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錄下留影石不過為了八卦,現(xiàn)在倒是派上用場。
羅寧緊盯站出來的人,幾乎控制不住心中溢出的戾氣,雙眼在強烈的戾氣滿是通紅,神色扭曲。
他隱隱有感覺,這留影石會讓他再無法翻身之地。
不知哪來的勇氣,他竟然在嚴長老眼皮子底下蓄力攻擊那名手拿留影石的弟子。
此時,所有人的注意都在那名弟子身上,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作。
那弟子一時不查,竟讓他一擊命中。
靈力攻擊將他打得倒飛出去,瞬間不省人事。
留影石自他手中脫落掉在地上,被觸發(fā)到某處機關(guān)直接投影出畫面。
——“這位同門是什么意思?”
——“出宗需要交兩顆下品靈石?!?p> ——“是嗎?我竟不知宗門何時有了這樣的規(guī)定?!?p> ——“規(guī)矩自是人定,對于其他人沒有,但對你……”
羅寧臉上笑還未展開,便徹底僵住。
現(xiàn)場的人看著他都只有一個想法。
大勢已去。
嚴長老反應(yīng)過來后便是震怒,他未曾想過一小小的地階修者也敢在他面前囂張。
事實上,現(xiàn)在真相到底如何已經(jīng)不重要了,羅寧觸犯了太多人的利益。
嚴長老冷冷道:“羅寧殘害同門,敲詐勒索,證據(jù)確鑿,廢其修為以示懲戒,帶往刑堂處置。”
“嚴長老。”修謹叫住他,再次行了一禮:“弟子有一個請求。”
“你說。”
嚴長老對修謹印象不錯,對這知禮的弟子較為寬容。
修謹聲音冷了些:““修謹”是深受羅寧迫害的弟子之一,弟子希望親自處置羅寧,還望長老批準?!?p> 嚴長老看向面前的青年,不禁有些詫異,以為修謹是怕刑堂的人會放水。
“你可知羅寧到刑堂絕不會有好下場?”
“弟子明白,但弟子實在心有不甘?!逼渌藙邮诌h沒有自己動手來得爽快,再者,羅寧在刑堂有人脈,保不準進去怎樣出來怎樣,刑堂人明目張膽的包庇,圍觀者欺軟怕硬的無視。
在“修謹”的記憶里他見得多了。
嚴長老自以為聽出了他的潛意思,不禁有些欣賞面前的青年。
快意恩仇,說的簡單,做到難,如今修謹和羅寧結(jié)了仇,與其等羅寧伺機報復(fù),不如親手埋了這禍根,當(dāng)斷則斷。
以修謹半步神通境的修為,往后的成就從現(xiàn)在看來遠不止于此,宗門很樂意拉攏這樣一個天才。
嚴長老心中暗自計較。
圍觀的人卻都在感慨修謹?shù)男暮菔掷薄?p> 羅寧曾經(jīng)欺辱“修謹”時到很是小心,從沒有暴露過。
是以外人并不知道兩人曾經(jīng)的恩怨。
只以為一次冒犯就讓修謹對其生了殺心,只能在心中念叨幾句太狠了。
面上卻是作出宗門將要除掉一害的喜悅。
同時不少人打消了去套近乎的心思。
最終嚴長老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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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從旁作為旁觀者,這件事在他看來透著濃濃的違和感,他絞盡腦汁的想。
終于再看向修謹持劍朝羅寧走去時,一道靈光忽然閃過。
頓時讓他頭皮發(fā)麻,心臟直跳。
半步神通境分明一招便可解決數(shù)個地階,而修謹卻和羅寧糾纏這么久,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他為什么這么做,答案顯而易見的——修謹是為了拖延時間。
宗門內(nèi)不允許殘害同門,修謹想要羅寧死便只能通過宗門的批準。
所以,自嚴長老過來后的一切都如此順理成章。
所以在他面前時冷靜非常的修謹在嚴長老面前喜怒露于表面。
他這是想借嚴長老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廢了羅寧!
姜淮心臟怦怦直跳,他緊盯著修謹?shù)膭幼鳌?p> 現(xiàn)場慘叫聲中滿出猩紅的血,但在姜淮眼中卻只有修謹流暢的動作和修長的身影。
眼中漸漸染上癡迷。
帝皁
求評論,求收藏 作者默默反思:為什么主角的對象還沒有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