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這兩天忙于戚威的事情,很少去孫老的家了,一個是要看著戚威,一個是在想辦法幫他戒毒,中間有三個人卻是來了好幾次來找李宇,都被孫老打發(fā)了。
孫老自然沒有告訴他們李宇的另外的祥云巷的住處。
今天,又是一個大早,張承忌帶著張博達在星云小區(qū)外面等著,為的就是想見李宇一面。之前都是帶著張承忌的妻子一起來的,今天因為他媳婦有事情,所以還是張承忌帶著兒子來了。
因為張博達現(xiàn)在已經(jīng)嘗到了惡果,對女人現(xiàn)在他是一點心思都沒有了,用一句話說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現(xiàn)在根本就是“立”的功能都沒有了。
張承忌也自己找了很多朋友醫(yī)生幫忙看過,但是都檢查不出來有什么問題,問題都檢查不出來,自然也是束手無策。
“哎呀,小宇啊,終于找到了你啦!這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是把你給盼來了?!?p> 看到李宇向星云小區(qū)走來,張承忌是趕忙上前打招呼。同時不停的拍著張博達的肩膀,對著自己的兒子使眼色。
“怎么?張教授怎么又來了,有事情嗎?”
雖然張博達對李宇還是不喜歡,仍舊上前來對李宇說,
“上次是我不對,我回去仔細的想了一下,覺得小宇你說的還是有道理。這次我是真心專門來道歉。”
“我這人是最好說話的,來吧,上去聊。”
看著李宇像是沒有往心里放,張承忌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氣,但是回頭一想,這次恐怕不是一百萬能解決的問題了。
但是自己有沒有辦法,現(xiàn)在兒子的能力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失去了一個做男人的樂趣,更要命的是自己家連個后都沒有。
確切的來說,還有一個,就是上次來醫(yī)院鬧事的那個女人,但是她已經(jīng)回到了鄉(xiāng)下。只不過這件事情,張承忌是不會承認的,因為他心里確實沒有想過,讓自己的兒子去娶一個家在窮鄉(xiāng)僻壤的農民。
上去之后,李宇敲了門,孫老開門之后,又是一陣寒暄,很快就進入主題。
眾人坐定之后,李宇對著張承忌說:“說吧,什么事情?”
張承忌和張博達心里氣的牙癢,但是只能忍住,慢慢解釋,
“是這樣,小宇啊,你看,上次我兒子事情,我回家之后仔細的開導了一下他,覺得確實是他的錯,上次你的條件我們都答應,但是還請小神醫(yī)你高抬貴手,把我兒子身上的暗疾解了。”
“什么暗疾?張教授,我怎么聽不懂啊,聽你這意思是我背地里對你兒子動了手腳?”
“這……這……這中間可能是出現(xiàn)了什么誤會!”
聽到李宇的質問,張承忌頭上都冒了汗,于是讓兒子解釋。
“上次是我的不對,李宇你大人有大量,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但是這次麻煩你給我看看病,我身體上出現(xiàn)了問題。”
這次的張博達沒有了上次的囂張,因為他知道,再不低頭的話,下面的老二可能就要一輩子低頭,這不是他想要的。
“我向你道歉!”
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起來,對李宇彎腰道歉。
孫老和李宇對視了一眼,李宇抬抬眉毛,然后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虛扶一下,
“我沒有那么小氣的,既然張少都給我道歉了,我也不能不給張少面子,張少你說說身體是哪里不舒服,我?guī)煾敢苍谶@,也好幫你看看?!?p> “謝謝了!謝謝孫老!”
“謝謝!”
“我……”
張博達坐下之后,言語之間有點猶豫。
“這里都是醫(yī)生,不必忌諱什么!”
張承忌看到自己兒子支支吾吾的,于是找了個臺階給自己兒子下。
“張教授說的對,博達你說吧!有什么難言之隱,我們都會替你保密的,畢竟這里都是醫(yī)生。”
現(xiàn)在不是難為情的時候,張博達知道現(xiàn)在是要解決他身上的問題,于是說到,
“我最近房事不舉,看過很多醫(yī)生,都查不出來什么毛病,還請孫老和宇哥幫忙看看!”
“哦!?沒想到張少年紀輕輕,就得了這種病,張少是不是最近男女之事太過頻繁啊?”
孫老早就知道李宇對張承忌施了后手,但是沒想到是這種后手,裝作不知的問道。
“是!”
“那有沒有吃過壯陽的藥物?”
“吃過!”
“我先來幫你把把脈吧!”
說完之后,孫老就給張博達認真的看病。
“腎脈損傷,似乎之前就縱情過度,最近一個月又是吃過不少補腎壯陽的藥物,卻是都是虛不受補,這怕是……”
“孫老,您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我張家到現(xiàn)在都沒有個后人,不然以后怎么出去見人?!?p> “哎,上次不是有一個人女人懷著你們家的骨肉嘛!”
