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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她只想躺贏

病弱皇子的畫妖美人(二十八)(致奈奈以及其它讀者小可愛)

咸魚她只想躺贏 春風(fēng)淺淺 2482 2021-10-08 21:05:11

  孟寂隨著小太監(jiān)來到了皇帝的寢殿。

  昏暗的房間內(nèi),燃了幾只紅燭,皇帝躺在龍床上,聲音有些虛弱:“懷瑾,你來了”

  隔著紗帳,他看不清皇帝的面容,只知道這些年,他的身體越來越差,隔三差五的臥病不起,以他為倚靠的林采玉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四處求醫(yī)。

  “父皇怕是病糊涂了,兒臣叫孟寂”

  皇帝似嘆了口氣:“對,對,是寂兒,父皇病糊涂了”

  孟寂不知道當(dāng)年他將一半虎符給自己是什么用意,或許是不想讓太子在朝中獨大,需要一枚棋子替他制衡太子一黨。

  他做到了,用了八年,付出了血的代價,將邊疆將士收歸己用,連燕將軍都對他投以忠誠。

  回到皇城后,他改了名,皇帝沉默許久,同意了,還封了他攝政王。

  縱使到了現(xiàn)在,這個名頭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但給了他一個光明正大的行使權(quán)力的幌子。

  他在朝中的勢力無人能敵,他也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父親。

  他是放不下權(quán)力,還是厭倦了那個迷了他幾十年的林采玉?

  皇帝和他都沉默著。

  一聲壓抑的咳嗽傳來,皇帝道:“宴會快開始了罷,你快去吧”

  孟寂淡然的行了個禮,便轉(zhuǎn)身離開,一雙眸子里沒有半分情緒。

  “丁祿”

  眼見人走遠(yuǎn),皇帝才費勁的喊了一聲。

  屋外,一個太監(jiān)趕忙走過來,拿出邊上被白布蓋住的小盞遞給皇帝。

  皇帝咳的撕心裂肺,干嘔出來的黑血都是夾雜著凝固的血塊。

  丁祿是陪在皇帝身邊幾十年的老太監(jiān)了,他抹了把眼中的淚,接過滿是血液的盞:“陛下,您為什么要隱瞞原因,不把真相告訴攝政王呢?”

  皇帝從枕頭下抽出一條錦帕,擦掉嘴角血跡。

  他劇烈的喘氣,苦笑著,眼里放空,手指無力的扶著床沿半坐:“誰知道呢,或許是想贖罪,亦或是減輕心中的痛苦吧”

  折磨自己,能贖什么罪呢?只能讓知道真相的人痛苦。

  但丁祿無法把這話說出口,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陛下是鉆了牛角尖了。

  屋外傳來傳話。

  “陛下,昭貴妃求見,說是宴會開始了”

  皇帝又恢復(fù)了那副威嚴(yán)的面孔,一只蒼白枯瘦的手掀開紗簾:“走吧”

  ——

  清漉追了許久,跟丟了孟云清,而幾個宮女過來告訴她,宴會要開始了,讓她趕緊落座。

  瞅了瞅,清漉覺得或許孟云清也是去參加晚宴了,只好先跟著宮女過去。

  皇帝的五十壽誕,辦的很隆重,朝內(nèi)七品以上的官員,幾乎都在場了。

  清漉帶著護(hù)衛(wèi)跟著宮女進(jìn)去的時候,所有人都目光都聚了過來。

  有驚艷、有輕蔑、還有好奇。

  宮女到了這就不管她了。

  她往周圍看了一眼,上方皇帝的位置還空著,還有就是皇帝右下方還剩一張桌子空著。

  這個應(yīng)該就是攝政王的位置了吧。

  她無視周圍的目光,走到那桌子旁站著。

  她對面是太子和女主葉知柔,清漉挑眉,看著女主和男主膩膩歪歪,以及兩人投過來惡意的視線。

  怎么個情況,她又惹到女主了?

  同樣對她抱著惡意的,還有人群里坐著的安悅。

  她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清漉,嫉妒成了實質(zhì)。

  葉知柔給安悅使了個眼色。

  她立馬站起身,當(dāng)著眾多賓客的面大聲質(zhì)問清漉:“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或者是王爺?shù)氖裁慈四??本小姐實在是好奇?p>  所有人都看戲的目光等待著清漉的回答,一些是純屬好奇,一些人則是等著清漉出丑。

  清漉對上安悅的眼睛,不緊不慢:“我當(dāng)然是王爺?shù)娜?,不知小姐是以什么身份來問我的,若是只是好奇,我自然也可以不回答,對嗎??p>  她和安悅打著太極,將問題又拋回去

