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王胖子的幫助下,我看懂了在兌寶閣換的那枚球彈出的文字。
然后,我可就全然沒里搭理那死胖子的任何興趣。
一心只想著趕緊把那顆球變成一直期待了許久許久的人工少女。
好在王胖子也沒多少搭理我的心思,一心都撲在了玩電腦上,讓我倒免得在調(diào)節(jié)人工少女控制面板時候一邊會有人盯著的尷尬。
所以說,那顆球彈出的窗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控制面板而已。
就好像游戲的創(chuàng)建角色環(huán)節(jié),有什么名稱啊,性格愛好啊之類的都能自由的輸入。
不過重頭戲當然是捏臉的環(huán)節(jié)了,并且不僅僅只局限于捏臉而已,嘿嘿……
當然,不得不強調(diào)一下的是,之所以說如果再調(diào)節(jié)控制面板的時候有人在一邊看著會覺得尷尬,那完完全全不是我有什么齷齪的心思!
那是因為這僅僅只是我個人的一些性格跟習(xí)慣而已。
就跟畫畫或者寫作一樣,如果有人在一邊看著,那我絕對是怎么都無法動筆了。
于是乎在完全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我仔細雕琢了一個上午,專注得甚至連中午飯點到了也毫無察覺,簡直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還是那王胖子提醒了我一聲,我才回過了神來。
而草草應(yīng)付了午飯后,我又匆匆忙忙打開了控制面板,對一些個細節(jié)進行無微不至的調(diào)整,樂此不憊。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下午剛按時到了局里沒多久呢,六叔居然從傳送門內(nèi)回來了。
外貌看上去跟平常根本就沒人任何的區(qū)別,都讓我有種懷疑那老頭前天到現(xiàn)在是不是一直都待在那個到處打架的位面了。
畢竟在我看來,處于那些個抬抬手就地動山搖的戰(zhàn)斗附近,哪怕是遠遠觀望一會,怎么著也得搞得有些灰頭土臉才對。
可六叔呢?
卻跟實實在在往常一模一樣,根本不像有跟誰動手打過架的模樣。
六叔一回來,王胖子那家伙倒是一下就沒了玩電腦的興趣,匆匆就追問起了他們位面現(xiàn)在的狀況。
而六叔一臉凝重的回答說情況很不容樂觀。
破曉的人不斷涌入,一副鐵了心要占據(jù)整個位面的架勢。
說什么就算我們位面管理局也不斷有高手前來參戰(zhàn),可現(xiàn)在的局勢還是難解難分,短時間內(nèi)恐怕很難分出最終的勝負了。
聽到這些,王胖子直接就一臉的死灰。
我可只以為是王胖子也不能躲多久了,如果位面管理局投入了大量的戰(zhàn)斗力,依舊無法擊敗破曉的那些人,那么他被強制送回去之后,肯定會成為所有破曉成員的集火目標,搞不好一眨眼的功夫就會被人家干掉什么的……
只是六叔可沒心思跟王胖子多說什么或者安慰什么,直接就跟我說要我拿上劍,跟他去一個地方。
我當然也沒有什么遲疑,只是一開始有些狐疑為什么六叔要帶我去什么地方,為什么不是走傳送門,或者是直接拉著我的手來上一個瞬間移動什么的,反而是從大門走出局里呢?
畢竟六叔就有著能隨時隨地穿越各個位面的本事啊,那么還不是去其他位面,不是動動念頭就能到達了么,干嘛還要用走的嘛?
只是狐疑歸狐疑,我也沒敢多問什么,畢竟六叔神情凝重,一臉的心事重重。
我可不敢輕易打擾他的思緒。
而出了位面管理局,六叔又打了個電話,我跟他在馬路邊上等了一會,就來了一輛大紅的跑車,載著我跟六叔匆匆上路。
開車的司機是個大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我不認識,也不曾有著人參加過位面管理員聚會的印象。
顯然不是位面管理員。
然后這人開著車一個字也沒說,六叔又是獨自思考著什么,我也只能閉嘴不言的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
最后,那人開著車載著我跟六叔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小區(qū)當中。
是那種剛剛建完,要么沒賣出去,要么還沒人搬進來住的那種嶄新的小區(qū)。
而開車那人,才終于用十分稀疏平常的聲調(diào)說了句,“就是這了。”
就見六叔點了點頭,朝著我擺了擺手,帶著我就往空落落的小區(qū)里走了進去。
目的還十分的明確,最后停在了一戶大門外,瞇眼盯著緊閉的門口。
當時啊,我可也是一心的戒備,畢竟六叔開口說讓我把劍帶上,那么這趟出來,說不準就要跟人干架什么的。
所以我當然免不得猜到六叔帶我到的這棟屋子里面,有敵人什么的啊。
然后六叔給了我一個眼色后,伸手就去敲門了。
當時啊,我下意識的就瞪了六叔的背影一眼。
因為他給我打的那個眼色,我TM的根本領(lǐng)悟不了他是什么意思啊!