“這……”
“孫老,您看我這病您一定治療好我呀,不然我真不想活了!”
“孫老,就麻煩你了!”
“這病其他人治不了,對于我來說,不是什么問題。”
“哦,孫老,您真的能治?”
“當然能,就是時間有點長,博達,我建議你在兩年之內不要再行男女之事,不然的話,你可能一輩子都治不好了,就算是治好了,以后你睪丸的分泌能力可能要下降,換句話說就是你可能會不孕不育?!?p> “這么嚴重?”
“我說的這些完全沒有夸大其詞,你自己的身體你應該能感覺到,你自己也是醫(yī)生,你以前生活是什么樣子,你自己最清楚,這些我就不多說了,至于你信還是不信,那就看你了,不過,我是言盡于此,你不聽也罷。”
一聽說到自己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張博達還沒有著急,這張承忌就著急了,
“哎呀,孫老啊,您可是國手,您說的我們不聽,那誰的還能信?孫老,您就說怎么治,我們一定配合,而且回去之后我一定嚴加看管他?!?p> “嗯,這得針灸配合藥物治療,效果才會好,李宇你先給他扎一針,讓他身體有個起色。喚醒一下腎部功能。”
“好,針灸我最拿手了,孫老您就交給我吧!”
之后,李宇就在房間里給張博達施針。
在對張博達施針的時候,卻是沒想到三只狗從外面跑到了房間里,房門為了給這三只狗進出,留了一個小門。這三只狗本來挺歡快的,但是在進門之后就站立不動了。
“我去,這貨又來了!”
“是啊,怎么辦,上次咱們躲起來了,這次被看見了!好尷尬!”
“見機行事!”
張博達在看見這三只狗的時候,立馬認出來了,上次就是他們咬的自己,害的自己在醫(yī)院被打了狂犬疫苗,還被同事嘲笑了很久。
“這狗——哎呦——”
張博達剛要出聲,李宇手里的針便是刺了下去,隨后李宇氣惱的說:
“張少你不要亂動,這幾只狗都是我最近收養(yǎng)的,放心,他們都不要咬人的,你要是再亂動的話,我這針可能就扎偏了,起不到效果,以后張少你要是不舉的話,可不要怪我哦!”
本來張博達指著這幾個小狗,尤其是那只吉娃娃,出口的話愣是變了。
“這幾只狗我——好喜歡啊,以后也要養(yǎng)一樣的!”
“臥槽,主人太機智!”
三條狗都是給李宇伸出爪子,點了個贊。
李宇施了針之后,孫老開了藥,張承忌早早就從上衣的錢包里拿出來一張卡,遞給了李宇。
“這是診金,里面有一百萬,希望小宇你一定要收下?!?p> 這張卡遞給李宇,李宇沒有收,而是看著張承忌和張博達,嘴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當初我是說一百萬的,但是今天的診金我卻是沒有算在里面的,張教授您不要誤會,咱們都是一碼歸一碼的,一百萬是當初我損失的,給的是你未來的孫子或者女兒的,今天診金我就算便宜點,給個二十萬就成!”
“這……我……好!今天我來的匆忙,錢沒有準備,您看我明天或者后天轉給你可行?”
“當然沒有問題!那張教授麻煩你轉到這個賬號?!?p> 李宇從桌子上拿起寫方子的紙筆迅速寫下來一串號碼,遞給了張承忌。而張承忌同時也遞給了李宇一張卡,密碼也告訴給了李宇。
“好,那今天我們也是打擾了,改天再來看望孫老和小宇你。”
張承忌收下李宇的賬號和孫老開好的藥方之后,起身就要告辭。
“嗯,慢走了,記住啊博達,千萬不要行男女之事,在兩年之內。”
“是,博達記住了!”
“張教授您慢走,下禮拜不要忘了再過來,張少這病最少還要行針兩次!”
“嗯,好,您們不用送了,我們認得路。”
等到張承忌和張博達出了門之后,孫老回到沙發(fā)上倒了一杯茶對著李宇說,
“你這后手也有點陰了,竟然這么干?!?p> “我這還不是為了張博達好,沒想到他這個腎已經(jīng)虛成這樣了!”
“哎,師父,這兩年似乎有點長了?”
“長嗎?這都是為了張博達好啊!”
“哈哈……”
隨后倆人臉上都流露出一絲微笑。
“師父,這錢你要嗎?”
李宇拿著剛才的那張卡,對孫老說。
“我要這錢干什么,我自己的錢就夠花了,再說了,以后要是真的用錢的地方,我會和小宇你客氣嗎?”
“好的師傅,那這錢我可就給方靜了?!?p> “拿去吧,方靜是個好孩子,你可要珍惜?!?p> “嗯,知道的,師父!那我先走了,我答應幫助戚威戒毒,雖然說已經(jīng)熬過了幾次,但是我覺的還是看著他比較好,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哦,對了,走之前不要忘記把早點做了,我不出去吃了?!?p>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