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她竟這般怕痛
夜北冥與夜霆同時起身欲踏入后殿,穆千寒亦是同樣。
誰知穆千寒剛欲抬腿,一道湛藍色身影跪在珠簾之前:“王爺?!?p> “王爺,你不收金吾衛(wèi),你就收了我吧!”他走到穆千寒身邊,跪了下來請求:“微臣自知資質(zhì)愚鈍,功力太弱,不足以擔任金吾衛(wèi)首領(lǐng)之職,遂請愿到穆王府大營接受訓練?!?p> 穆千寒斬釘截鐵的拒絕道:“官宦子弟本王不收?!?p> “穆王爺為何拒絕?”夜霆眸底拂過一絲詫異,問道。
穆千寒冷聲回道:“本王訓兵向來一視同仁,官宦子弟,驕奢淫逸之輩,一律不收。”
宇文皓是鐵了心要入她麾下,立刻開口保證道:“王爺,下官愿入麾下就做足了吃苦的準備。”
“王爺,下官是真心地……”宇文皓抬眸,目光緊鎖在穆千寒臉上,漸漸沒了聲音。
上次匆匆一面,他未看清楚她的容貌便被踢暈了過去……
誰料,竟是這般婉約動人的女子。
夜霆幫腔勸道:“這,要不穆王爺你就勉為其難同意了吧!多培養(yǎng)一兩個功力高強之人,于大宋百利而無一害?!?p> 穆千寒搖頭,拒絕道:“本王不收?!?p> 語畢,她抬腿便要離開。
宇文皓鐵了心要入穆王府麾下,潑皮無賴似的隔著珠簾抱住穆千寒的小腿:“王爺,自從上次王爺將下官一腳踹暈下官,下官便知道自己實力不濟,有太多不足。遂以下官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接受新的訓練?!?p> 宇文皓怕她掙脫自己,抱的越發(fā)用力:“王爺麾下血影衛(wèi)英姿,下官久不能忘,只愿成為他們那樣的強者,不負金吾衛(wèi)首領(lǐng)之職?!?p> 穆千寒一臉茫然,在場大臣一臉茫然。
“你給本王松開?!蹦虑Ш⊥榷急凰o緊抱住,試了好幾下都沒拽開,珍珠和琥珀硌的腿生疼,越發(fā)不敢用力。
穆千寒面有不悅,語氣陰冷的威脅道:“宇文皓,上次本王未曾用力,你要不要試試本王真正的實力?”
夜北冥忍無可忍直接動用元力將他拽開,怒聲道:“大殿之上,成何體統(tǒng)?”
夜霆當即明白,皇叔醋了,立刻開口道:“下朝后,穆王爺帶他走一趟穆王府大營,若宇文卿家執(zhí)意留在穆王府麾下,再從長計議,如何?”
夜霆說的模棱兩可,變相的尋了個臺階,他怕皇叔下手沒和輕重,把宇文皓給廢了。
穆千寒冷聲道:“今日大營放假,多數(shù)人已回家探親。你若是真想入本王麾下,明日早朝后隨宇文將軍一同入軍營。”
“真的?!庇钗酿╅_心的一骨碌爬了起來,目光灼灼看著她。
“軍令如山,本王的話就是軍令?!闭Z畢,她垂眸睨看著一臉興奮的宇文皓,警告道:“別開心太早,去了軍營也不代表本王會收你?!?p> …………
御書房
夜霆坐在龍椅上目光炙熱的看著整理奏折的夜北冥,繼而又看了看淡若清風整理奏折的穆千寒,壓低了聲音,問道:“皇叔,你昨日為何未上早朝?是不是……”
語畢,他眼神瘋狂剽向穆千寒,道:“皇叔是否已與穆王爺定情?”
他們兩人同一時間沒有來上早朝,這其中定有貓膩!
夜北冥見夜霆一臉好奇的模樣,便將手中準備帶回府中批閱的奏折交還到夜霆手中:“陛下這幾日想來清閑的很,本王正巧身體抱恙,這些奏折就請陛下認真覽閱。”
語畢,夜北冥瀟灑離去……
穆千寒見夜北冥瀟灑離去,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各地奏報:他能偷懶,她也能。
于是她踱步走向夜霆,在堆積如山的案幾上尋了一個位置將奏折放下。
“陛下近日頗為清閑,這些奏報就有勞陛下?!闭Z畢,穆千寒轉(zhuǎn)身,灑脫離去。
“哎!皇叔,穆王爺……”夜霆連忙起身喚道,誰想剛起身便碰到案幾上奏折,灑落一地。
夜霆看著地上雜亂無章的奏折,面如死灰:這么多奏折,得忙到什么時候……
這兩人怎能如此不負責任?!
對于夜北冥蹭馬車這事,穆千寒已經(jīng)習以為常。
她垂眸看著自己的左腿,又酸又疼:這該死的宇文皓抱的那般用力,琥珀和珍珠硌的疼死了。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夜北冥,手偷摸著揉了揉小腿。
她剛碰到小腿,便疼的蹙眉。
她的蹙眉落入他的眼中,眸底劃過一絲疑惑,又瞧見她偷偷摸向自己的小腿,當即回想起宇文皓抱著她不讓她走的那一幕。
他忙問道:“怎么?宇文皓傷到你了?”
他顧不得其他握著她的腳裸將她的小腿搭在自己腿上,解開羅襪,挑開褲腿……
她立刻出聲阻止:“你別看!”
溫潤白皙,修長俏麗的小腿上,大小不勻的烏青淤痕猶為刺目。
難怪她沒有強硬掙脫,原是受了傷。
夜北冥眸底劃過一絲愧疚。若他早些動手她便不會傷的這般嚴重。
“沒事!就是一些淤青罷了!”她開口解釋,不想他過于憂心。
語畢,她欲抽回小腿,他的手卻已探上那一片淤青不重不輕的揉捏著:“我?guī)湍隳竽?,散去淤血就不疼了。?p> 穆千寒痛的皺眉,卻咬牙忍著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
沒有發(fā)出聲音不代表沒有反應,他每按一處,她的小腿都會忍不住發(fā)顫。
淤青散去,他細心的將褲腳放下,羅襪系好,眸光微顫:她竟這般怕痛!
穆千寒見他默不作聲便問道:“怎么了?”
他抬眸凝著她的臉,啞聲道:“你是不是很怕痛?”
穆千寒毫不猶豫的開口否認道:“當然不是,我堂堂天下兵馬大元帥,過得便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又怎會怕痛?”
她毫不猶豫的回答,讓他心疼不已。
“你覺得我真的那么好騙嗎?”他凝著她的純凈的瞳眸,握著她的手問道。
“當然不是!”她語氣堅定的回道:“這點淤青連傷都算不得,怎會痛?”
“是嗎?”夜北冥看著她,再度開口問道:“你再說一遍,不痛!”
迷途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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