害得我還下意識的把手都按在劍柄上了,想著但凡開門后見到什么妖魔鬼怪二話不說就要一劍刺過去了。
偏偏還真有人回應(yīng)了六叔的敲門,甚至是說回應(yīng)得沒有絲毫的異常。
就跟普通人家忽然被敲了門一樣,傳出了一句,“誰啊?”
然后門口就被打開了。
是一個模樣普通的中年婦人,用著一雙滿是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跟六叔。
就在我還納悶,在這個婦人身上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氣機流轉(zhuǎn),想確定又不敢確定那個中年婦人是個普通人的時候。
六叔開口的一番話,直接就讓我嘴角忍不住的抽出了起來。
六叔說:“阿姨,這里是馨予家嘛?”
在那中年婦女迷惑的點了點頭后,六叔一本正經(jīng)的就胡謅道:“我是他中學(xué)時期的老師,最近他們班上的同學(xué)打算辦個聚會,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一直聯(lián)系不上馨予,幸好最近打聽到馨予搬到這邊了。”
這么一番話過后,我頓時明白了。
原來六叔帶我去的那戶人家,竟然是那天在廣州見到的那個學(xué)姐的家!
我是有些驚駭?shù)?,因為我跟陸天林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上,明明寫著我那位名叫詩馨予的學(xué)姐,家庭住址是一個縣城附近的村子里。
可偏偏六叔今天帶我去的地方,卻壓根就沒出縣城!
好嘛,恐怕是我跟陸天林收集到那位學(xué)姐的資料后,六叔就開始不動聲色的追蹤調(diào)查,然后徹底摸清楚我那位學(xué)姐現(xiàn)在的住所了。
而在我恍然六叔帶我到的地方是學(xué)姐家的時候,我回過神后是有些忐忑的。
忐忑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身份面對那位學(xué)姐。
說實話,雖然我心里清楚,學(xué)姐肯定是那個破曉組織的成員,可我一直不敢去細想。
甚至是不敢設(shè)想自己與那位學(xué)姐以相互敵對的關(guān)系見面。
偏偏六叔就這么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將我領(lǐng)到了那位學(xué)姐的家門口!
好在,那位好像是學(xué)姐她媽的中年婦人抱以歉意的說,“真是不好意思,她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估計晚一些才能回來……”
六叔連忙回復(fù)了一番,指著我就說什么,“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晚一點我再讓馨予的這位同學(xué)跟她聯(lián)系就好,今天之所以會登門拜訪,就是恰巧路過而已……”
最后跟那位中年婦女客套了一番后,就帶著我灰溜溜的離開了。
我當然是有一肚子的問號啊!
可偏偏沒等我開口呢,六叔直接就堵住我的話頭,說什么,“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周六將你奶奶安葬后,你的所有疑問,到時候我再一一跟你解答?!?p> 直接就把我都到了嘴邊的一大堆問號給堵死了。
我能怎么辦嘛!
還不是只能想著周六再說就周六再說?
然后又由六叔電話叫來的那人送我們回到了局里后,六叔匆匆的又鉆進了傳送門里。
甚至都沒有跟我多說一句我們今天找上了我那學(xué)姐的們,打草驚蛇后下一步改怎么辦之類的話……
而我,也不愿去多想,只能拋開那些一旦深思肯定會陷入兩難境地的問題,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到調(diào)節(jié)人工少女的控制面板之上。
然后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唉,那個機械紀元的條條框框還真是繁瑣得很,我竟然都調(diào)了一天了,才堪堪將一些個基本的選項填完。
雖然我是將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耗在了捏臉的環(huán)節(jié)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