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玉米已經啃完,這場決斗也快落下帷幕了。
作為現(xiàn)場怪,寒鑫可以很確定的是白衣男已經穩(wěn)贏了。
看看兩人的狀態(tài)就是了,黑衣男明顯招架不住白衣男的反擊,身上也多出幾道血口。
在黑衣男越來越顯得乏力時,白衣男抓住空擋挑開了黑衣男手中的劍,然后抵住他的脖子。
“師弟,你輸了?!?p> “……”黑衣男閉口不語,只是憤憤地松開手中的劍,任其掉落在地上。
白衣男見他已經認輸,也將劍收回鞘中,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
黑衣男看見他如此態(tài)度,再加上自己心愛之人又喜歡他,回想起在門派的種種往事,他倆同一天入門,同一天開始習武,同一天遇見師妹。
可為什么他樣樣都比我好!無論是武功,長相還是女人緣,可惡??!明明我比他練功更加勤奮,對師妹更加關心,為什么師傅師妹都看好他!師傅還指定他為下一代掌門人,還要將師妹托付于他?
不,我不甘心!妒忌,憎恨,羨慕等……種種奇怪的心情在心中一閃而過最終化為一絲自嘲,這就是拿了主角模板的人嗎?呵呵,即使你是天選之人,是主角又如何,這次,我要你死的透透的!我!老八,今日必殺你,就算是不講武德,我也要殺了你!
“呵呵呵……哈哈哈哈!”
黑衣男緩緩起身,拾起地上掉落的那把劍,在上面抹了一瓶什么東西,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那道白影。
“去嫩娘的狗屁天命!給老子死!”
“嗯?”白衣男聽見后面?zhèn)鱽淼囊宦暸?,轉過身來,然后「噗呲」一聲,被利刃刺穿了腹部。
“啊!”白衣男痛斥一聲,快速地抽出懷中的臉在黑衣男脖子上一抹。
“呵呵呵……”黑衣男捂住脖子仍在呵呵大笑“我在劍上抹了五毒散,半柱香內沒有解藥,你必死無疑,還有不用在我身上找了,我忘記帶了。”說完,黑衣男就一命嗚呼了,氣絕身亡。
白衣男聽完,眼神變得落寞起來。
“你我兄弟且同門師兄弟一場,這又是何必呢。唉~”
其實白衣男心里明白,但他就是不說,唉就是玩。
開玩笑的,白衣男有好幾次找過黑衣男跟他說過自己并不想出風頭,只想安安靜靜的練武,日后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名聲。
這話雖然說得白衣服無心與黑衣男爭一樣,但是到了黑衣男耳里這話就變了味,白衣男的話被他的潛意識曲解成為了“我,天資過人,你,天資愚昧。不過你有多努力,多認真,永遠都比不過自己。至于師妹嘛,呵呵,她也是我的?!?p> 到底罪魁禍首還是那該死的妒忌心和那紅顏禍水。
白衣男也納悶了,他與師妹平時不過點頭之交,為何會被曲解成了師妹情投于我,離譜,太離譜了。
“咳咳……”白衣男咳出幾口黑血,恍惚間,藥效已經發(fā)作。
“小兄弟,你還在的吧?”忽然,白衣男對著寒鑫所藏的那個灌木叢中說道。
秉著多一事不如不惹事的道理,寒鑫捂緊了嘴巴,盡量不發(fā)出一絲動靜。
“呵呵?!卑滓路炖镙p笑,怎么這里有個傻逼,衣角都露出來了,還在那干嘛。
“小兄弟,別躲了,你衣角都露出來了?!?p> 寒鑫往下看去,啊這,失策了,但寒鑫就是不起來了,哎嘿,晃了晃灌木叢表示不。
“……”這波屬實是給白衣男整無語了都,自己都是個將死之人了,還那么怕自己干嘛?
“小兄弟,你莫怕,我現(xiàn)在已是將死之人,并無傷你之意,只是想臨死前托付你一個遺愿,拜托了?!卑滓履袚沃跉夤蛄讼聛?。
“……”寒鑫再三思考后還是走了出來,因為俠士都是秉承著大男子主義,認為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
白衣男都對自己行了如此大禮,不幫實在是過意不去。
寒鑫遠遠道“你有啥遺愿,我會幫你完成的?!?p> 聞言,白衣男輕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麻煩小兄弟到南漓一趟,將此物轉交于舍妹?!?p> 寒鑫接過玉佩,點了點頭。
“對了,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你問我名字干嘛?”
“無他,只是想記住恩人名字罷了?!?p> 白衣服此時所剩時間只剩下那么一點點了。
“……”
“我嫩疊?!辈恢罏槭裁?,寒鑫莫名脫口而出,然后趕緊否認道“不不不,不是這個……”
然而白衣男卻在念叨著“我嫩疊……我嫩疊,真是個怪名字?!?p> 靠,他占我便宜!寒鑫硬了!拳頭邦硬,然后咬著牙解釋道“我是寒鑫,我嫩疊不是我的名字!”
“……”白衣男頓了一會接著道“寒鑫,我嫩疊……”隨著話語的落下,白衣男也升天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嗎的,你他嗎的占我便宜!”