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王燁偉動了
他步履匆匆的透著興奮,見了李世昊幾人就激動地喊:“主子,王燁偉動了?。?!他動了?。?!”
香香一個眼刀過去,尹凌這才注意到他們還在用飯,本著暗衛(wèi)的新生存法則,他立馬從心道:“屬下知錯!屬下認罰?!?p> 香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倒是逗樂了靈樞和李世昊。
李世昊笑著拍拍香香的手道:“算了算了,已經(jīng)吃完了?!比缓蟊阕屢枵f話。
尹凌正色道:“王燁偉下朝回家之后就讓人去找紫韻,然后發(fā)現(xiàn)她和王福雙雙失蹤。
他先讓人暗中尋找王福他們的下落,又親自寫了信,讓趙氏的陪嫁嬤嬤送到趙家去。
我們的人中途截了那封信,打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看不懂,就原樣抄了回來,那信則復(fù)原放回原位了,那嬤嬤沒發(fā)現(xiàn)異常。”
尹凌說完,掏出張字條遞上。
李世昊接過來細看,卻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好幾組數(shù)字,每組數(shù)字之前則各有一個漢字:經(jīng)、海、宣、花等等,確實看不懂意思。
思索片刻后,李世昊道:“這些字應(yīng)該是代表某本書,后面的數(shù)字則是和書里面的內(nèi)容對應(yīng)。但和這些字相關(guān)的書籍何止千萬,我們可沒那時間去破譯。
所以還是算了吧,你只讓流螢們盯好就行,趙家那邊的暗螢也提前做下準備。不管王燁偉和趙家想做什么,咱們都得提前知道計劃?!?p> 尹凌領(lǐng)命而去,靈樞一把扯過那紙條道:“昊弟,這點事情難不倒你吧?你怎么還偷起懶來了?”
李世昊斜了他一眼道:“我偷懶?你要不要去我書房看看有多少奏折?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p> 最累的還是心,奏折看多了,他有時候甚至會懷疑這大順到底還有沒有得救!簡直一言難盡。
“就是!”香香幫腔:“誰都跟你一樣啊?一天就干一件事兒,剩下就是捧著茶杯看小旻兒受折磨?!?p> “我……”靈樞氣結(jié),但他一條人造的舌頭哪里是兩小的對手,最后還是捧著他的茶杯找小旻兒去了。
只是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還是小孩兒好啊,心思干凈還可愛……”
這話說的,是說兩小心思不干凈了,長得不可愛了唄?太欠抽了,李世昊如他所愿從桌上拿了個果子就砸過去。
靈樞一時不察,被打中了后腦勺,目瞪口呆地轉(zhuǎn)過來看著狂笑的兩小,片刻后才吼道:“李世昊你居然偷襲?。?!
“你堂堂一國太子,你居然玩偷襲?!老子今天非揍你一頓不可!哇呀呀……”
得,某“神仙”瘋了,花園里頓時響起了拳腳相交的聲音,還有一個看熱鬧不閑事兒大的叫好聲。
“漂亮!昊哥哥踹他!上啊,踢他屁股?!?p> “靈樞哥你不要臉,你怎么能朝下三路招呼呢?”
“吶吶吶……你再這樣我可幫忙了啊!”
兩兄弟全憑肉體打斗,一個先天之體,一個人造軀殼,打得那叫一個不相上下,精彩絕倫……就是禍禍了滿園無辜的花花草草。
打得盡興時,宮門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哭喊聲:“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救命?。√拥钕隆?p> 兩兄弟停手,各自掐訣整理形象。尹凌上前稟報:“主子,是玉美人。”
玉美人?李世昊沉吟著,在腦中搜尋關(guān)于這人的情報。
香香在一旁冷聲對尹凌道:“你去讓她滾,若是不滾,你就去把父皇喊來。”
尹凌轉(zhuǎn)身離去,香香又扯了李世昊袖子對他道:“你想啥呢?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這宮里的人都不需要咱們?nèi)ゴ畲?。?p> “?。俊崩钍狸换腥换厣竦溃骸拔抑皇橇晳T了,說起個不熟悉的名字,我就回憶一下相關(guān)情報?!?p> 看他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香香笑了笑道:“算了,別回憶了,那就是個被咱爹抬起來氣王芳菲的玩意兒而已。
今天這一出,不知道又被誰給挑唆了,讓咱爹自己頭疼去吧。想擱本圣女面前演戲,才不給她機會呢?!?p> “是是是……都聽圣女大人的?!倍甲苑Q圣女了,李世昊連忙收了思緒,把求生欲寫在臉上。
他們正待回書房繼續(xù)處理政事,卻聽得外面的哭喊聲更大了些,香香臉上就浮現(xiàn)怒色,罵了聲:“給臉不要臉??!”
李世昊也不高興,暗暗腹誹他爹怎么來得那么慢。
靈樞倒是饒有興趣的樣子,甚至還說了聲:“我去前面看看?!比缓缶烷W身走了。
那哭喊聲越來越大,擾得兩小心神不寧時,終于聽到了新帝的聲音:“放肆!玉美人你給朕閉嘴,朕還沒死呢,你嚎什么?”
哭聲戛然而止,兩小松了口氣。新帝既然來了,等下肯定是要進來說話的,他們便回轉(zhuǎn)花廳喝茶等候。
果不其然,他們沒等多久就聽到新帝的腳步聲傳來了,急切而虛浮,粗淺的武功底子,這腳步聲在東宮里獨一無二。
兩小起身相迎,新帝見面就慚愧地說:“都是父皇無能,讓你們受委屈了。”
他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畢竟從兩小進宮起,他就沒打算讓滿宮的女人來煩擾兩小,就那么直接住進了東宮。
因為他知道,以兩小的性格,絕對不會給那些女人好臉色的。就算李世昊愿意為了他而隱忍,他也是不愿意的。
李世昊抿著唇不說話,香香嘗試和這父子之間的第二次稀泥:“爹爹說的哪里話?我們都沒出去呢,而且我們是誰???受不了氣的。”
新帝尷尬地笑笑,李世昊就問他:“那就是你喜歡的女人?”
“不是!”新帝立馬否認,臉色漲的通紅。
李世昊再問:“那你留著干啥?嫌這宮里怨氣太少了?還是想著大順王朝早點滅亡啊?”
他言語如刀,新帝聽得心口揪著疼,面上的愧色更濃了。
之前靈樞驅(qū)除怨氣的時候,就把道理給他說過的,可他當時沒有表態(tài),李世昊不歡而去,他也很是懊惱。
但他性格本就是這般,優(yōu)柔寡斷,怯懦有余。他總想著這后宮和前朝的牽連,一人一位都是利益的體現(xiàn),哪里是說斷就能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