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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我是秦淮茹

第四章 燃起來了!(求收藏,求推薦票)

四合院之我是秦淮茹 天蒼道嵐 2661 2021-07-15 18:53:28

  來了,來了,她來了。

  她滿面陰云,伴著轟響走來了。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屋里反而一時(shí)間沒了聲響。

  王昌倒在地上,暫時(shí)沒打算起身。

  想當(dāng)初半斤白酒下肚自己都不帶臉紅的,沒曾想現(xiàn)在只喝幾口就被放倒了。

  不過這樣也好,王昌總算想起了自己穿越到的是哪個(gè)節(jié)點(diǎn)了。

  如果自己沒有喝多,如果自己還站著上去跟這惡婆婆講理。按照劇情發(fā)展,那指定得挨一大嘴巴!

  那他還不得披頭散發(fā)的和賈張氏打起來啊。

  秦淮茹是不敢動(dòng)手,平常就是被婆婆說兩句,回嘴都少。

  可現(xiàn)在換成了他,沒了初來乍到的仿徨,少了變成寡婦后的迷茫。

  別說現(xiàn)在面前站著的是一中年老婦女,就是換成許大茂在跟前,王昌也敢跟他摔摔跤。

  何雨柱已經(jīng)起身,賈張氏來的過于突然,以至于他一時(shí)半會(huì)都有點(diǎn)不知所措。

  “別再這兒給我順著,丟人現(xiàn)眼!”賈張氏說著,便蠻不講理的伸手再拉。

  “干什么呢?別嚷嚷,別嚷嚷!別嚷嚷!”何雨柱這才上前,伸著手一副相勸,又不敢上手的模樣、

  “我嚷嚷怎么了?”

  這話賈張氏可就不愛聽了,她橫過眼,瞪了何雨柱一眼,嗓音驟然拔高數(shù)十個(gè)分貝:“我嚷嚷怎么啦!”

  何雨柱登時(shí)無話可說,他一個(gè)大男人確實(shí)沒法子撇下臉皮,跟一個(gè)中年老婦女比嗓門。

  “就你嗓門大??!”

  就在這時(shí),王昌突然開口。接著酒勁,緩緩從地上爬起。帶著幾分含糊的話音,卻似于無聲中聽驚雷。

  何雨柱呆了,賈張氏愣了,接著就看到秦淮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賈張氏一梗脖子,破口大罵:“秦淮茹,你說什么!你是我兒媳婦,我教訓(xùn)教訓(xùn)你怎么了?你還學(xué)會(huì)頂嘴了還1”

  “你說怎么了?”王昌推開攙扶他的何雨柱,臉有多紅,這冷笑便有多冷。

  “呵,我跟著你是來享福吶?”

  王昌紅著眼睛盯著賈張氏:“槐花沒生你兒子就死了!我這么多年含辛茹苦把孩子帶大,簡(jiǎn)單嗎?伺候你吃,伺候你喝,伺候不值你了,是不是?為特么一破饅頭,得在工友面前裝笑臉,換特么幾斤糧票,還得聽下流話。為了保這份工作,我還得在哪看圖紙,我看得懂嗎我?”

  何雨柱嘆了口氣,左右瞧了瞧,我該說點(diǎn)啥呢?

  不過……這篇議論文,我給滿分!

  王昌往腳下啐了口唾沫,繼續(xù)道:“為誰???就為了你這不講理的惡婆婆?。 ?p>  身為寡婦的悲慘處境,讓他這個(gè)大男人設(shè)身處地一想,也不由凄然一笑:“真不值?。 ?p>  “秦淮茹你說什么呢你!你不守婦道,做出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你說你這像話嗎!走……跟我回家!”賈張氏越想越氣,惡狠狠的威脅道:“我告訴你秦淮茹,有我在,你和傻柱就成不了!”

  “成不了?”

  王昌嗤笑一聲,依舊是先前的緩慢語調(diào):“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還就告訴你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我!”

  “聽見沒有!你狐貍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賈張氏指向傻柱,指頭點(diǎn)著點(diǎn)著又轉(zhuǎn)到了王昌身上:“這么多年你倆勾搭成奸,真當(dāng)我看不見哪!我……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說完,賈張氏轉(zhuǎn)頭瞧向左右,最后在墻上找到了雞毛撣子,抬起胳膊就要揮下。

  “怎么,您還要打我啊!”王昌順手就在桌上抄起酒瓶,先前踉蹌幾步靠近后,更是探過了臉。

  “來??!你打我一個(gè),試試看吶!”

  “秦淮茹,你別犯渾,把酒瓶子給我放下!”何雨柱急了,連忙插到了兩人中間。

  王昌瞪著眼睛,不依不饒:“來??!能動(dòng)手,咱就別吵吵!”

  一大爺易中海可算是登場(chǎng)了,“住手,住手,老嫂子,你這是干什么呀!”