  安悅笑意消失,看向葉知柔。

  葉知柔倚在太子懷里,柔聲道:“姑娘不必這么大火氣,只是你周身氣質(zhì)不凡,又是攝政王第一個帶在身邊的女人,旁人好奇也是正常的,若你是王爺?shù)囊庵腥?,我們這些人不都得小心著點”

  幾聲嗤笑從人群里傳出,清漉掃一眼,都是太子一邊的。

  其他人都是明哲保身,低著頭不聞不問。

  “哦?”清漉轉(zhuǎn)向葉知柔,語氣中帶著好奇:“那看您這衣著不凡,我猜您一定是太子妃了吧”

  此話一出,太子和葉知柔臉色都不好了,特別是葉知柔,臉色由青變紫,由紫變綠。

  “嗤,我看著也像是太子妃了,可惜人家沒那個福氣”清漉往一旁看去,后面喝著酒的青衣女子束著發(fā)冠,眉目鋒利,英姿颯爽。

  葉知柔咬緊嘴唇,這是她心里的結(jié),該死的林采玉咬死不同意她當(dāng)太子妃,連側(cè)妃之位都不許太子給她,讓她無名無分待在太子身邊八年。

  但是沒關(guān)系,等太子當(dāng)了皇帝,林采玉還能管住嗎?

  她推開太子,輕聲道:“姐姐,是知柔給葉家丟臉了”

  姐姐?

  葉丞相嫡女葉景月。

  葉景月頭也不抬,坐在母親身邊:“你做什么,和葉家有什么關(guān)系”

  葉知柔低下頭,傷心垂淚,太子連忙將人摟著輕聲安慰。

  安悅見葉知柔也吃了啞巴虧,有些口不擇言:“陛下壽誕,晚宴上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阿貓阿狗都能進(jìn)來的,別以為王爺對你寬容了點,你就能蹬鼻子上臉”

  這話可以說是指著清漉罵了。

  清漉也不生氣,剛想怎么懟回去,帶著怒火的聲音低沉:“哦?不知道你罵的是誰呢?莫不是在變相對本王有意見?”

  在場看戲的眾人一僵,看向門口,是攝政王。

  所有人齊刷刷的站起,彎腰行禮:“微臣參見攝政王”

  孟寂冷冷的看著安悅,他只是離開了這么一小會,就又有人敢欺負(fù)他的錦婳。

  安悅臉上冷汗流下:“王爺,我,我沒那個意思”

  “我看安大人是老糊涂了”

  被提到名字的安悅之父尚書右丞嚇得跪拜在地。

  “王爺恕罪”

  他怒斥安悅:“還不快請罪!”

  安悅連忙跪下:“臣女愚鈍,求王爺寬恕……”

  “連該給誰賠罪都搞不清,這就是安大人教出來的好女兒”孟寂口中嘲諷。

  “安大人年紀(jì)大了,也該退休了,您說呢?”

  太子眼中帶著血絲,安家是他的人,孟寂這是在當(dāng)場打他的臉。

  但沒有人敢給他求情。

  看戲的人暗自慶幸自己不是那個出頭鳥。

  跪在地上的人看向太子,太子移過目光,顯然是要放棄他了,他語氣哽咽:“臣,謝王爺恩典”

  安悅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一點不留情面的男人:“王爺?!”

  孟寂直接從她面前走過,把她無視的徹底。

  清漉炸了眨眼睛,看著孟寂走過來牽著她的手,輕聲道:“站著做什么”

  她被按在了本屬于孟寂的座上,一旁的太監(jiān)很有眼見的又拿來了一張椅子。

  這么一鬧,也沒人敢輕視清漉了,暗自揣測這女子和攝政王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是該拉攏還是巴結(jié)。

  只是清漉偶爾能聽見幾個人小聲議論她面紗下的臉究竟有多丑。

  她倒是不在意,只是旁邊的男人目光準(zhǔn)確的掃過去,頓時安靜了不少。

  安悅坐在安父身邊,眼神虛浮。

  明黃色的身影從右方出現(xiàn),這場宴會才是真正開始。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清漉要就勢半跪下蒙混時,被孟寂拉住了,和他一起站的筆直。

  清漉:“……”

  很慌。

  

春風(fēng)淺淺

奈奈醬,咳,聲音不好聽,我就在這里回答你的問題啦。因為我碼字實在有點慢,兩個多小時2000字是極限了,大家原諒我,等我有時間有靈感我就多更,之前渣更是我太懶了,咳,我這就改,以后每天至少都會兩千字的,請大家原諒我QAQ(以后有問題都可以直接在評論區(qū)問我,看到了一定會回,不用花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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