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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開之天道輪回

第十章 機會

彼岸花開之天道輪回 一晴一天 3195 2021-07-19 20:55:13

  傍晚,少城正躺在他的躺椅上躺著,這個時候是最容易犯困的,他閉著眼,想著近日發(fā)生的點點滴滴,就像是個笑話。自己還像以前像個孩子一樣斤斤計較,不懂得處理最基本的相處之道,敏感,嘴硬,好強……惹得別人都慢慢疏遠了自己。

  而一邊的穆婧怡,說來和自己一樣大的緣故,平日里基本也是瘋瘋癲癲,我行我素,從來不顧別人感受,當(dāng)然她也不用。但是這一年里,她就像是一顆樹苗一樣,不僅僅是個子長高了不少,心智也成熟了不少。這到讓他刮目相看。

  “這么早就困了”,低沉又堅定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傅少城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于師伯,于師伯向來和弟子們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所以大家都喜歡叫他老于或者于老頭,他自己也不生氣,總是摸著他那大肚子笑呵呵的。不過少城卻向來尊敬這些與他爹共事過得前輩,無論如何都不敢那樣放肆。

  “師伯,怎么今日有空來我這里”

  于問之笑嘻嘻地看著他,好一會兒了,他才說道,“這孩子一晃都這么大了,想當(dāng)年我還抱過你呢,現(xiàn)在都能為司山院效力了,真是不錯”。

  傅少城聽著師伯的感嘆,倒有些疑惑,便問道,“是院里有什么事嗎”。

  于問之點點頭,把青山派探子的事說了一遍,又告訴傅少城現(xiàn)在他們的想法。

  “少城,這些年這些年輕人里面不缺有勇的,但是在智慧上跟你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師伯,是需要弟子做些什么嗎,弟子到時很樂意的”。傅少城自然是明白于師伯的用意,便直接開門見山。

  “是啊,誰都知道我們寺山院是個易守難攻的地勢。雖然現(xiàn)在我們?nèi)瞬诺虮帧5侨羰抢煤玫貏輧?yōu)勢。還有你的機關(guān)部署。相信我們現(xiàn)在未必處于劣勢”。

  傅少城一聽頓時明白了。當(dāng)下他倒是沒有像以往那樣多想。只是覺得自己這些年無數(shù)次研究的東西終于可以實現(xiàn)展示效果了,那些他多少次在夜里畫的圖紙,地形以及暗場布置等。都是可以用的上的。

  他也深知兩兵交戰(zhàn)除了功力深厚人數(shù)多少也需要懂得如何排兵布陣?;蛘哒f投機取巧用點手段也未必不可,畢竟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

  這樣想來也就是說他少城并不是師兄弟眼中那樣的無用之人,畢竟他他可是是傅文軒的兒子,原本他才是這里的主人呢。

  “你覺得呢少城,有沒有把握”

  傅少城頓時從思緒中抽離開來。

  “師叔放心,弟子定會好好和大師兄部署,之后還請師伯和師傅定奪”

  于問之點點頭。然后仔細的掃了一眼少城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后又囑咐道,“這件事不可被太多人知道,不然我們做的毫無用處”。

  傅少城連連點頭,欣慰地說,“是是是,少城明白”。

  于問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做,你可以的”。

  傅少城欣喜地點點頭。

  于問之又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太像了,和他的爹簡直一模一樣,要不是他笑起來有兩顆小虎牙,他都恍惚了。

  “你去找穆陽他們,商量一下吧,畢竟事關(guān)重要”。

  “是,我馬上就去”。

  余于問之欣慰地走了。

  傅少城沒想到師父還是會想要找他主導(dǎo)這件事情,還讓穆陽和孟伊朗幫自己。他終于覺得自己不是一無是處了,看來他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絕對不能出問題,他要讓寺山院的人明白。他傅少城可以憑自己的實力來護司山院的安危。

