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她們的目的一定是你
“老王爺,突然到訪所謂何事?”楊童剛送金瑤兒出城門,回來便看見突然到訪的穆戰(zhàn),面色有些緊張。
他最近老實本分沒有逗徒兒,更沒有惹事,老王爺怎會找來了。
穆戰(zhàn)看著一臉緊張的楊童,眸光堅定的說道:“我要站起來,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站起來。只要能站起來,我愿付出任何代價?!?p> “這事急不得,再說你宋國這點兵馬,我徒兒一個人能夠應(yīng)付自如。”楊童勸道,暗暗松了一口氣:不是來找麻煩的就好。
語畢,楊童看著老王爺?shù)溃骸澳愕耐缺揪陀袀?,毒素日積月潛伏在自己體內(nèi)多日,清除毒素容易,可損壞的肌體卻只能慢慢修復(fù)。急不得!”
“我不能將所有重擔壓在千寒一人身上,我是她的父親,她的仇便是我的仇。替她報仇是我這個做父親義不容辭的責任?”語畢,穆戰(zhàn)看著楊童,求道:“告訴我,怎么樣才能讓我康復(fù)??v使那些強大的敵人我無法敵對,晉軍那些凡夫俗子我還是有一戰(zhàn)之力?!?p> 楊童皺眉,開口問道:“老王爺為何執(zhí)意想要痊愈?”
今日的老王爺似乎格外執(zhí)拗?。?p> 穆戰(zhàn)握緊輪椅的扶手,咬牙道:“因為我現(xiàn)在才知道我的女兒到底遭遇了什么。金瑤兒把你們瞞著的真相全都告知于我?!?p> 語畢,穆戰(zhàn)抬眸看著楊童,道:“我該謝你和蕭家養(yǎng)大了我女兒??晌乙埠弈銈?,既養(yǎng)了她為何不能讓她像其他女孩子那樣成長?!?p> 語畢,穆戰(zhàn)垂頭低語:“我又有什么資格恨你們。若沒有你們,我怕是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女兒了?!?p> 一字一句,字字泣血,句句戳淚。
楊童開口提醒道:“老王爺,她生性溫良卻有著男人不及的胸襟和氣魄。不論身在何處她都注定受萬人敬仰,奪目天下。”
遠不止如此,師父讓童氏一族以全族之力護佑她,是因她身上擔負的是整個天下的未來。
…………
天陰沉幽暗,雷聲陣陣,蜻蜓低空盤旋,垂柳紋絲不動。
忽而,空中一朵烏云隨著一陣狂風旋疾而來,暴雨呼嘯而至……
坐在輪椅上的穆戰(zhàn)看著眼前的暴雨,沉聲道:“不論如何,我都要站起來,不論任何方法,我都愿嘗試。”
語畢,穆戰(zhàn)看著楊童,眸光深邃:“還有我在做康復(fù)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曉?!?p> 楊童拗不過穆戰(zhàn),拱手行禮,回道:“自當竭盡全力?!?p> 不愧是父女,執(zhí)拗的性子可怕的嚇人!
楊童起身,回道:“老王爺若想要康復(fù)必須受得脫皮換骨之苦,您受的了嗎?”
穆戰(zhàn)皺眉,將信將疑,道:“你有幾分把握?可有人嘗試過?”
“這世間唯有兩人嘗試過,皆已成功!”楊童回著,隨后提醒道:“不過那時他們年紀稚嫩?!?p> “是何人?”穆戰(zhàn)問道。
穆戰(zhàn)心中隱隱有一種預(yù)感,楊童口中脫皮換骨之人他認識。
楊童眼皮直跳,暗暗退后幾步,故作高深的回道:“是何人不重要,她們服用的丹藥與老王爺不同,老王爺所服用的藥丸只需那藥丸的三分藥力即可!老王爺若服用丹藥必定痊愈。”
“服了藥丸的人到底是誰?”穆戰(zhàn)大怒。
楊童久不回答,穆戰(zhàn)便越發(fā)著急。他幾乎可以確定服用那藥丸的人,是他的女兒穆千寒。
“老王爺何必明知故問?!睏钔柿搜屎韲?,轉(zhuǎn)身便跑了出去。
暴雨狂風中楊童任由雨水浸濕自己的身子。
穆戰(zhàn)看著楊童離去的身影,捂著自己的胸口,最終閉上雙眼靠在輪椅上,烏黑的睫毛蒙著一層霧氣。
屋外,穆千語淚如雨下,她用手中的帕子拭去自己眼角的淚水,顫身離去。
暴雨停歇時已是傍晚,晴空碧璽,天空扯著幾縷云,淡瑩的陽光穿透云朵,清透的空中映出一道彩虹。
珍珠般大小水珠逡逡沿上荷葉,滾動間芳華露彩,輝映五彩十色!
穆千寒倚著窗欞俯瞰著眼前荷塘。
靚麗黑發(fā)若飛瀑般飄灑,一彎峨眉麗目奪魄,瓊鼻秀挺,玉腮泛紅,紅唇瑩潤,肌膚如冰似雪,纖腰曼妙,眉間一點朱砂,清麗絕艷。
穆千寒左手輕托玉腮,微風拂過,青絲漫舞。
夜北冥站在遠處瞧見眼前這一幕,不覺回想起他初識她女兒身時,伊人如水,顧盼生姿……
自那以后,她的模樣便入心融骨,再難忘記。
一陣熟悉的淡香味襲來,穆千寒雙肩被人摟住。墨色金絲龍紋的寬袖,將她纖弱的身子納入自己懷中。
穆千寒見他久默不語,輕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他松開她,落坐在小榻上,牽著她的手,小聲道:“我收到消息說老王妃回來了,金瑤兒也到了!”
老王妃回來,小寒兒應(yīng)當很是歡喜。可金瑤兒的到來定會讓她想起過往。
此刻,他想要陪在她身邊。
“咚……”水珠匯集一處壓彎了荷葉,如珍珠般大小的水珠滾落進荷塘發(fā)出清脆悅耳之聲。
穆千寒回首看著夜北冥,提醒道:“明日詩會,晉人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乘機作亂?!?p> “無妨,不論她們想要做什么,最終都只是一場空。”他輕聲安撫道:“這幾日,你好好休息?!?p> “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他們在我這兒吃了幾次虧,一定會把主意打到你身上?!蹦虑Ш嵝训溃骸澳悴灰粢暂p心。”
她之所以會去參加詩會,不僅僅是為了酒,亦是為了防止晉人作亂。
夜北冥和夜霆是男人,沈南煙卻是一個極度了解男人的女人,她的手段和花色,一般男人很難抵擋。
自命清高的黎顯暉幾經(jīng)撩撥便成了沈南煙的裙下之臣??梢娖涔αι詈?!
對夜北冥,她有信心!
可對夜霆,她卻沒有什么信心。
“不要杞人憂天,詩會當夜,你我都在,她們鬧不出什么名堂?!币贡壁の罩氖?,柔聲寬慰道:“這幾日你且好好休息,什么事都不要想,萬事有我在!”
迷途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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