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游樂場
“被詛咒的婚紗,這個名字倒是很貼合。但是目前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去證明這個婚紗和兩個案件有關(guān)系。”應(yīng)景收起了手機(jī)。
案件中相似的地方都會讓應(yīng)景警覺起來,不過根據(jù)目前的兩個事件來看,兩個案子都是已經(jīng)完整了,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
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這個相似的婚紗。
不過很意外的是在這里竟然是看到一件一模一樣的婚紗。
“雁過留痕,如果真的有事情,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p> 雁過留痕,但是現(xiàn)在宋琦陽一行人陷入了困境,沒有看到任何的痕跡。
杜丹山工作的游樂場領(lǐng)導(dǎo)面對這個事件也是很驚訝。
“你說什么,杜丹山死了?這怎么一回事?”
杜丹山在游樂場負(fù)責(zé)是過山車那邊的排隊(duì)和開機(jī)職務(wù),工資不多,但是因?yàn)榉€(wěn)定也是很多人想要來的工作。
“杜丹山之前都是在你手下工作的嗎?”宋琦陽和杜明到了宿舍,這邊是一個四人宿舍,看著和之前學(xué)校那種宿舍差不多。
因?yàn)槎诺ど絼倓偺岢鲭x職,交接需要半月到一月時間,所以她的床位都還是留著的。
“對,丹山在我們小組上班已經(jīng)有三年了,向來是一個很文靜的姑娘。”
杜明彎著腰,在杜丹山的床鋪上開始尋找,床鋪上很干凈,因?yàn)槭窍募靖悄芸辞宄?,除了枕頭被子根本沒有其余的東西。
杜明查了下周圍,“她這里都收拾了嗎?”
組長看了下,“這個需要問下住在這里的人了?!?p> “平時在游樂場里面有人和她有矛盾嗎?”
組長有點(diǎn)為難,“長官,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了,畢竟我管理著下面一群人,不是所有的人和事情都知道的,不過我記得丹山和這個宿舍的一個女職工,何蘭走的很近?!?p> “何蘭在什么地方?”
何蘭是從游樂場里面會喊了回來,身上的POLO衫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她戴著遮陽帽走了進(jìn)來,顯然是很意外,有點(diǎn)拘謹(jǐn)。
“你是何蘭?”
何蘭點(diǎn)頭。
“不用緊張,我們就是來詢問點(diǎn)事情,你和杜丹山很熟悉?”
“對,丹山怎么了?”
“你最后一次見杜丹山什么時候?”
何蘭有點(diǎn)緊張,“上……上周四,她回宿舍收拾東西。怎么了?”
“杜丹山死了?!?p> 宋琦陽說出這一句的時候,視線是牢牢鎖在了何蘭的臉上。
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瞬間,何蘭的瞳孔放大,“怎么會?是不是弄錯了?”
她聽到這個消息的一個反應(yīng)是驚訝不可置信,這是真實(shí)的表現(xiàn)。
宋琦陽讓何蘭先坐下,何蘭幾乎是扶著桌子哆哆嗦嗦坐下。
“聽說,你和杜丹山的關(guān)系不錯?”
何蘭點(diǎn)頭,“我……我和丹山是同一批進(jìn)了公司……所……所以很熟悉?!?p> “那杜丹山在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
何蘭很明顯是真的在思考這個事情,“異常?要說異常是有,但不是最近,大概是在月初吧,丹山和我說家里給他安排兩個相親,原本這個事情很正常,因?yàn)榈ど街耙彩侨ハ嘤H了幾次,可是這一次丹山好像很激動,回來之后一直坐在椅子那邊看手機(jī),一直笑著。我們一開始還開玩笑說,是不是遇到自己喜歡的了?但是丹山說不是,她沒有和相親的見面,但是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她非常的敬佩?!?p> “敬佩?”
何蘭點(diǎn)頭,“對,丹山是說了“很敬佩”。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她每天都是拿著手機(jī)看信息,晚上都是很晚才睡覺?!?p> “那關(guān)于杜丹山離職呢?”
“我也奇怪,因?yàn)榈ど街罢f,很喜歡在游樂場上班,因?yàn)槟芨惺艿娇鞓?,對了!我想到一點(diǎn),丹山之前嘗試過自殺……不過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這還是去年的事情了,今年感覺丹山就好了很多?!?p> 何蘭說著就說著就想到一點(diǎn)事情,她現(xiàn)在只要是想到任何的一點(diǎn)都會告知。
“自殺?”
何蘭點(diǎn)頭,“她不愿意說什么,但是那段時間能感受到她是很痛苦的,她每天都是努力的笑著,后面大家都是陪著她,就慢慢好很多了。”
這是一個新的發(fā)現(xiàn),何蘭緊緊握著手,“丹山要離職,我知道了還和丹山吵了一會,我現(xiàn)在……”
何蘭想到自己和丹山最后的見面竟然是爭吵,心中就覺得難受。
“杜丹山最后一天穿的是什么衣服,你還記得嗎?”
“一條淺綠色的長裙,上面是好像是一件圓領(lǐng)襯衫?!?p> 杜明拿出了照片,上面是杜丹山遇害時候的衣服,“看看,是這個嗎?”
襯衫上滿是血跡,僅僅是看著這個照片,何蘭就是捂著嘴巴了,眼淚瘋狂滑落,點(diǎn)頭肯定,“就是這一件?!?p> 那也就是說,杜丹山可能是離開游樂場之后第二天去了薛永峰的家里,然后遇害?
夏天時間,不換衣服?
杜明記得剛剛在宿舍里面沒有看見衣服了。
“杜丹山離開的時候收拾了行禮?”
“沒有太多,就帶走了常用的。”
“債務(wù)呢?”
“丹山自己存了錢,每月都在做理財(cái),她是一個連信用卡都不用的,沒有什么債務(wù)。”
宋琦陽和杜明走在游樂場里,周圍都是歡快的音樂和歡聲笑語,游樂場是代表快樂的地方。站在這里連心情都能變好。
杜明看了下筆記,“我們查了杜丹山的賬戶,之前是有理財(cái),不過不多,而之前的固定存款在出事之前都取走了。”
“重點(diǎn)查明下,杜丹山在相親那一天遇到了誰,還有離開游樂場和到薛永峰之間,她是住在了什么地方?!?p> 明明是帶著行禮,大夏天的時候,杜丹山如果有居住的地方就不會不洗澡不換衣服。還有按個敬佩的人。
宋琦陽看著手機(jī)里面的照片,還是那個圖片,傷痕為什么會這么分布呢?
“對了,宋案長,那個應(yīng)教授沒有離開康城嗎?”杜明走在宋琦陽邊上,“聽說應(yīng)教授那有很全的資料,你說這個圖案他會有什么線索嗎?”
宋琦陽看著圖片皺眉,一邊杜明接著開口,“這個應(yīng)教授是南華刑司的顧問,人才放在身邊,不用都是浪費(fè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