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含了一口咩咩羊的奶,濃郁的奶味兒充滿了整個口腔,這似乎是一整瓶,沒有開封的,奶中的靈氣幾乎沒有流失,濃郁的靈氣在身體里游走,整個身體暖陽陽的,最后全部匯集到丹田處的小豆芽里。
感受著小豆芽傳來的歡喜逾越的心情,沈青漁心里開心極了。
這小豆芽模樣的靈根,似乎比原來的靈根多了思想,能表現(xiàn)喜惡。小家伙像一個吃不飽的饕鬄,一整口咩咩羊的奶,居然沒有一點兒變化。等一整口奶煉化完,天亮了。
“阿柱哥哥,這把劍看上去好鋒利啊,似乎超越了法器,已經(jīng)進入了靈器的階層。這上面有這么濃郁的靈氣,能賣不少的靈石吧,就這么給我了,我受之有愧?!鄙蚯酀O不好意思的說。
阿柱見沈青漁推辭,將劍推到沈青漁懷里,不在意的說:“這就是個一階的靈器,連二階都達不到,賣不了幾個錢,你就拿著吧,這種等級的靈器,我還有許多。對別人來說難得,對我來說可是很容易就煉出來。小漁妹妹,你也沒有武器,這個給你防身吧!”阿柱推過來的是一把五屬性的一階靈劍,劍身上有五顆五屬性靈石,一個顏色一顆,排成一個小陣法。雖然品階不高,做工卻十分精細。
沈青漁想,這倆爺子一定是會煉器,就跟沈青漁會制符一樣,市價上買的貴,有天賦著的并不是那么難的到。不然,沈青漁也不可能用制符累計那么多靈石。阿柱不甚在意的塞給沈青漁,想必真的只是隨手煉制,跟沈青漁制符差不多簡單。既然如此就收著吧,正好自己也缺一個武器,等有機會,給他們一些符,也算是能換這劍的人情。
對了,這段時間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發(fā)生,本來沈青漁準備開個小店的,也一直沒有機會。
“謝謝阿柱哥哥,這劍太漂亮了?!鄙蚯酀O拿著劍,仔細的看了看,輕輕的揮了揮,不愧是靈氣,雖然只有一階,輕輕一揮,感覺這一劍能劈開一座二層高的房子。而此時,沈青漁丹田處依然只有那一絲絲豆芽大的小靈氣旋渦。
“小漁妹妹,你有空就多練練劍,這汀城經(jīng)常有鬼魅出現(xiàn),你有個武器傍身,心里多少也踏實一些?!?p> “好,謝謝阿柱哥哥,我一定會努力練習的。對了,阿柱哥哥,我可以看你煉器嗎?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p> “當然可以,不過,我煉器的方法是獨門秘籍,非我族類,是學不會的。這樣吧,小漁要是喜歡煉器,我將這世上廣泛流傳的煉器法子交給你。這法子雖然不高級,勝在沒有師承,也沒有天賦要求,就是凡人都能學,但是能學到什么程度,就全靠你自己了?!卑⒅f著領(lǐng)著沈青漁往放大火爐的那個房間走去。
不愧是天才眾多,資源眾多的上古時代。這就好比前世的九年義務(wù)教育,只要是合法公民,就可以依法享受國家發(fā)放的這項福利。在上古修真界,最基礎(chǔ)的修煉功法幾乎都是免費的,這也成就了大批的低階修士。要是擱在現(xiàn)如今靈氣匱乏的修真界,一本普通的基礎(chǔ)入門功法都需要不菲的靈石。一個沒有背景的菜鳥,想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太難了,很多散修還沒開始,就注定了失敗。
阿柱隨手拿了一塊鐵,撈起個大錘子就開始砸,那火爐子此時冒出熊熊烈火,沈青漁站在墻角里,都感覺那火似乎一秒鐘就能將自己燒成灰。阿柱正在一錘又一錘的錘那塊鐵,約莫一個多時辰,那塊鐵縮小到只有四分之一大小,遠遠望去,似乎像一塊核桃大小的小盾牌。
沈青漁第一次看到煉器,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大火爐子依然熊熊燃燒,只見阿柱放下錘子,不知何時,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五寸長,半寸寬的刻刀,刻刀是金色的,上面還刻著復(fù)雜的花紋。整個五寸長的刀身都是手握的地方,只有最前端小小的地方是有刀刃的。
約莫又是一個多時辰,只見核桃大小的盾牌上,阿柱雕刻的不知名的紋路,此時像是被激活了,閃著彩色的光芒。
“好了,這就是大陸上通傳的煉器方法,我這兒有四本基礎(chǔ)類的書,十分淺顯易懂,小漁妹妹先拿去看,不懂可以來問我。這個小盾牌給你防身用,再過不久,又是百鬼夜行了,小漁妹妹若是想出去可以叫我,千萬別自己出去?!?p> 沈青漁接過阿柱遞過來的書和小盾牌,一看,居然又是一件一階靈器。
書有四本,一本是各種材料,一本是鍛造方法,一本是陣法基礎(chǔ),還有一本是符文基礎(chǔ)。沈青漁有些疑惑,不是煉器嗎?怎么還要學陣法跟符文?這符文沈青漁可以說比較熟悉的,畢竟她在符之一道還算天賦不錯。
