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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攝政王乖乖寵我!

第四百零三章 做什么都是錯的大臣

  凌波門上何等攻擊,她都能死里逃生,區(qū)區(qū)幾個傀儡師又能如何?

  再說傀儡師不是人,他們?nèi)绾瓮ㄟ^層層關(guān)卡抵達燕京?

  柳州回眸看著不爭氣的“沈越”,頓時暴跳如雷,揚聲罵道:“你是本座的徒兒,怎能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語畢,柳州看向遙遠的東方,冷聲道:“凌波門上,本座只攻擊她一人。這次本座下足了血本,不僅要攻擊穆千寒,更要讓燕京城死傷過半?!?p>  挑釁本座,本座便讓你血染半城!

  穆千寒,今日起本座與你不死不休。

  你別想逃!

  本座會讓你死無全尸!

  “沈越”聽見柳州要血染半城,眸底劃過一道微光。

  若是傀儡師真的有那個實力,穆千寒便是不死也殘!

  想著,“沈越”緩緩松了一口氣,上前來到柳州面前,道:“師父,徒兒在皇宮待了幾十年,終不是長久之計。”

  她殺了蕭幽蘭,滅了將軍府,甚至還殺了二十萬蕭家軍,穆千寒絕不會放過她。她若是待在皇宮只怕下場會凄慘無比。

  天下人夢寐以求的位置,她都坐過了,如今坐在這龍椅上更是如坐針氈,甚至夜夜驚夢,今日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實在是不想再在皇宮待著。

  曾經(jīng)她擁有所有,如今只剩下她孤身一人了。

  柳州目光如炬,如何瞧不見“沈越”眸底的害怕,開口道:“有為師在,怕什么?”

  “沈越”聽見柳州的話,眸底拂過一絲悲涼,道:“師傅,徒兒不是怕,徒兒是過夠了這樣的日子,徒兒從未以真面目示人,甚至委身于他人做妻。徒兒這些年縱是享盡榮華也是帶著一張面具,用其他人的身份,徒兒過夠了。”

  “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沈越”,沈越尚無子嗣,這個皇位沈越如何能夠做的穩(wěn)?!闭f著,“沈越”看著柳州,期待著柳州給她一個答案。

  柳州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是來到她身邊,安撫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沒有什么困難是解決不了的?!?p>  柳州考慮了一會,沉聲道:“子嗣的事,你不用擔心,為師有解決的方法.......”

  “沈越”抬眸看著柳州,眸底劃過一絲疑惑,道:“師傅,什么辦法?”

  .............

  正月十八日

  宋國

  燕京城

  文德殿

  滿朝文武噤若寒蟬,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深怕惹怒了攝政王......

  昨日,丞相南溪城匯報輜重物資時聲音大了些(實際聲音與平時聲音一般無二),卻不想攝政王他老人家嫌吵,平白無故賞了南大人三十大板?,F(xiàn)在還在家里躺著呢!

  昨日事發(fā)突然,以至于今日滿朝文武,便是連陛下也不敢大聲說話。

  “整個文德殿鴉雀無聲,諸位大人是沒有公務(wù)要回稟嗎?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夜北冥瞧著大臣們一言不發(fā)的模樣,眸底怒火灼燃,大聲呵斥道:“休了二十幾天的年假,你們是將肩上的責任一并丟棄了嗎?”

  語畢,夜北冥沉聲問道:“年前遺留的公務(wù)可處置妥當?新兵餉銀是否準時發(fā)放?各地糧倉庫存是否點清?........”

  戶部尚書梁毅踱步上前,拱手行禮,而后小聲稟道:“回稟攝政王,戶部已將年前遺留的公務(wù)處置完畢,新兵餉銀早已核查審批下發(fā),攝政王可隨時預(yù)覽調(diào)閱。”

  夜北冥聽著聲若蚊蠅的匯報聲,當即大罵道:“身為朝廷命官站在文德殿大堂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嗎?來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p>  “諾?!鄙砗笫绦l(wèi)立刻上前將梁毅拖了下去。

  梁毅抬眸,不可置信的看向珠簾后,一臉無辜:王爺,您昨個兒鄙視嫌人家聲音大罵?怎么今兒又嫌棄人家聲音小了。

  梁毅尚未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架了出去,當屁股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木棍,他才發(fā)出慘叫聲……

  文德殿內(nèi)一眾大臣聽見梁毅的慘叫聲,手腳不聽使喚的哆嗦起來。

  夜霆也是一陣心驚:皇叔向來明事理,為何這幾日會有如此反常的舉動?

  不過皇叔這副模樣好像是似曾相識?。?p>  夜霆努力的回想,這才想起來,夜北冥現(xiàn)在的舉動,像極了十多年前皇叔剛擔任攝政王的場景。

  可為什么?近日沒有發(fā)什么大事吧啊!

  為何皇連日來的舉動如此反常。

  眾人疑惑之際,夜北冥的聲音再度響起:“蔣九林,你手頭上的公務(wù)處理完了嗎?”

  “回攝政王,下官.......”蔣九林聽見夜北冥的詢問沒有絲毫遲疑,立即開口回話,可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好似是舌頭打了結(jié)一般,開不了口........

  夜北冥本就壓下怒火,如今蔣九林的回答就像是一團火油將夜北冥的怒火徹底點燃。

  他眸光一沉,開口道:“蔣九林,王妃在朝時,你便處處惹怒王妃,而今王妃遠赴邊關(guān),你卻未能處理好自己手中事物,簡直罪該萬死?!?p>  語畢,夜北冥厲聲命令道:“來人,將蔣九林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p>  “諾?!苯鹞嵝l(wèi)回完,便立刻將蔣九林收押,帶到文德殿外重打。

  “哎呦,疼啊......”蔣九林是文臣,哪里受過這樣的酷刑,痛的齜牙咧嘴,大聲尖叫。

  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宇文皓心知攝政王這幾日脾氣不好,生怕蔣九林再惹怒攝政王,立刻尋來一塊抹布將蔣九林的嘴巴堵上,且好心提醒道:“蔣大人,你若是不想再惹怒攝政王,便閉上嘴巴吧!”

  蔣九林挨著板子,咬著抹布,抬眸看著宇文皓,好似在問:宇文大人,本官尚不知何處惹怒了攝政王啊!

  宇文皓看著蔣九林,搖了搖頭,眸底劃過一絲無奈,好似再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兩人對話之際,突然夜北冥的聲音再度傳來:“來啊,將禮部尚書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p>  “諾?!庇钗酿┪捶磻?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本能的回應(yīng)著。

  回完,宇文皓立刻帶著金吾衛(wèi)將將禮部尚書給拖了出來,而后扯了一塊布堵住禮部尚書的嘴巴,叮囑道:“尚書大人得罪了,您還是不要發(fā)出聲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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