  很快他去找大師兄穆陽他們了,雖然時候不早了,但是他那顆激動的心早已安耐不住了。

  他敲了敲門,就聽到穆陽大聲地說,“進來”。

  他便進去了,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孟師兄也在,兩個人正在書桌旁邊討論著。

  看到少城來了,穆陽趕緊叫他過來,“就等你呢,我們都不是很會這種部署,你快來看看怎么辦”。

  傅少城高興的來到書桌前,他看到桌子上放著張地圖,少城問道,“除了這張地圖,還有沒有平時的防守部署圖”。

  孟伊朗遞給他一張圖,“這個,就是整個司山院現(xiàn)在的部署圖”。

  傅少城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又拿起筆把幾個地方標了起來,“正門只有這兩個嗎”。

  孟伊朗解釋道,“原本是四個,但是那兩個是峭壁,就直接當(dāng)護欄了”。

  傅少城點點頭,又看了會兒,他珍重其實地說道,“對于這次的司山部署圖我想說一下我的觀點,首先,我覺得我們的優(yōu)勢就是地勢險要,這里有夠隱蔽,而且他們?nèi)硕?,我們就不要擺小陣了,直接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襲擊。其次,我們現(xiàn)在人手不夠,時間又緊,所以我們沒有時間去買或者制造一些暗器。我們司山最不差的就是石頭和柴草了,所以我們就直接就地取材。”

  穆陽雖然很贊同但是還是有些疑惑,“你說的我都懂,可是這個如果實行起來,也是需要很多人手的?!?p>  傅少城笑了笑,“這正是我現(xiàn)在說的,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備好“暗器”,這期間我們需要十幾個人就夠了,畢竟不用做太多的改裝,接下啦我會讓他們合二為一,這樣會省了很多人手……”

  就這樣他盡情展示著自己的才華和計謀。他就像是個懷才不遇的書生一般,只要給他一次機會,他就會牢牢抓住,現(xiàn)在他的大腦在迅速運轉(zhuǎn)著。

  他說完他的想法后轉(zhuǎn)而又沉思了一會兒,“我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青山派的人會不會來公然挑釁,也不知道何時會來,所以我們得盡快完成所有部署,即使他們不來,我們就當(dāng)做正常的防守了,只是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在用人這方面還請大師兄和孟師兄費心勞力了”。

  穆陽贊同的說,“你放心

  ,既然用人不多,那就好辦了”。就這樣三個少年探討了一夜,猶如遇到了知音一般……

  清晨,三個人又早早地去勘察了司山院周圍的地形,以及現(xiàn)在的防御部署情況。他們在所要設(shè)暗器的地方標了記,順便看了看可行性的可能性。

  在烈日炎炎下,傅少城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遍又一遍地核對自己的布局計劃。絲毫沒有休息的意思,

  而一邊的穆陽和孟伊朗肚子已經(jīng)餓的不行了,最終三人決定讓孟伊朗去給他們帶點飯過來。他們繼續(xù)勘察和核對其他事項。

  “少城,來,坐一會”,穆陽遞給傅少城一壺水。

  .傅少城這時才覺得口干舌燥,他接過大師兄穆陽遞給的水壺。

  “謝謝師兄”,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穆陽看著這樣積極的少城甚是欣慰,因為在他眼里,少城這些年基本處于自我放棄的狀態(tài),可能也是傅師伯的出走給了他很大的打擊,所以整日游手好閑,像是在混日子。他想可能師父看他整日頹廢。所以才不打算讓他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F(xiàn)在看來,他倒是有他想要做的時情,看來是錯怪他了。

  穆陽就這樣沉思了一會兒,“看到你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我很高興,估計你姐也會開心”。

