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林海居住的房子不大,一共就六十平左右,但也有兩個小房間,做飯上廁所都是在樓道。
整體很老舊,房間確實有些亂,衣物亂扔,還有不少家具東倒西歪,桌椅有些都瘸了。
“見笑了警官,家里很多東西都是被他摔的”彭麗說道。
“我回去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如果沒人收拾,他是不會收拾的?!?p> 說道這里,彭麗的心情略顯低落,不過很快就以微笑掩飾了過去。
雖然房間亂,但并不像是打斗的痕跡,杜登看了一眼,也覺得沒什么收獲。
“警官,我拿一點東西就走了,現(xiàn)在這房子不屬于我,你們一會走的時候帶一下門?!?p> 彭麗說完就進入了房間,很快就提了個包出來。
“我們也走吧?!崩顩_搖了搖頭,這里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彭麗是想回老家住,孩子也放在老家,現(xiàn)在吳林海死了,在賓城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
在樓下游走半天,杜登發(fā)現(xiàn)了一個攝像頭,在一個小賣部里面,攝像頭正對著自己大門,而大門對面就是吳林海他們樓道的入口。
“這種老式攝像頭,影像只能保存七天?!?p> 兩人向老板說明情況,從攝像頭里面抽出了儲藏卡。
“先拿回警局再說?!崩顩_點點頭。
目前只能從攝像頭里面看是否能收獲有用的信息。
不過,目前兩人還需要去一趟夢回彼岸。
夢回彼岸,一個玩樂的地方,是個娛樂場所。
KTV,酒吧,游戲廳,電影院都有。
而在夢回彼岸地下室,卻是一個賭博場所,沒有擺在明面上,做的很隱蔽。
警方幾次出警,都未有收獲。
當(dāng)李沖進入夢回彼岸時,人群中就有幾個眼神閃爍的人離開。
“李警官,今日怎么有空來玩?”
很快,不用李沖找人,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臉笑容的打著招呼。
他是這的一樓大堂經(jīng)理羅海,負責(zé)這里的秩序。
“你放心,不用把我盯得這么緊,今日我可不是來查崗的,只是調(diào)查一些事?!?p> 李沖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正是吳林海:“此人你們認識吧,昨晚發(fā)現(xiàn)死在河邊,他和你們這里的往來挺密切?!?p> 羅海緊皺了眉頭,他們最忌諱的就是和命案產(chǎn)生關(guān)系。
“李警官,這人我不認識?!?p> “是嗎?”李沖笑道:“這人可是在你們信貸機構(gòu)這里貸了不少的款,上面可是有你的擔(dān)保。”
這里有專門的放貸人員,雖然有上報工商,但明顯只是做個樣子,方便做事罷了。
“警官,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每天替那么多人做擔(dān)保,不可能誰都認識,都是朋友介紹來的?!?p> 羅海搖了搖頭:“而且,我們都是開門做生意,自然求財,人死了對我們沒有好處?!?p> 他明白李沖來的目的,是想看死人和他們是不是有關(guān)系。
李沖皺了皺眉,雖然有心想要調(diào)查,但這里確實不可能任他隨心所欲。
“走?!?p> 李沖轉(zhuǎn)身帶著杜登離開。
“李警官不玩玩?唱唱歌也行,我請客!”見人要走,羅海熱情說道。
“受不起!”李沖不給情面的離開。
“那行,以后李警官想要來玩,盡情報我的名字!”
直到李沖走遠,羅海這才收起臉上的笑容,他打了個響指,很快一個小弟上前。
“吳林海的債務(wù)誰跟的?”
“是陳龍。”
“讓他滾過來,人死了都不知道!錢要不回,讓他自己還!”
