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的那天我一直在看手機消息,沒有她的好友添加,我想去添加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怎么處理這件事,每天都在想著她卻沒去找她,天天看著手機不去添加,天天泡在籃球場逃避現實。終于,第三天,她加了我的好友約我晚上出去見面。
那天晚上我們走了一段路,我問她“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嗎?”,她搖搖頭說“沒有了”,我已經無法形容我當時的內心,不知道是難過還是釋懷。難過是她說沒可能了,釋懷是那兩根刺消失了。那一晚上我們聊了很多,她也說她的不滿,我不搭理她,還把我給她買的小鹿扔在地上,說不要了,我撿起來強行戴在她手上說“我給你買的就是你的,你給我拿著”。我還問了問她考的咋樣,她說估計要去上班了,我肯定不相信她,因為她每次說自己考不好,結果都考得很好,還拿了很多獎。最后我們聊了很多,最后我把她送回了寢室。
放假前的那段日子我們僅剩的幾個考研的坐在那里吃飯喝酒,每天就是打游戲、喝酒打球、這樣我就能忘記她了吧,那天晚上我們幾個人一人一瓶白酒,每個人喝的都不一樣,老板走過來說怕我們喝多,讓我們小心點,最后一直喝到最后喝不動為止。第二天還要早起去上實驗課,我們要坐車去一個農業(yè)飛機基地,那一路上本來就喝了好多酒,路上又顛簸,感覺自己快吐了都。
離校前的一段時間,導師找我們開會了,討論畢業(yè)論文的事情,給了每個人題目和一些信息。這時候我還和她聊著天,她說她的論文不好寫。
見完面沒幾天我就給自己燙了一個錫紙燙,想著考完釋放壓力。嘉豪燙了三七分好像,長腿是羊毛卷。我還拍了幾張照片,長腿還把我燙頭的照片發(fā)給了她,聽長腿說她看到后挺開心的。
回家的時候,父親專門開了一天車來接我,怕疫情不安全。我收拾了一大堆行李,父親開車先去鄭州接我母親。我們沒多停留就回家了,一路上我和他倆聊著我考研的艱辛,也告訴他們我和她分手了,我爸說別難過,我媽說人家那么好你怎么分手了,我只說了性格不合,后來才得知父親幾乎一夜沒睡覺,一直開車到晚上我們才到家,真是辛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