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赤雅這個人,我是認識的。”野川珊說道,“我們都知道,我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可以了?!卑倩菡f道,在接下來的問答中,都是些我知道的。也是以前調查的。
我忍不住就說:“二位,我們是不是應該聊一些山間赤雅是否在這所學校的事情?”
“什么啊?不是都已經確定了嗎?”野川珊說道,“什么?你怎么知道?”百惠不解的說道,“當然是鈴木同學告訴我的啦。”
“什么?”百惠轉向我這里看著我,她的眼睛好恐怖。
“內個,是我告訴她的沒錯?!?p> “你為什么要告訴她啊!莫非,她也知道了我們的秘密?”
“是啊,是啊?!?p>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p> “誒呀,我只是碰巧發(fā)現(xiàn)了鈴木同學的秘密而已。”
“什么秘密?”百惠把頭轉了回去。
“當然是,警察的秘密了?!?p> “什么時候的事?”
“當然是,你去看連續(xù)劇的時候了。”
“什么?”
“她既然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秘密,就不必要隱藏下去了。你好,我是警察吳物笛?!蔽艺酒饋碚f道,“吳物笛?怎么感覺有點耳熟呢?!币按ㄉ好^道,“算了算了。既然你都這樣了,那我也說了。我是偵探鈴木百惠。”
“是嗎?”
“你不驚訝?”
“沒什么好驚訝的?!?p> “為什么?”
“因為我更本不在意。”
“二位!聽我說,我們是偵查蕭旗山卡的案件發(fā)現(xiàn)了一串不得了的事情?!?p> “蕭旗山卡???”
“認識?”
“不認識,總感覺在哪里見過?!?p> “是嗎?有時間再想想。”
“這么說你們就是所謂的臥底嘍?”
“是的,請你保守這個秘密?!?p> “好的,不過?!彼龜[了個讓我過來的手勢,我把臉靠了過來。
“你還真的是沒變呢?!?p> “什么?我們之前見過嗎?”
“沒什么,對了,來聊聊山間赤雅吧。”
從野川珊的口中我們得知,山間赤雅就在我們的班級,并且她也改了名字。她還說自己最后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一個月前。
這就麻煩了,如果大規(guī)模行動的話會導致高考失敗的。
但給我的期限是半個月。
可惡,到底該怎么辦?
“你們找她有什么事嗎?”
“因為我們得知她是某個事件的主謀?!?p> “是嗎?某個事件?還真嚴口。”
“我不能告訴你。”
“算了算了,我也不想知道?!?p> 不過她在我們班級吶,也就是說我們已經見過面了,或者已經說過話了。
“我想把班級里的女生全都叫過來。在這里?!蔽艺f道,“我們班級一共6個女生?!卑倩菡f道,“是嗎?還真少?!币按ㄉ赫f道,我們這個班是男生多女生少。
“可以,就以八卦鈴木同學的戀情的故事吧。”
“?。恳晕??”
“對啊,你和百惠同學的戀情?!?p> 沒錯,這個女人把我和百惠在交往的事情告訴了全班女生。
“來了?!?p> 談論了一個小時,什么也沒問道,不過我和百惠的故事編了不少。
“還真是不如人所愿呢?!碧鞖饪煲掠炅?。
“是啊?!蔽液桶倩菀黄鸹丶?。
我的手機響了。
“喂,哪位?”
“是我,李悔?!?p> “怎么了嗎?”
他的聲音很沉穩(wěn)和平常不一樣。
“我宣布一個消息?!?p> “好?!?p> 百惠去便利店了。
“那就是,我們查到,五年前的賣毒販不止兩個。還有蕭旗山卡?!?p> “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沒錯,但我們還查到,在蕭旗山卡背后藏著一個女人?!?p> “莫非?!?p> “對,她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她叫山間百惠。”
我假裝驚訝了一下,“那么,你問過她奶奶了嗎?”
“問了,她說她在學校里面。沒錯,就是你調查的那個學校?!?p> “什么?”
“我給你增加期限,三個月內,把她給我叼出來。”
“是?!?p> “還有,在我們問完山間夫人后的下午,她被人殺害了?!?p> “什么?”
“死前的紙條,寫著:我已經知道真相了,并且,我的孫女還是真正的殺人兇手,她和她的同學一起。她們還在策劃殺害吳先生的計劃。后面被血跡遮住了。”
“殺害我嗎?”
“對?!?p> “到底是為了什么?”
“動機嗎?我想你已經快接近真相了。”
“接近真相嗎?”
“對了,你可不能死呢!”他的語氣又恢復了正常。
“是!”
百惠出來了。
“誰打來的?”
“我的同學,說什么要不要來酒館。我才不要去呢?!睕]錯,我騙了她,畢竟她也認識赤雅。
“是嗎?走吧,回家。”
“好?!?p> 回到家后。
“我碰到山間赤雅了。”
“什么?她說了什么?”
“她說殺死了她的奶奶。”
“什么?”
“她還說,她下一個要殺害你?!?p> “我嗎?為什么?”
“她說你已經接近真相了?!?p> 說什么接近真相,我還是一頭霧水。
百惠說完就去屋里了。
我去泡浴缸了。
電話又響了。
“喂?”
“我是山間赤雅?!?p> “什么?”
“你知道了吧,我要殺害你?!?p> “對啊,怎么了?”
“那你為什么還這么平淡。”
“因為我累了。也許明天我會被你殺死,那么,我會攜帶一個小型攝影機?!?p> “放心,在你說出真相后,你就會死?!?p> “是嗎?”
“對啊?!?p> 我累了,還沒和她聊幾句就掛了。
我在浴缸里睡了一晚上。
明天,我忘記了昨天發(fā)生的事。
“真是的,快想起來我接電話和赤雅說了什么啊。”
我邊走邊說。
突然,牌匾掉了下來。
“我靠,差點砸到我?!蔽艺f道,“怎么回事?這好像被人動過手腳。”我爬上樓梯說道,“不知道?!笔且粋€咖啡員工。
看來,不能再拖下去了,要早點結束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