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世琛接過了柚子。
給她剝了起來。
柚子皮中微酸的汁水在空氣中蕩漾開來,沁入肺中,很是甘洌清爽。
柚子去皮后,薄世琛掰了一瓣給她。
她倒是一塊一塊掰下來,吃得津津有味。
“柚子甜不甜。”薄世琛看著她笑道。
安柚皺眉思考了一會(huì)兒:“甜。”
接著又掰下一小塊送到他的嘴里:“你嘗嘗?!?p> 微酸微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開來。
“哪里甜了,明明是酸的。”薄世琛故意逗她道。
安柚再次塞了一塊到自己嘴里:“誰說的,明明很甜的!”
“是么?”薄世琛捏住了她的下巴,嗓音微啞,“我嘗嘗?!?p> “唔。”安柚被他吻住,想要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渾身使不上力氣。
“是很甜?!摈炎愕哪腥穗x開了她的唇。
安柚還沒回神,過了好一會(huì)兒,突然“哇”地一聲哭了。
薄世?。骸?p> “你賠我,流氓,那是我初吻,我,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薄世?。骸?p> “安柚,你是我太太?!北∈黎∪滩蛔√嵝阉齼扇说年P(guān)系。
“太太怎么了!”安柚依舊哭。
“去洗個(gè)澡,乖?!北∈黎∪嗔巳嗨哪X袋。
安柚不理她,依舊嗚嗚咽咽地坐在那里哭。
“你再不去我吻你了。”薄世琛威脅道
果然還是這招有用。
安柚聽他這么一說,止住了哭聲:“我,我去洗澡?!?p> 說完便搖搖晃晃地下床。
“要不要我?guī)湍??”薄世琛問她?p> “不要!”她果斷地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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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世琛在臥室等著,越等越不對(duì)勁,這個(gè)澡,洗得時(shí)間也未免太長(zhǎng)了一些。
他有些不放心,過去敲了敲盥洗室的門:“安柚?”
沒人回答他。
“柚柚?我進(jìn)來了?”
依舊沒人回答。
薄世琛嘆了一口氣,從輪椅上起身。
浴室內(nèi),水汽氤氳。
安柚躺在浴缸里,正睡得香甜,突然感覺被人抱了起來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她頭暈地厲害,迷迷糊糊地,也沒睜開眼。
薄世琛把她從浴缸里撈了出來,擦干身子后,抱回了床上。
原先的睡衣已經(jīng)被汗打濕,沒法外穿,薄世琛無法,只好把她整個(gè)人裹進(jìn)了被子里。
在酒精的作用下,安柚已經(jīng)熟睡過去,他望著她的睡顏,輕道一聲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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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宿醉的感覺并不好受,安柚微微睜開了眼睛,揉了揉太陽穴。
接著,她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duì)勁……
自己自己……的睡衣呢……
再一抬頭……
薄世琛……
他他他,他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
啊———
薄世琛一睜眼,對(duì)上的就是她驚恐的眼神。
相顧無言……
“我我我,我們……”安柚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
“你昨天喝醉了?!北∈黎¢_口道。
“不是,我的衣服……我……”安柚有些語無倫次。
“怎么?你都忘了?你喝了酒,又哭又鬧,還要我給你剝柚子,弄得一身汗,又在浴室里睡著了,衣服當(dāng)然是換掉了?!?p> 安柚看了看一旁桌子上作為“罪證”的柚子,頓時(shí)啞口無言。
她完全不記得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樣……
喝酒……
以后再也不敢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