  “謝謝,讓你們擔(dān)心了”。少城愧疚地說道。

  傅少城很感激,這些年來大師兄的照顧,他就像是一個堅強的后背讓他們姐弟二人撐著。只是有時候很固執(zhí),也會為一點小事爭執(zhí),但是很快就和解了。

  穆陽拍了拍他的背,會心一笑。

  這時候孟師兄和幾個弟子拿著些食物回來了,看上去心情不錯。隨后幾個弟子也跟著他來了,他們兩個人抬一筐食物搖搖晃晃的就上來了。

  “開飯了”,一個弟子大聲喊道。

  弟子們分成了幾個組,坐成了一圈,等待著分發(fā)食物。幾個弟子從框里拿出來幾盆菜,開始給等待吃飯的弟子們盛飯。而孟師兄也正在給每個弟子發(fā)包子。

  “我娘蒸的牛肉芹菜餡的包子,你們快嘗一嘗味道怎么樣”。孟師兄一邊發(fā)一邊說。

  大師兄穆陽和少城也趕緊坐下來等著開飯,忙碌了一個早上,這個時候倒確實餓了呢。二人也欣然接過孟師兄遞給的大包子。

  “嗯,味道還挺好”。大師兄吃了一口,點了點頭。

  “是吧,我小時候可愛吃我娘包的包子了”

  “這包子誰給你送來的”

  “我爹和我娘,他們送來的,送完又回去了,我想那么遠就別送了,還硬要送”。孟師兄說完,臉上洋溢著笑意。

  傅少城已經(jīng)沒有食欲了,他感覺自己的嘴巴里沒有一點味道。不是他矯情,每次師兄弟討論父母對自己有多好的時候,他就像是被遺棄的那一個,他不知道怎么融入這種溫馨的話題。

  他和大師兄和孟師兄打了聲招呼,便起身繼續(xù)忙去了?

  他太敏感了,每次遇到這種情況,他總是習(xí)慣把自己帶入進去。然后就會開始內(nèi)心作祟。覺得別人都在笑話他。

  穆陽看到少城郁郁寡歡的走了,他了解他,他也見過曾經(jīng)驕傲的少年如今卻“落魄”至此,他可能難以接受吧,自己雖然也無父無母,可是由于自己很小的時候就是師父和師娘帶著的,所以他早已經(jīng)把他們當(dāng)作了家人,而這些年,他們也對自己照顧有加,所以也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少城真的是做事太認真了,以前還沒發(fā)現(xiàn),看來還是得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他去做個文官應(yīng)該可以做的很好”。孟師兄吃著包子說道。

  穆陽低頭笑了笑,“是啊……”

  傍晚時分,幾個人忙完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就像孟師兄說的,他現(xiàn)在躺在床上立刻就能睡著。

  傅少城也癱在了自己的躺椅上,看著外面的彩霞。他閉著眼,想著這幾日他的計劃以及策略的執(zhí)行,他感覺還挺滿意的。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他必須牢牢的抓住。他除了需要向師父穆懷中證明自己不是個廢物,也要向司山院眾弟子證明自己不僅僅是前預(yù)備掌門傅文軒的兒子,他也是司山院弟子傅少城。

  他要證明不是只有武義造詣高的人才能當(dāng)掌門,是的,對于司山院的掌門之位,他一直都有期待,不為什么,就因為它原本就屬于他的,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以前他也懷疑過父親走的蹊蹺,司山院那件常老被暗算的事件看起來未必就是各派之間的斗爭犧牲品,或許根本就是院內(nèi)自己的陰謀??墒牵@只是他的猜測,并且當(dāng)年已經(jīng)證實了是烏龍派的探子做的。

  有時候他也希望是這樣的??墒怯袝r候卻相反,他在這其中一直在掙扎,恍惚。

  尤其這些日子以來,他看著穆婧怡和鄭瀛的關(guān)系越來越親近,他就無端的生氣和懊惱。他開始仔細的想了想對怡兒的感情,以前他知道她喜歡大師兄的時候,他也沒有這么敏感和憤怒啊,甚至覺得好笑。

  也許他對她的感情也是一種帶有目的性的占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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