看著沈青漁疑惑的眼神,阿柱笑著說,“小漁妹妹,不懂了吧!咱們這修真界,器,陣,符三藝,是師出同源。器可以作為陣盤,陣眼,陣腳等多種使用方法,同樣器上也可以刻陣,以增加器的威力。符文同樣可以畫在器和陣上。若是符紙本身就是高階的器,你想著威力能提高多少?以一組符組成符陣,威力又是多少?”阿木講的有些糊,不過沈青漁倒是挺明白了。
簡單來說,就相當于數(shù)理化不分家,器,陣,符分開可以自成一脈,若是和一起,合理搭配,威力能翻幾倍。
“阿柱哥哥,我是想出去逛逛,被你看出來了呀,只是,我在這里一個人也不認識,想去轉(zhuǎn)轉(zhuǎn),也不知道去哪里。”將書和小盾牌收起來,輕輕的摸了摸腰間的儲物袋。這是阿柱哥哥給的儲物袋,阿柱出品,皆是靈器。這又是一個達到靈器一階的儲物袋。
沈青漁的儲物戒指不想暴露出來,沒想到阿柱以為沈青漁身無分文,見沈青漁將裝咩咩羊的奶的瓶子都是抱著的。居然給了她一個儲物袋,里面居然還有一萬下品靈石。沈青漁將儲物袋掛在腰間,最顯眼的位置,表示自己的喜愛。
“汀城雖然不大,也還有幾個地方比較有特色,吃了中飯,我?guī)闳ス涔洹>鄹堑镍P翅,星滿樓的龍筋,還有青竹小筑的還魂湯,是汀城三絕,好多人過來,就是奔著這三絕來的?!卑⒅f著,偷偷的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又說:“不過,這些不能告訴爹爹,下午我偷偷帶你去,別爹爹發(fā)現(xiàn)了,就吃不成美食了。”
沈青漁好笑的看著阿柱,沒想打,這粗中有細的阿柱還是個喜歡美食的人。
“好,下午去見見阿柱哥哥說的汀城三絕。”
此時正是下午,街上的人不太多,偶爾有三三兩兩的人走過,路上各種叫賣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聚福樓是一座六層的六角塔樣的古典高樓,沈青漁為了多聽些消息,將座位選在大堂里。此時,大堂里坐滿了人,好多人都在激烈的討論著什么。
“聽說陶府的大夫人帶著女兒逃了,你們聽說了嗎?”一個看上去似乎是凡人的男子說。
“可不是,聽說是偷東西了之后畏罪潛逃了。”另一個男子說,看上去也是凡人。
“這女人啊,就是不能寵,陶尊上多高的修為,娶她一個凡人當大夫人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居然還偷東西,搞不好,只怕不是偷的東西,陶府什么沒有?會在乎什么東西?高階奇珍異寶這一階凡女根本接觸不了,低階的,就是堆成山,估計陶尊上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所以說,這丟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東西。”第三個人一邊說,一邊放下酒杯。
“?。磕悄阏f說看,不是丟的東西,那是丟的什么?”第一個人問。
“你再好好想想,一個凡女,偷了什么,會讓身家豐厚的陶尊上怒火沖天?一個凡女又是怎么從尊上修為的陶府主人手上逃脫?沒幫手,可能嗎?”那第三個人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哦——”大家將尾音拉的長長的,紛紛露出了不用言說的壞笑。
沈青漁安靜的聽著,心想,這陶尊上的大夫人母女,不會說的是挖了沈青漁靈根的陶樂樂與她娘親吧!
“客官,您要的鳳翅,龍筋,還魂湯,還有汀城奇聞異志和風土人情志,還有大小兩份地圖,都在這里了,您看看?!卑⒅眯Φ目粗蚯酀O,沒想到小丫頭買東西很有一套,只來了聚福樓,不僅將汀城三絕上齊了,還買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明明兩人才剛出來。
突然,大門口進來兩個全身籠罩在白色紗衣里的兩個人,一大一小,都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兩人直接上了聚福樓高層。
“阿柱哥哥,看什么呢?”沈青漁伸出手,在阿柱眼睛前揮了揮。
“沒,沒什么?!?p> 沈青漁不明所以,不過阿柱不愿意說,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
“小漁妹妹,你沒有感覺到什么熟悉的東西嗎?”突然,阿柱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問的沈青漁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