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縱月奇丑無比
寧茶華說完就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縱月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手機(jī),寧妍宛那是自食惡果,報應(yīng)不爽。
要把臟水潑到她身上?
雖然寧茶華眼瞎認(rèn)錯了侄女,正好讓她脫離黑戶的危險身份,她心懷感激。
但感恩之心也不能用來背鍋。
出于人道主義精神,縱月還是決定去醫(yī)院看一看,走個過場。
讓小家伙自己在家里玩別闖禍,縱月戴了個遮住了半張臉的墨鏡,出門了。
醫(yī)院門口。
姬薄正在打電話:“幾樓?”
“姬薄哥哥,我在四樓?!睂庡鹁Y泣著,聲音惹人疼。
“我馬上上來?!?p> 姬薄下了車,一抬頭卻看到面前那輛車上也下來了一個女人。
女人簡單的襯衣扎進(jìn)寬腿褲里面,修長的天鵝頸在陽光下白的發(fā)光,行走如風(fēng),衣擺飄然,自帶一股仙氣兒。
好有氣質(zhì)的女人!
姬薄愣了一下,眼睛不自覺的追隨著女人,跟了上去。
四樓。
女人走進(jìn)了一間病房。
姬薄也忍不住在病房門口停下,不一會兒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藢υ捖暋?p> “最新的科技可以適配手骨進(jìn)行移植,只要你肯貢獻(xiàn)出你的手骨給你妹妹,我就不計(jì)前嫌了。”
“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去坐牢,你那個野種就去孤兒院自生自滅吧!”
兇狠的威脅話語從里面?zhèn)鞒鰜?,姬薄不禁想到了剛才那個氣質(zhì)絕塵的女人委屈的模樣,沒忍住直接推門而入:“你們也欺人太甚了!”
才說出這句話,頓時四雙眼睛都看向了他。
“姬薄哥哥?”
“姬少?”
“?”
姬薄看著病房中的三人,眼中出現(xiàn)了幾分輕視,隨即二話不說,直接擋在了臉面容都沒有看清的女人面前。
“妍宛,寧伯伯,你們怎么回事?你們知道捐獻(xiàn)手骨之后,捐獻(xiàn)人的手就完全廢了嗎?”
“你們怎么能強(qiáng)迫威脅別人捐獻(xiàn)手骨呢?”
幾人看了看沖進(jìn)來的姬薄,以及被姬薄護(hù)在后面,墨鏡都還沒有摘下來的縱月。
什么情況?
姬薄見過寧縱月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了嗎?
他甚至不計(jì)較寧縱月這爛貨生過孩子嗎?
妍宛的臉僵硬了,慌亂的說:“姬薄哥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寧家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家族,社會地位完全不高。
如果跟他訂婚的是寧縱月,爺爺會約束他不讓他在外面亂搞。
而這個寧妍宛,就無關(guān)緊要了。
爺爺本來就不怎么滿意他跟寧妍宛訂婚。
姬薄迫切想要在美人面前表現(xiàn),立刻義不容辭的說:“就算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們也不能欺負(fù)人,我永遠(yuǎn)站在公理這邊!”
縱月唇邊的癡人說夢四個字咽下去,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人,面露感激。
“那啥,謝謝??!”聲音干凈利落,如山澗清泉,凜冽又好聽。
“不客氣!聲張正義,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就算是我的未婚妻,也不能用權(quán)勢壓人?!奔П≈苯愚D(zhuǎn)過頭,盯著縱月沒有沒墨鏡遮住的半張臉。
唇不點(diǎn)而紅,近距離觀看皮膚更加無暇美麗,不看全臉光看氣質(zhì),都甩了寧妍宛起碼八條街。
還有她身上這清冷的香味,讓人情不自禁。
姬薄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在開始計(jì)劃怎么跟寧妍宛取消訂婚了。
“姬少,我們妍宛太苦了啊,你知道嗎,她現(xiàn)在手指指骨骨折了,醫(yī)生說了,就算恢復(fù)得好,以后也不能再彈鋼琴了?!?p> “她是你的未婚妻啊!”
姬薄下意識后退半步,又氣又惱:“我向來是個善良的人,你們要是真的要這么欺負(fù)人的話,那這婚約,不要也罷了!”
見狀,寧家三人臉都綠了,但孫玉苗最先反應(yīng)過來。
這個寧縱月戴著墨鏡!
還有姬薄說話這語氣,根本就不像是認(rèn)出了寧縱月的樣子!
千萬不能讓他認(rèn)出了寧縱月!
孫玉苗最先跑過去拉著縱月就往外走:“縱月啊,伯母不是真的要你捐獻(xiàn)手骨,只是讓你意識到你對妍宛的傷害有多大,我們到外面去說吧,不要打擾妍宛和她未婚夫了?!?p> 縱月抽出了被孫玉苗抓住的手,率先往外走去,但姬薄也下意識跟了出去。
而慌亂的寧妍宛也顧不得手上的疼痛,直接從病床上下來,死皮賴臉的拉住了姬薄,含著眼淚說:“姬薄哥哥,你要去哪里?”
姬薄低頭,看著寧妍宛這張楚楚可憐的絕色臉蛋,頓時也說不出重話。
雖然心急如焚的想要去要那個漂亮女人的聯(lián)系方式,但還是留下來了。
本來姬薄是不喜歡爺爺隨便定的什么,救命恩人家的親的。
但幾年前他見到了寧縱月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心瘋狂的跳動。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么美的女人,容貌一絕,氣質(zhì)更是一絕中的一絕。
所以后來就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但那個寧縱月,卻一次都不見他,欲拒還迎只在網(wǎng)上跟他聊天,一提到見面就各種推脫。
而他送去的禮物也全部都照單全收,有時還會發(fā)各種照片給他看。
勾得他心癢難耐,但一次偶然他終于追查到了她的行蹤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大著肚子,并且變得憔悴又丑陋。
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jīng)死了。
后來他看到寧妍宛跟寧縱月長得很像,于是輕輕一追就到手了,可他的心還是沒有再次活過來。
但今天看到這個女人,雖然連全臉都沒有看到,他卻覺得自己的心……
“姬薄哥哥?”寧妍宛小心翼翼的叫他。
姬薄看了一眼寧妍宛,忽然問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啊?你表姐?”
寧妍宛表情一僵,斂下眸子遮住眼里的恨意。
“姬薄哥哥剛才一直護(hù)著她,不認(rèn)識她嗎?”
“認(rèn)識的話我還需要問你嗎?”姬薄有些不耐煩。
寧妍宛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姬薄哥哥,你不要生氣,我爸媽沒有真的讓她捐獻(xiàn)指骨的意思,只是警告她一下,她是我的一個表姐……這次專門來投靠我們家的。”
說著,寧妍宛想到了之前縱月戴著大墨鏡,隨后委屈的綴泣著說:
“她的上半張臉被火燒了,整容都不能恢復(fù),她嫉妒我會彈鋼琴,所以用東西砸斷了我的手指?!?p> “被火燒了?”姬薄一愣,熱切的心瞬間被一盆涼水澆得透透的,甚至還有些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