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h1>
看著王勝沒有過分的舉動之后,要離來到了李恪的面前,躬身行禮。
擺了擺手,示意讓要離不必多禮。
依舊還是那副笑容滿面的李恪,看著王勝,笑道:
“怎么樣?王大君子?朕的這個驚喜,有沒有把你驚到?”
既然王勝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李恪的身份,那也就沒有必要在隱藏下去了。
攤牌了,我就是皇帝。
聽見了李恪的聲音,王勝像是有些艱難的將目光從如煙的身上離開,緩緩的轉(zhuǎn)向李恪。
表情似乎有些掙扎,也有一些遲疑。
最后緩緩說道:
“陛下要拿如煙姑娘考驗我?”
“我可是儒家的弟子,試問,哪一個君子經(jīng)不起這樣的考驗?”
說這話的時候,王勝都沒什么底氣,甚至連聲音都變的越來越小。
但是李恪卻覺得面前的這一幕是最好笑的時候。
大笑了兩聲,還沒等李恪開口,只聽如煙用著勾魂一般的聲音,悄然說道:
“那公子的意思是,如煙不應(yīng)該來此是嗎?”
說著如煙就像是要奪門而出一般。
“別!”
王勝立馬伸出手握住了如煙的手腕。
手上的力道之大,讓如煙的俏眉都不禁微微一皺。
其實如煙還真沒準(zhǔn)備走。
領(lǐng)導(dǎo)就在面前,人家不允許,她還能走?
只不過這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
果不其然,在王勝下意識的拉住了如煙之后,之前醞釀的氣勢,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瞬間崩塌。
一股子頹然的情緒開始散發(fā)。
王勝看了看眼前正注視著他的如煙,又扭頭看了看一旁帶著戲謔表情的李恪。
說實話,王勝想就這么跑出去,可是,這可是皇宮,眼前的就是皇帝,他怎么跑?
連這個門他都不一定出的去。
王勝強行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對著李恪說道:
“陛下,這就是你的方法?該說不說,這個辦法,確實對我很有用?!?p> 說著王勝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苦笑。
李恪也不隱瞞,開口說道:
“如煙姑娘是朕手中的人,而你與她的碰面也不是巧合,但是朕沒有想到的是,你作為儒家的弟子竟然真的沉淪在了如煙姑娘的手中?!?p> “朕也是今日才見到了如煙姑娘,如煙姑娘確實很漂亮,很美麗,朕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你作為儒家的下一代圣人,也要拜倒在如煙姑娘的石榴裙下?!?p> 如煙如此被李恪夸獎,不免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緋紅。
王勝則是震驚無比,看著眼前的三人,如煙,要離,還有李恪,再聯(lián)想到如煙兩次的變化,終于他明白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而他王勝恰好就落入了這個圈套里面。
再次看向如煙,眼神中的火熱竟然少了些許,臉上的苦笑重新浮現(xiàn)出來。
李恪看到王勝的表情甚是驚訝,開口說道:
“不會吧不會吧?如果不是朕說出來,不會你真的以為你跟如煙相遇是緣分吧?”
“還是說你剛剛說的那些,只不是這一次朕把如煙帶過來,僅此而已吧?”
難免對王勝有些失望。
李恪微微搖了搖頭,這王勝,看起來不太聰明啊。
聽到李恪所說,王勝臉上的苦笑甚至都已經(jīng)印在了他的臉上。
沉默了良久,王勝重新看向如煙,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想問如煙姑娘,心中真的有我嗎?”
別看王勝的一臉風(fēng)輕云淡,握緊的雙手,還有問完之后,直勾勾的眼神已經(jīng)出賣了王勝內(nèi)心的緊張和對這個問題的渴求。
甚至還有一絲期待。
如煙楞了一下,看著王勝,像是有些嬌羞,微微的點了點頭。
隨后又將目光看向李恪。
而王勝沒有在乎如煙之后的微表情,只是看見如煙點頭,頓時內(nèi)心的狂熱又燃了起來!
圈套怎么了?如煙還不是心中有我?
那我就沒有輸!
一股子自信突然從王勝身上的迸發(fā)而出。
讓李恪非常的無奈,對于如煙目光中的詢問李恪則是不做表態(tài)。
淡淡的說道:
“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挑明了,那朕的目的想必你也已經(jīng)明白了吧?”
而出乎意料的是,王勝竟然楞住了。
甚至可以說有些呆滯。
半晌后,王勝有些顫顫巍巍的問道:
“陛下所說的目的,是,是什么?”
“嘭!”
一聲巨響從李恪的手邊響起。
原來是李恪氣的直接一巴掌拍向身邊的床板,頓時床板被拍出來了個洞。
看向王勝的眼神,充滿了一絲憤怒,還有一絲不爭氣,最多的還是一種失望。
“尼瑪,你是真蠢還是故意在與朕開玩笑?”
“朕都表達的這么明白了,還非要朕直接說出來嗎?”
只見王勝的目光還是非常的茫然,李恪突然嘆了一口氣,幽幽的開口:
“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儒家王勝,竟然還是個戀愛腦,也不知道這么笨,是怎么被那么多人寄予厚望的》’
王勝則更是有些疑惑,戀愛腦是啥意思?
只聽李恪繼續(xù)說道:
“朕的意思是,你王勝日后就是朕在儒家的探子,一切以朕的利益為準(zhǔn)則,煽動百姓的事,能不讓他們做了就不讓他們做了,讓你去改變那些圣人的態(tài)度恐怕還不行,但是拉攏一些無知的儒家弟子偏向朕,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沉默。
剛剛的迷茫和疑惑頓時煙消云散。
片刻后,王勝竟然笑出了聲,大笑兩聲,笑聲中仿佛充滿了嘲笑。
盯著李恪的眼睛,緩緩開口:
“陛下原來打的是這個心思?!?p> “那我不妨告訴陛下,這件事情絕無可能!”
“我王勝從小苦讀圣賢書,一心就是為了成為一代圣人,讓更多的民間疾苦消散,讓更多無助的百姓解脫,這便是我儒家的作用!”
“陛下要辦學(xué),儒家原本沒有意見,但是陛下所教授學(xué)科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說到這里,王勝看了眼還沒放手中的如煙,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如果陛下可以不教授醫(yī)學(xué),不教授軍事,只教授讀書認(rèn)字,我一定可以為陛下出一份力,也算是報答陛下的這份恩情,但是如果陛下堅持,那請恕王勝斷然不能接受!”
李恪有些吃驚。
沒想到這王勝還是個硬人。
就是,好像,他沒有明白自己眼前的處境。
“噗嗤!”
李恪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就連如煙也沒想到王勝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看向王勝的眼神有一絲埋怨。
王勝看著李恪的樣子有些不解。
不明白李恪為什么發(fā)笑。
難不成是氣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