  老頭連推帶拉的把賈張氏推了出去。臨出門的時(shí)候回頭看了一眼。

  “柱子……額,秦淮茹,冷靜點(diǎn)!我去想辦法,有我呢!”

  清凈只在幾息之間,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相顧無言。

  緊接著殺豬似的哀嚎于在屋外再度傳來。

  “殺人啦,秦淮茹打人啦!”

  “秦淮茹,有準(zhǔn)種給我出來!傻柱,你孫子王八蛋,大家伙聽者吶……”

  這叫什么事?。亢斡曛皖^唉聲嘆息,回頭再看時(shí)。秦淮茹已經(jīng)不見了。

  在飯點(diǎn)吵鬧聲響成這樣,一個(gè)院的鄰居,只要不聾,早都聽到了。

  現(xiàn)在就連后院,前院,都陸續(xù)有人趕來。

  賈張氏跌坐在門前的臺(tái)階上,如潑婦一般哭嚎著,要死要活的。

  偏偏還是光打雷不下雨,拙劣演技簡(jiǎn)直讓人沒眼多看。

  “老嫂子,你這是干什么呀!嚷嚷什么吶!”

  一大爺守在旁邊,連聲勸道?!扒鼗慈闼龂樆樆D悖€能真打你吶?”

  “嫂子,這眼瞅著就要過年了,你不該上這里面跟他們鬧騰去!”一大媽跟上幫腔道。

  “讓她鬧!”

  激烈的爭(zhēng)吵聲中,突然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只見秦淮茹滿臉通紅的靠著檐柱,冷眼瞧著自己的婆婆。

  “秦淮茹,你別胡說八道了,這么說出去不丟人吶!”一大爺皺著眉頭,發(fā)覺此事并不簡(jiǎn)單。

  “誰愛說什么說什么去!”王昌擰著眉頭笑了一下,平靜道:“我有能耐找男人,你有嗎?怎么嫉妒了?”

  賈張氏一瞪眼:“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不守婦道啊!”

  王昌猛的一挺脊背,站直了身:“你少在這黃鼠狼戴高帽假充善人,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你還真以為你是我親媽呀?”

  “秦淮茹你說什么呢?走,跟我回去!”

  何雨柱沖了出來,他已經(jīng)想不出事態(tài)繼續(xù)下去,會(huì)發(fā)展成什么樣了。

  “逼著我放棄一邊,不讓我改嫁,是吧?”王昌甩開何雨柱,繼續(xù)冷聲說道:“我是放棄了,好讓你得逞了!我告訴你,不就是要嫁人嗎,我這寡婦住新房,不算第一回了。”

  “秦淮茹,你給我滾!”

  賈張氏小眼一瞇,竟還真滴下幾滴眼淚,扯著嗓子號(hào)起了喪。

  “哎呦喂,這一院的人都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吶,不給留后路啊!我這一老奶奶,你讓我怎么活吶!”

  王昌只是冷笑,院里也被秦淮茹的轉(zhuǎn)變弄的乍然無聲。

  見這招無用,賈張氏猛的從地上站起,眼中冒出一絲暢快笑意:“不放棄,那你就從這個(gè)家里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們賈家的房子,秦淮茹你給我滾。孩子也是賈家的血脈,你一個(gè)也帶不走!”

  最初看劇的時(shí)候,王昌并不明白。家里唯一賺錢的秦淮茹,她為什么要在屈服在這句話下。

  一開始,只是覺得她單純是舍不下孩子。

  但等他摸著屁股,仔細(xì)想過之后,才明白。秦淮茹是頂了他男人的工作,被掃地出門的話。不單孩子見不成,沒有房子住,就連工作都得丟。

  “這可是你說得!”王昌說道:“別說房子,孩子。就這一破工作,我也不要了!”

  這年頭,想找工作,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昌這一席話,直接震驚了全院的人。

  劉光天和閻解成大張著嘴巴,眼瞅著下巴就要掉地上了。許大茂更瞪直了眼睛……都快要從眼眶里掉出來了。

  “你瘋了!”賈張氏徹底慌了。

  她實(shí)在沒想到。這一回秦淮茹竟是如此的瘋狂,更沒想到,秦淮茹會(huì)有拋棄一切的魄力。

  “你什么你呀?”

  王昌沒好氣的擋了一嘴,接著走到了院門中央,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婆婆,繼而又左右看了看滿院瞠目結(jié)舌的鄰里街坊,面帶哀傷的笑了一下。

  “誰離了誰,還不一樣活么?都給我聽好了,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xùn)|!莫欺……寡婦窮!”

  他一字一頓,擲地有聲。落在賈張氏耳朵里,直讓她失魂落魄,繼而痛哭失聲。

  當(dāng)王昌掀起門簾,屋里的燈光照了過來,將她的背影清清楚楚的投在了四合院中。

  這一瞬間,秦淮茹原本矮小瘦弱的身影,恰如宛如君王般,昂首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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