兩人開車回到了警局,林輕輕把資料給到了兩人。
“沖哥,師兄,詳細調(diào)查過成靜和吳林海的人脈關(guān)系,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過今日情報科傳來消息,成靜之前有過一個男朋友,不過此人手腳不大干凈,局里有案底,有時候還喜歡賭兩把,成靜嫌棄對方不務(wù)正業(yè),談了兩個月就分手了?!?p> “手腳不干凈?他男朋友是什么人?”杜登問道。
“名字叫周明,是青年街28號小區(qū)保安大爺?shù)膬鹤樱贿^周明早就離家出走,和保安大爺沒怎么聯(lián)系過。”
“有照片嗎?”
“有!”林輕輕從電腦上調(diào)查出檔案,電腦上出現(xiàn)一個男人模樣。
看著檔案上方的介紹,杜登沉吟道。
“沖哥,得把這人找到?!?p> “怎么了?你懷疑周明殺了人?”李沖疑惑。
杜登:“不,根據(jù)我在現(xiàn)場房間的觀察,當(dāng)時房間有第三人,當(dāng)時我讓鑒定科去查過,但鑒定科傳來沒什么有用的信息,不過今日從信息和體型上看,周明很可能就是當(dāng)時藏在房間里的那個人?!?p> 李沖神情一震:“行,我立馬申請拘捕令!”
如果兇案現(xiàn)場有第三人,能為案子提供不少信息!
難怪那天保安大爺看起來有些緊張,不是因為見到警察,而是知道周明去過成靜家里!
李沖做事雷厲風(fēng)行,很快,拘捕令就申請了下來。
不過,很可惜,周明居無定所,還無法確定其位置。
“輕輕,你把這個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看一下死者吳林海最后是什么時候離開大樓的?!?p> 杜登把今日拿著的監(jiān)控儲存卡給了林輕輕。
“好的師兄?!绷州p輕認真點頭。
“師兄,這案子你覺得能破嗎?”接過卡,林輕輕問道。
警局也有不少懸案未破,像現(xiàn)在這種連環(huán)命案,調(diào)查起來也非常困難。
“當(dāng)然能破,只是現(xiàn)在還缺乏一個點,一個散發(fā)的關(guān)鍵點?!?p> “什么點?”
“兩人之間怎樣聯(lián)系在一起,如果能知道這一點,那么破案就不遠了。”杜登道。
“真希望早點破案,不然沖哥就要走了。”林輕輕有些難過道。
“走?”杜登不解。
“你還不知道吧師兄,沖哥以前也是個優(yōu)秀探員呢!在省廳都有排名,不過后來據(jù)說沖哥犯了大錯,這才導(dǎo)致沖哥回到賓城做個刑警,這次鳳姐帶著王田是去省廳爭名的,不然沖哥都跟著一起去了。”林輕輕責(zé)怪的瞪了一眼杜登。
自從上次師兄頂撞劉金后,整個人每天都懶懶散散,一副混天度日的模樣,這兩天有案子,倒是稍微主動了點。
“那這跟沖哥走有什么關(guān)系?”杜登被瞪的莫名其妙,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林輕輕:“上頭對于一個犯過大錯還待在警隊是頗有異議的,所以這件案子已經(jīng)全權(quán)交給沖哥偵查,這也是沖哥重新證明自己的時候,如果這次破不了案,就代表沖哥能力不足,上頭不允許犯過大錯的警察還繼續(xù)待在警隊吃著國家俸祿。”
杜登沉默了,雖然才認識李沖不久,但腦海中的記憶,不論是追查罪犯,還是遇到什么危險,李沖最先沖在第一位。
這是個有著強烈使命感責(zé)任的男人。
“好吧……”
杜登甩了甩頭,難怪最近李沖這兩天查的這么緊密。
“師兄,你一定要幫沖哥破案才行!”林輕輕說的很嚴肅。
“我盡力吧……”杜登有些無奈:“你師兄我的智商也不一定能抓住兇手啊。”
“是哦?!绷州p輕一下就泄下氣:“我也這么覺得,是有點為難師兄了?!?p> 杜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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