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二十八)
雖說不是因為這個,但是導(dǎo)師心里和明鏡似的。
他的學(xué)生人品這么差,著實讓他沒想到。
若不是了解清漉,導(dǎo)師也不能那么確信是誰在搗鬼。
女生在班里利用班長職位,為自己謀取了不少便利。
導(dǎo)師當(dāng)天就尋了個理由,撤了她的職位,交給了班里一個老實的女孩。
清漉找了助理過來。
“咱們公司底下,是不是有一個高管姓蔣?”
助理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家老板居然對手底下的人記得那么清。
“是的,蔣經(jīng)理主要負責(zé)人事部”
清漉目光銳利:“去,查查他有沒有干過以權(quán)謀私的事”
老板親自下的命令,助理動作很快。
回來時面色難看:“老板,您可真是厲害,這姓蔣的干的這幾年,做了不少收受賄賂,將親屬送進公司的事。”
助理將一份資料遞給清漉,清漉隨手翻了翻,將資料往桌子上一扔:“開了吧,順便,塞進來的那些人全部裁了”
“對了,告訴他,要感謝他的好女兒”
要不是班長整日在學(xué)校吹噓自己的父親有多厲害,多有面子,清漉也不會知道。
從前清漉不關(guān)注,但其女如此,清漉就順勢打聽一下而已,正好除了蛀蟲。
學(xué)校里,蔣玲玲不僅被撤了職,還被突然過來的父親當(dāng)眾打了一巴掌。
蔣父氣的心臟病發(fā),當(dāng)場被送去了醫(yī)院。
被清漉旗下集團開除,上了黑名單,以后也不會再有公司會錄取蔣父了。
清漉拎著東西回到了蘇家。
蘇父蘇母一反常態(tài),對著她噓寒問暖,蘇倩竟也笑意盈盈的。
晚飯間,蘇母斟酌著開口了。
“晚晴啊,既然你退學(xué)了,正好,我和你爸給你尋了門好親事”
清漉停下筷子:“親事?怎么,一個女兒不夠你們賣了?”
“你怎么說話呢!我們是為了你好!”蘇父板著臉。
清漉拖長尾音:“哦~”
“為我好,大可不必”
飯也沒胃口吃了,清漉擦了擦嘴,直接上了樓。
蘇父在后面大喊:“你必須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我說訂婚你就必須給我訂!”
清漉躺在床上,望著窗外。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十九年了。
劇情線也發(fā)展的差不多了,男女主雖說訂了婚,可是并沒有感情基礎(chǔ),并且也沒發(fā)生關(guān)系,帶球跑自然也不會存在。
蘇倩也不會讓這個孩子成功降生的。
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幫女配一把。
還有那個躺了好幾個月的植物人,嘖,都喂了藥了,怎么還沒醒。
不過,等任務(wù)結(jié)束后,要離開嗎?
清漉腦海中閃過那天夜晚,陸鈺背著她,想起徐生夫妻對她的愛護。
她若是離開,必定要以死亡的形式,到時候?qū)λ麄円彩且环N打擊。
想到這,清漉煩躁的用枕頭蓋住腦袋,咸魚癱。
翻來覆去一個晚上,清漉一大早就出了門。
天空烏云密布,清漉也懶得再回去找傘了。
她在路邊叫了一輛車,往醫(yī)院的方向去。
?。?p> 陸家。
蘇父蘇母拘謹?shù)淖谏嘲l(fā)上,上首是陸家老太太。
“聯(lián)姻?”
老太太狐疑的看著蘇母。
“是啊,您也知道,我們家蘇倩和蘇少訂婚了,若是再添一樁喜事豈不更好?!?p> 蘇母笑著回道。
老太太說話毫不客氣:“訂婚?你女兒肚子里的是不是蘇少的種都還不知道,我陸家又不像蘇家這樣要落敗了,急著找高枝”
陸鈺不動聲色的拉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看了眼孫兒的暗示,有些不解。
蘇父一看,這陸鈺一定是對清漉有感情,心中喜悅,也沒在意老太太那番難聽的話了。
陸鈺走上前,看著蘇父:“我喜歡晚晴,訂婚,完全沒問題。”
蘇父蘇母一喜,和陸鈺商量時日。
“訂婚宴就和你們大女兒一起辦吧,也熱鬧,不是嗎?”
陸鈺勾起嘲諷的笑。
*
醫(yī)院,清漉找到了病房。
病房里,一個憔悴的女人正坐在床邊,抽泣著。
清漉站了一會,見女人還在哭,于是敲了敲門。
“請進”
女人連忙擦了擦眼淚,說道。
見是個不認識的女孩,女人疑惑的問道:“你是?”
清漉看了眼女人眼下的烏黑,手指微蜷:“我是林晚晴?!?p> 女人一聽,面色復(fù)雜起來:“你,是救了我兒子的恩人吧,謝謝你”
女人突然給清漉鞠了一躬,隨后吞吞吐吐:“雖說是你救了我兒子,但我兒子出事,和你們蘇家脫不了干系”
清漉意外于女人的敏銳:“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女人看了眼清漉,良久,從口袋里掏出一枚耳環(huán)。
“這是,一個人交給我的,說是在我兒子出事的房間發(fā)現(xiàn)的”
清漉一眼便看出,這是蘇倩的東西,那晚的一眼,清漉實在忘不了,辣眼睛,以至于到現(xiàn)在她都還記得細節(jié),揮之不去的陰影。
“那人說,是蘇倩那姑娘的東西”
“你信?那為什么不去找她?還要感謝我”
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女主閨蜜了。
女人收起耳環(huán),坐下來。
“我看到我兒子背上的抓痕和吻痕了,但我并沒有實際的證據(jù),并且,我兒子還沒醒,我只想好好看著他好起來”
女人撫摸著病床上的男人。
“至于你,我相信,你既然救了我兒子,和她們必然不是一伙的?!?p> 看著床上僅僅幾個月,就消瘦了幾十斤的兒子,女人悲從中來。
淚水蓄滿了眼眶。
“我的兒子,從來沒做過什么大惡大奸的事,他是好色,那也是兩個人你情我愿的事??墒菦]想到,他會被人害了”
“他那么孝順……”
女人聲音哽咽:“要是他能醒來,我一定要好好打他一頓”
女人拉著兒子瘦成竹竿的手,心疼的輕撫。
清漉看著這幅畫面,有些觸動。
“我有辦法救醒你兒子”
清漉說完,女人猛的站起身,椅子發(fā)出滋啦一聲。
“你,你是說真的?”
絕望之中的任何一點希望,女人都要緊緊抓住。
清漉點點頭,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要什么?什么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你能治好我兒子!”
女人異常的激動。
清漉沒有回答,走到病床邊,取出一包銀針。
讓女人將她兒子翻過來。
女人急忙照做。
清漉用銀針做載體,將純凈的靈力注入進去,疏通男人被死氣堵塞的經(jīng)脈。
疏通完,清漉慢悠悠收起銀針。
“這,這就好了?”
女人指著人問道。
清漉點點頭。
“我的條件,等你兒子醒了,讓他指認一下兇手,至于時候,聽我指示行事”
女人查看著兒子的狀況,見他有了細微的動作,激動的連忙應(yīng)答。
“您放心,就算您不提,我也是要報這一筆仇的!”
春風(fēng)淺淺
可惡,這個故事寫太長,給我寫崩了,我得趕緊結(jié)束掉跑路到下一個故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