又冷了幾分。
那個男人疼的直冒冷汗,他已經(jīng)腦補(bǔ)到濮陽繁鈺的話。若是供出來,興許自己還能留的個全尸……
“是左相……”
“這才是聰明人?!卞ш柗扁暲浔哪樇纯虛Q上了之前的笑容,她把匕首扔在地上,對暗衛(wèi)說道,“帶回去吧,我已經(jīng)知道想要知道的了?!?p> 韓淞,真是意料之外。她本以為會是朱瑞澤第一個沉不住氣追查她的,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左相。彼年濮陽家倒臺難不成還跟韓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濮陽繁鈺拿著一個打濕的帕子擦著手,冷著臉看著窗外,自己家覆滅的事情估計沒這么簡單。朱家不過是最明顯的一個,有皇帝的默許,估計當(dāng)初陷害她家的有的是。
那就讓她一個一個揪出來,到時候慢慢算賬。
皇宮內(nèi),南宮瑾優(yōu)雅地走進(jìn)御書房,露出一個他最討厭的和善笑容,行禮道:“參見父皇?!?p> “啪!”
一個折子朝他的頭上飛去,他也不躲,任由那個折子砸在自己頭上。
“你這個混賬!你要造反嗎?還敢囚禁大臣!朕告訴你,你還不是皇上呢!”老皇帝聲音拔高,聽著有些尖利。
“是啊,兒臣不是皇帝,難不成您想把江山拱手送給朱家或者韓家嗎?”南宮瑾抬起頭對上皇帝的目光,滿是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